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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漲了幾分。 他心平氣和的問:“你為什么和不認(rèn)識的男生出來吃飯?” “……餓了?” “你別給我裝傻。” 孟戍戍有些委屈,心里把寫著喬莎名字的小人扎了一百遍。 “那你讓我怎么回答啊, 吃飯不就是因為餓了嗎?!?/br> “我的重點是吃飯嗎?”段希堯快被她氣死了。 “……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能交朋友了唄?!?/br> 段希堯冷笑:“對, 你是來交朋友的, 男朋友?!?/br> 孟戍戍有點兒心虛,因為按道理講確實是這樣的沒錯,雖然她根本沒打算交男朋友,只是為了應(yīng)付喬莎, 順便讓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罷了。 “……就算是那樣也沒錯呀?!毙÷曕止玖艘痪洹?/br> 就是沒錯呀, 男未婚女未嫁, 憑什么不能相處看看, 她又沒有被預(yù)定給段希堯,她可以自由的選擇交往對象。 他的目光看向她, 戍戍幾乎可以感受到那褐色瞳孔里的風(fēng)起云涌。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聲音喊得高,底氣卻明顯不足:“你可不許打人?!?/br> 段希堯還真恨不得能掐死她,然而偏偏是打不得罵不得,稍微語氣嚴(yán)肅一點就嬌滴滴的掉眼淚,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卻永遠惡人先告狀。 他為什么會看上這樣一個姑娘? 放在別的姑娘那兒,就算再矜持也早答應(yīng)了。 明明很多次都知道她是故意氣他,他也還是會忍不住生氣。越生氣就越不想這么輕易放手。 他的朋友也曾經(jīng)說過,犯得著這么費心思?多花點兒錢就能解決的事。 有時候氣狠了也想過定一年的玫瑰花往她學(xué)校送,就這么和她磨著,反正他不急,不怕她不答應(yīng)。 但第二天一早就忍不住去學(xué)新的套路來哄她開心。 “今天和他做了什么事?” “……吃飯。” “下午呢?!?/br> “……籃球場?!?/br> “去籃球場做什么?看他打球還是他教你打球,嗯?” “段希堯……你別這樣?!?/br> “別怎樣?你要看球我不會?還是我不會教?你要去找別人?!?/br> 戍戍沒想到他突然發(fā)作,一時間只覺得舌頭打結(jié),愣是想不出怎么解釋。她更想不通,不就是打個籃球,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夸張嗎…… 他猛地站起來,孟戍戍嚇了一跳。 段希堯一把拽過她的手腕,拖著往外走。 孟戍戍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后:“你要帶我去哪兒?。俊?/br> 他不說話,把她塞進車?yán)锟酆冒踩珟В约豪@過駕駛座,油門一腳踩到底……保時捷的性能被很好地發(fā)揮出來,平穩(wěn)高速。 周圍的事物飛快的略過眼角,這邊地點較偏,車不是很多。孟戍戍今天沒有戴隱形,看不太清楚表盤上的速度,只知道這一定不在正常范圍內(nèi)。 “我們好好的聊聊,你能別生氣嗎?” 段希堯笑,“啪啪”兩下扯掉袖扣向后一拋:“你喜歡的人和別的女生約會在一起說說笑笑,你能不生氣嗎?” 孟戍戍想說自己沒有喜歡的人,但明白這個解釋只能讓他更生氣。 “你現(xiàn)在不太冷靜,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前面車站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 “就今天!”他粗暴的打斷她的話。 孟戍戍還真的有點兒怕了,不知道段希堯要去哪兒,車子的速度卻不知不覺慢下來,很快停在了一個眼熟的地方。 她從車窗這里看出去,微微一怔,竟然是下午他們來的籃球場。 段希堯泊好車,拉開車門示意她下來。 籃球館顯然是要閉館了,段希堯站在前臺說了幾句,很快前臺服務(wù)員就給老板打電話——他包下了整個場子。 到這里,她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隨便挑了一個場子進去,戍戍跟在他身后。 “坐下。”他冷冷的說道。 在第一排找了座位,今天出來整天,其實已經(jīng)微微有些疲倦了。 她看著他從場邊拿了一個籃球,原地拍了幾下,竟然小跑著去往場中央。 “段希堯你干嘛!” “你不是喜歡看別人打籃球?我打給你看啊,讓你看個夠?!?/br> 她腦袋發(fā)熱,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放火燒了這里,他發(fā)什么瘋她都不管,于是把腿蜷縮起來往橫排座椅上躺:“那你打吧,我先睡為敬?!?/br> 段希堯幾個大跨步走過來,拉著她的胳膊把人拽起來:“看!” “可是我困了……” “你要是敢睡著,今晚別回去了?!?/br> 鑒于段希堯可能真的會說到做到,她打了個哆嗦,苦著臉趴在前排欄桿上。 他沒有換衣服,穿著略正式,似乎剛從什么工作的地方回來。哦,剛才似乎提了一句,什么在公司忙的昏天暗地?可是穿西裝打籃球什么的,竟然意外的帶感…… 她撇了撇嘴,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盯著場上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是因為要清場的緣故,場內(nèi)的燈光被關(guān)掉了大半,只有場中央的燈光還留著,四周漆黑一片,只看得到段希堯的身影不斷地重復(fù)一些動作,像是拍電影的序幕。 戍戍是真的困了,對于一個放假模式完全可以點對點比照豬的作息的人來講,即便是再美型也不能拯救她的困意。每一秒都比之前更加后悔為什么下午沒有選擇咖啡廳而是腦子一熱說了籃球場。 “我看夠了……咱們能走了嗎?”簡直幼稚出了新高度,連這種事都要比個高低。 段希堯不理她,戍戍輕輕哀嚎一聲,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十點。 “我給你認(rèn)錯行不行?我以后來籃球場都給你打個招呼?!?/br> 段希堯繼續(xù)不接話。 她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認(rèn)錯,這時候孟mama來了電話,問她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來,時間不早了,可以讓孟爸爸來接。 段希堯顯然聽到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球往旁邊一扔,沖著她勾了勾手,示意她把電話拿過來。 孟戍戍怎么敢把電話給他?讓他和孟mama通話?這么晚了兩個人還單獨在一起,解釋什么?他們兩人只是單純的在星空下回憶青春? 這種屁話連她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只能撒了個謊,說和喬莎聊得太投入,忘了時間,這就準(zhǔn)備回去。 掛掉電話,段希堯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逆著光,恍若俊美的天神。 她神思恍惚了一秒,暗嘆自己可能真的是太困了。 “我們能回去了嗎?”她再一次提出這個問題。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深諳他吃軟不吃硬的尿性,孟戍戍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套路一波再說。 立馬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