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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方還有不少孩子正在放風(fēng)箏,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秋天。那一天,游淼與李治鋒離開京城,沿路北上,到延邊去做生意。八年前的自己,還想著到了延邊,就把李治鋒放了,讓他恢復(fù)自由身。卻沒想到一眨眼八年過去了,他們還在一起。“有的事情,真的是天注定的,不管想什么做什么,緣分繞來繞去,還是在一起?!庇雾档馈?/br>李治鋒似乎也在與游淼想同一件事,許久后說:“唔,對?!?/br>游淼把賬本摔李治鋒腦袋上,說:“什么叫唔,對!”李治鋒轉(zhuǎn)身又來扒游淼的衣服,游淼正要掙扎,被李治鋒拿住腰,登時整個人就軟了,笑得起不了身,李治鋒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只習(xí)慣性地把游淼的衣服亂扒,像個找吃的野狗。“啊……”游淼被親到耳朵,整個人就軟了,說:“昨天晚上不才做過一次么……你……”李治鋒與游淼耳鬢廝磨,低聲道:“又想了,怎么?不樂意?”“樂意,可你……輕點……”馬車的窗簾還開著,游淼被李治鋒揉得衣服凌亂,按在窗邊,李治鋒一手捂著游淼的嘴,就要硬上,游淼唔的一聲,眼里現(xiàn)出緊張與驚嚇,這么硬來要疼死!然而接著,李治鋒一插進來,游淼便不住顫抖,李治鋒那話兒上已涂滿了油,滑膩堅硬,徐徐插進自己身體最深處,游淼昨夜與李治鋒抱著做了許久,現(xiàn)在再被捅進來,竟無多少不適,反而舒服得不住發(fā)抖。旋即李治鋒俯身,吻了上來,封住游淼的唇。秋風(fēng)吹來,那感覺既慵懶又刺激,異樣的快感讓游淼迷戀,李治鋒順手把馬車的門閂一放,抱著游淼,讓他轉(zhuǎn)過身,兩人倚在窗邊,游淼不住喘息,一身出汗,裹著袍子,便上上下下地以自己手套玩李治鋒的睪丸。許久后,李治鋒手臂漸緊,俯在游淼身上,猶如一只滿意的公狗。輕輕地吻著他的嘴角,時不時說幾句話,又笑了起來。游淼別過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望向藍(lán)天曠野,道路上一片靜謐,唯有馬蹄聲與車輪聲時不時地響著,別有一番愜意。日漸西斜,玩也玩過了,做也做過了,游淼許久不出山莊,只覺在家里憋得難受,然而一出山莊,又想到這一番長途跋涉,至少得有一個月,當(dāng)即又蔫了。坐車趕路是件累死人的事,直是找罪受,當(dāng)年上京離京,游淼年紀(jì)還小,自然抱著游山玩水的念頭,這里走走那里逛逛,倒是還好。然則這么多年過去,該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什么奇山秀水都見過,大漠黃沙也看過,余下的就只剩下枯燥無聊了。幸虧李治鋒多少會與他聊聊天,又打點周到,日子才漸漸的有聲有色了些。從前是伺候少爺,如今則是伺候媳婦,吃的用的,一概細(xì)心得很。游淼倚著李治鋒,在車?yán)锓~本,細(xì)數(shù)帶到北疆的貨物,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光是江南的綠茶與烏龍,就帶了三車七十斤。余下的還有東海的珊瑚,珍珠貝類,以及蘇繡。胡人是看不懂上中下品的,給點清香淡雅的茶葉,他們也喝不出來,只會嫌棄貴,胡人都口味重,須得以炒茶,烏龍以及大紅袍等應(yīng)付他們,蘇繡則以花團錦簇等色澤鮮艷,圖案繁復(fù)的居多。李治鋒:“蘇繡四十匹,木雕二百個,青花瓷杯三千……個?”“嗯。”游淼瞥了一眼貨單:“胭脂六百盒,三箱,茶七十斤,三車。蠟染六百尺。”李治鋒翻來覆去地看賬本,說:“你買了這么多,只花了八百兩銀子?”游淼笑道:“有的還買貴了,且看你媳婦我到時候怎么給你賺成白花花的銀子回來。”李治鋒道:“這些也就算了,怎么還有和?”游淼道:“這東西可不容易得,上次機緣巧合,才要到了兩本金汁寫就的孤本,是前朝一位大師……叫什么來著?我也忘了。”李治鋒道:“給寶音王后?”游淼點頭,從長椅下取出一個匣子,里面裝著兩本破舊的佛經(jīng),一串念珠,看上去已頗有點年份了,要給李治鋒看,李治鋒卻怕翻爛了,讓他收起來。游淼顯然是有備而來,知道怎么送禮,李治鋒翻看了一次貨單,便放下心了。昔年帝君趙愗重道輕佛,拆去佛寺,獨尊道家,前朝的佛經(jīng),念珠等物被當(dāng)年的老太后帶到別宮,恰好就在茂城。游淼從前進宮時,一群太監(jiān)宮女收拾宮闈,清出些舊本在外曬書,本欲放進書庫,游淼閑著沒事,便順了些走,想著回家偶爾也讀點佛經(jīng),幫李治鋒去了殺戮之報。子不語怪力亂神,孫輿是從來不吃這一套的,游淼也不信,本想有空就讀,沒想到拿回家扔在書房里,一晃又是許多年過去。這次正好帶去北疆,借花獻佛,送給禮佛的寶音王后。243、卷五八聲甘州一路上,天氣漸漸地涼了下來,游淼與李治鋒白天聊聊天,翻翻書,游淼也無書可讀,便只好翻來覆去地看那幾本佛經(jīng),讀著讀著,卻又仿佛品出點味道來,一時半會反而舍不得送出去了。時近深秋,車隊經(jīng)過中原,游淼奇怪的發(fā)現(xiàn),這里的城鎮(zhèn),居然又有了人煙,不復(fù)當(dāng)年萬里焦土,荒蕪江山的模樣了。在胡人的統(tǒng)治下,漢人依舊是能生存的,只是稅更繁重,家中妻兒也并無保障。商隊經(jīng)過昔年京城以北的黃縣時,恰好碰上一隊胡人擄劫,追著幾個男人從村子里出來,剎那就驚動了游淼。胡人大肆喊話,外頭又有人在喊救命,游淼正要下車,卻和上車來的林科打了個照面。林科一臉緊張,朝游淼道:“少爺,不要管?!?/br>游淼聽著外面?zhèn)鱽淼穆曇?,只覺憤怒且心酸,車隊卻徐徐起行,離開了黃縣。于情于理,游淼都知道自己不該管,商隊有齊備的手續(xù),通過五胡的領(lǐng)地已經(jīng)不容易,不知道多少人虎視眈眈,想搶他們的貨物。這個時候再救人,很可能會連累整個商隊。游淼閉著眼睛,車后面遠(yuǎn)處,傳來一聲慘叫,以及胡人們的叫囂。“匈奴話?!崩钪武h道。游淼嘆了口氣,說:“還是得盡早收復(fù)北方的領(lǐng)地。”“不要太自責(zé)了,我們在做的,就是這件事?!崩钪武h說。“嗯?!庇雾灯v點頭。隨著越來越北,游淼的心情也漸沉重下來,直到深秋的第一場雪,他們又來到了藍(lán)關(guān)。這是他上次逃離的地方,游淼對此處記憶深刻。藍(lán)關(guān)已駐扎了不少韃靼的兵馬,嚴(yán)密盤查后,林科嘻嘻笑著,給士兵塞了銀錢,又分了些吃食與隊長,韃靼人才兇神惡煞地放過。游淼的馬車?yán)锉环靡粓F亂,還好最后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