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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斤,我就會把你帶回家,哪里都不準(zhǔn)去,知道嗎?” “然然,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怕我不想去香港了。”景莉抱著荊然,說:“然然,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工作累了,就好好休息,病了就好好吃藥,不要像個小朋友那樣鬧脾氣?!?/br> 荊然點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第78章 矛盾 正式上班前兩天, 荊然陪景莉去香港打點好一切。 荊然事先給景莉租了一間小公寓,離酒店走路5分鐘左右的距離。 兩人乘搭計程車來到公寓小區(qū)門口,景莉抬起頭看了一下這些高樓大廈的小區(qū), 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地方。畢竟香港的物價和大陸不是同一水平線的, 景莉還是有點心疼錢那方面。 景莉說:“酒店有安排宿舍啊,兩個人在一個兩房一廳的套間, 環(huán)境也不錯,有必要自己出來租公寓嗎?” 荊然推著行李走向小區(qū)里面, 淡淡地說:“不方便。” 景莉跟在后面, 說:“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不就是走路10分鐘和5分鐘的差別?” 荊然認(rèn)真地解釋:“莉莉,你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你是有家室的人。” 景莉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有家室又怎樣?又沒說宿舍給單身的人。” “我來找你的時候過夜, 被你室友碰見的話,你應(yīng)該覺得不好意思吧?”荊然知道景莉比較害羞,就連親親都要在家里進(jìn)行,在外面是不可以的。如果, 荊然每周去酒店宿舍找她的話,她室友肯定不用猜都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事情。說不定,一兩次之后, 景莉覺得難為情,還會叫他少過來香港找她。 景莉聽了荊然的話,想起早上出發(fā)之前,荊然還跟她來了一次床上運動, 臉頰不禁紅了起來。低著頭,羞答答地說:“我知道了。” 小公寓家電齊全,直接拎包入住。到了公寓之后,荊然打開兩個大行李箱,開始把東西拿出來,擺放好。景莉看到這一幕,她想起大學(xué)新生報到的第一天,向來要求獨立的她,獨自一人推著行李箱走在校園里,去注冊,去領(lǐng)軍服,領(lǐng)飯卡,領(lǐng)宿舍鑰匙。 提著笨重的行李箱走上宿舍的5樓,新宿舍里有舍友還有他們的家長,舍友們站著什么都不用動,他們的父母自覺給他們清潔床上的灰塵,鋪被單,掛蚊帳…… 景莉特別羨慕別人的父母把自己的還當(dāng)成寶一樣,她的父母不是不愛她,只是太忙了,關(guān)愛跟別人家相比,的確少很多。 荊然整理了一半的時候,察覺景莉看著他在發(fā)呆。他微笑,問:“莉莉,你在想什么?” 景莉回過神來,說:“然然,你好像爸爸一樣?!?/br> “你說我像岳父?” 景莉搖搖頭,解釋:“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好像爸爸的感覺,給人很有歸屬感?!?/br> “聽起來,好像在夸獎我,可是怎么怪怪的?” 荊然撓撓后腦勺,突然靈感一現(xiàn),說:“不是爸爸,是老公才對!” 景莉:“……” 荊然露出小期待的表情:“莉莉,叫一聲‘老公’給我聽聽?!?/br> 景莉轉(zhuǎn)過身去廚房:“我好渴啊,燒點水喝?!?/br> “老婆……” 景莉頭都不回走進(jìn)廚房。 整理好行李之后,時間還有點早,荊然帶著景莉在附近的餐館吃晚飯,然后逛了一下商場,買了一些必需品回去公寓。 次日,荊然覺得已經(jīng)打點好了,放心地離開香港。景莉也正式上班了,她的工作是培訓(xùn)酒店基層新人,其實她的工作還算比較輕松的,新員工是人事部的人事專員面試精心挑選的,海心連鎖酒店在國內(nèi)有一定的知名度,過來香港開新酒店,也是高定位路線,能在一家知名高、福利不錯的單位,員工們自然認(rèn)真賣力工作。 不過,也有忙碌的時候,例如酒店忙不過來,景莉還需支援別的部門。 起初的時候,荊然每個星期都會來香港見景莉,后來接近年末,國外游客放圣誕假外出旅游、國內(nèi)適宜結(jié)婚的農(nóng)歷好日子也多、各種公司年終會等等因素。無論是住宿還是承包宴會活動,都爆滿了,酒店的員工忙到不可開交。 荊然和景莉兩人做酒店行業(yè)的,都知道酒店的事情忙起來,真的無法抽身,大家都相互體諒,取消了近期見面的機(jī)會,堅守自己崗位。 跨年除夕夜,景莉如常下班,下班的時候有幾個年輕的同事提議去維多利亞港看跨年煙花匯演。景莉跟著同事過來的維多利亞港,看煙花的人很多,看即時新聞介紹,大概有30萬人左右。景莉在國內(nèi)的時候聽說過這里的跨年煙花很精彩,難得有機(jī)會來過看看。只是想到她和荊然第一個跨年夜,是分隔兩地,內(nèi)心不僅有些惆悵。 煙花匯演前,景莉接到一個內(nèi)地打過來的電話,接聽:“喂,你好?!?/br> “莉莉,我是然然媽,你在干什么???” 景莉想不到跨年夜荊母先打電話過來了,因為荊然有兩天沒有打電話給她了:“阿姨,新年好,我在跟同事在維多利亞港等著看煙花?!?/br> “莉莉,新年好。是這樣的,最近然然有沒有聯(lián)系你?”荊母問。 景莉覺得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帶著一些擔(dān)心:“這兩天沒有,怎么了?” 荊母帶著幾分擔(dān)憂地說:“然然這幾天就是小感冒,他又不吃藥,現(xiàn)在發(fā)燒在家,誰叫他,他都不去醫(yī)院看看?!?/br> 景莉沒想到荊然這樣對待他自己:“他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了?” 荊母也是特別無奈:“外婆說,然然會聽你的話,讓你跟他說一下,讓他盡快去醫(yī)院。” “好,我知道了?!本袄蚋G母道別后掛線,怪不得荊然這兩天不跟她視頻通話,肯定是怕她看得出他生病逼他去醫(yī)院。景莉撥通了荊然的手機(jī)號碼,每次隔10分鐘,三次都無人接聽。景莉怕荊然自己一個人在家出了什么事,再次撥通景母的電話,讓她去荊然家里看看發(fā)生什么事。 景莉焦急地問身邊的本地同事:“那個通關(guān)時間什么時候結(jié)束?” 本地同事回答:“有一些十點左右,好像羅湖是十二點的?!?/br> 景莉看了一下手機(jī)時間,現(xiàn)在是九點五十六分,差不多十點。又問:“這里去羅湖多久?” 本地同事回答:“一個小時吧,怎么了?” “我有些事情要回去大陸,明天幫我請假!”景莉交代后,就開始走出觀看港口。因為人太多,景莉起碼花費了半個小時才走出人群,好不容易截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jī)趕快去羅湖口岸。因為煙花匯演附近封了很多路,又大塞車,到了羅湖口岸的時候剛好零點五分,口岸關(guān)門了。景莉很失落地讓司機(jī)開去她的住處。 司機(jī)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