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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作用。懷著越來越忐忑的心情,我在孔雀消失了五天以後開始了生命中最驚險的一段旅程。自3由4自5在那日黃昏,我如往常一樣趕回家,一開門就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異常。空氣中凝重的危險氣味使我汗毛直豎,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擺設讓我立刻聯(lián)想到此事與孔雀有關!不待我細想,如雷擊的麻痹襲上大腦,倒下時看到兩個黑衣男子握著電棒,像極了警匪片中的黑社會。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想法是,不知道我醒來能不能見到孔雀。事實證明我的愿望太過美好,我從黑暗中清醒是在一個明亮的豪華房間里。我雙手被反束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正對面沙發(fā)上悠閑坐著的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孔雀,而是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看起來很眼熟的男人。四周站著幾個黑衣人,其中包括把我抓來的兩個男子。“你醒了……”沙發(fā)上的男人顯然是他們的領袖,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輕輕的問:“方奕是嗎?我可是你的球迷呢……”勉強站起來,我俯視著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就是在機場和孔雀狀似親密的男人??礃幼铀⒉皇强兹傅呐笥眩蝗凰槐匕盐?guī)推饋?,而且他接下來要問什麼我已經(jīng)了然於心了。“孔雀……你認識,對吧?”“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倍⒅难劬?,我平靜的說。“呵呵……”他笑得很張狂,一臉的戲謔?!拔仪宄悴恢浪谀抢铩沂窍雴柲?,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在你那?”因為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企圖,也不知什麼話說了會給孔雀帶來麻煩,於是我沈默。“小子,我們老大問你話呢?你聾??!”一旁的小嘍羅叫囂著要沖上來揍我,卻被男人以眼神制止住。冷笑一下,我看著這老套的戲碼不發(fā)一言。“我們收了你家,也收了你的身,卻沒發(fā)現(xiàn)我們想要的東西……”說著,男人站起身向我走過來,表情也越來越陰暗?!澳愫煤孟胍幌耄袥]有給你什麼,任何東西?”孔雀從為送過我任何東西,他離開也沒有遺留什麼在我家。但這些話我自然是不會講,於是我依舊保持沈默。男人離我越來越近,眼神也越來越危險狂暴,立刻的,預料中的疼痛襲上了我的腹部,他擦的反光的皮鞋將我踹得跌回地上。“唔……”咬牙忍住痛楚,我吃力的站起來,頷首示意他靠近。果然他馬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不疑有他的將臉靠過來,我卻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頭撞去,他慘叫一聲轟然倒地,滿嘴的鮮血與斷牙。他的手下急忙扶起他并沖過來按住我,被三四個人壓倒在地我還是忍不住得意的笑起來。別看我在孔雀面前一副窩囊像,在敵人面前我就是孔武有力的堂堂男子漢,好歹我有190的身高和多年運動生涯鍛煉出來的強健體魄,想必這一撞他那一口牙齒怎麼也報廢三五顆。“他媽的——”男人揮開攙扶著自己的手下,沖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被眾人壓著我根本無力抵抗,只能咬牙承受雨點般密密麻麻的拳腳。不過比起孔雀勢大力沈的過肩摔和掃膛腿,他們的拳頭實在是上不了抬面。這些男人全都不會是孔雀的對手!一陣毆打過後,男人踩著我的背問我說不說,回應他的是我不屑的眼神。隨後自然又是拳腳——逼問——拳腳……反復折騰下來我傷痕累累不說,他們也累得氣喘吁吁,可能是見自己無法從我禁閉我嘴中問出一個字,便嘀咕一陣之後把我壓了下去。踉蹌著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嘍羅們大力將遍體鱗傷的我推進去,腳步不穩(wěn)的我跌倒頭還撞到了床沿,正在心里默默哀悼自己的狼狽,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床上還坐著一個人。睜大腫起的眼我努力看清楚,心臟一陣狂跳緊縮——居然是孔雀!23長發(fā)有些凌亂,眼神幾分渙散,精神明顯不振,即使這樣我還是馬上就認清了是他,我日夜思念的孔雀!“孔雀……孔雀……”不顧渾身的疼痛的以肩膀為軸匍匐到他身旁,不停磨蹭著他的面頰喚著他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孔雀反常的委靡。“孔雀?你怎麼了……孔雀,是我啊——我是方奕啊——”雙手被束縛使我不能搖晃他,只能用身軀撞著他妄想喚醒他的神智。然而卻是徒勞,他依舊呆呆的,眼神中全然沒了以前的迷人的高傲與飛揚的神采,只剩下一片朦朧不可觸摸的渾濁。孔雀果真不是在欺騙我,他并不想離開我,只是受困於此……可我寧愿他在戲耍我也不愿他受這種折磨。突然,孔雀像發(fā)了瘋一樣撲向我,狂亂的拉我的衣服,啃咬我的脖子、胸口,我感覺到那上了乳釘?shù)牡胤奖凰糁路诹丝谥?。怕他受傷我不敢大動作的掙扎,只能無助的扭動身軀并一直喚著他的名字。“孔雀……你別這樣,你看著我啊——”心在哭泣,我卻沒有落淚。在這種時刻我要堅強,我要盡一切努力保護神智不清的孔雀……“方奕,繼續(xù)掙扎然後仔細聽我說話……”正當我陷入極度悲傷的時候孔雀一如既往沈穩(wěn)冷靜但輕不可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驚得我內(nèi)心一陣狂喜忘了哀號忘了掙扎,幸虧孔雀大力的掐我的側腰,我才心領神會的繼續(xù)扮演受害者。“房間里有監(jiān)視器,而且他們給我打了迷幻藥……”感覺到我渾身一僵,他趕緊說:“當然我并沒有中毒,我們的人換了藥,所以我要扮演成失心瘋的樣子,懂了嗎?”“孔雀……你冷靜一點,你還認得我嗎——”看著孔雀的眼神的確恢復了明亮,我才稍微放心的一邊哀號一邊偷空問:“難道你是特攻嗎?還是黑社會互相……”“你管那麼多……”報復性的掐我一把,孔雀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是警察!”警察?!這個答案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像孔雀這種常人無法比擬的招搖作風,那個警隊能容忍這樣花枝招展的探員?而且他也不像是充滿正義感和責任心的樣子,搞不好他做警察只是為了尋找驚險刺激!“他們問你有留什麼在我這里……我該怎麼回答!”“你怎麼回答?”雖是做戲,但他卻真的開始解我的褲子。“別這樣——孔雀——”側身認真的想逃脫,總感覺他有幾分故意的壞心眼,更何況這里有監(jiān)視器,我可不愿在眾人觀摩下上演春宮戲。壓低音量,我回答:“我保持沈默……”“很好……但他們要是再逼問你就隨便說點什麼,省得皮rou受苦……”被綁住的我怎躲得過他是魔掌,牛仔褲很快就被他褪到了膝蓋。“孔雀——”用力合上雙腿,我?guī)缀鯄阂植蛔嵟纳ひ簦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