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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笑得一臉純良無辜,“我們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楊愷泛(書友STP提供),你以後就叫我泛泛吧!別人開玩笑都管我叫楊開飯的,我爺爺說這也不錯,肯定一輩子都會有飯吃的!谷延捷,我以後就叫你小谷子吧。你不要再去做壞事了,我會養(yǎng)活你的,要乖哦!”滾!什麼狗屁的泛泛,狗屁的小谷子?谷延捷想翻身使出他的跆拳道,奈何大腿一伸,牽引全身酸痛,反而曖昧的搭上了狗熊腰。大狗熊臉都紅了,期期艾艾的道,“小谷子,你好熱情哦!雖然我也想要,可是你都沒出聲,我怕你第一次受不了,都不敢做了。既然你也想要,那我們就做吧,我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yàn)了耶!”“你怎麼知道我叫谷延捷?”“我檢查了你的證件!”“我不是第一次!”“你昨晚是第一次,還讓我溫柔點(diǎn),我有很小心的啦,都沒弄傷你。其實(shí),人家昨晚也是第一次啦!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是了。”“你干什麼?我……我不要做!啊啊……”“我們昨晚做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我要是停下來,你就會生氣。你說在床上,不要就是要的意思!”“那我要做!你……嗯嗯……你怎麼還不停下來?”“你明明都要我做,我能不做嗎?”……谷延捷欲哭無淚,這是傻子還是天才?死警察!爛狗熊!你要養(yǎng)活我是不是?我就吃窮你!看你還纏不纏著我?谷延捷從此再沒空琢磨祈安修,而是一門心思要擺脫這只大狗熊??晒沸艹怨茸樱遣皇且豢谝粋€準(zhǔn)麼?姚日軒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衣裳扒拉下來,然後沖進(jìn)洗手間快速洗了個澡。這兒沒放他的睡衣,便挑了一件祈安修的寬大睡袍,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這才滿意的出來。還沒來得及吹干頭發(fā),就聽見祈安修敲門了。他心里還沾沾自喜著時間配合得剛剛好,拿著風(fēng)筒一開門,那只豬進(jìn)來就把門給踹上,把他抵到了墻壁上。“你……你冷靜點(diǎn)!”姚日軒嚇著了。祈安修的眼神霸道而熾熱,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和信念,那里頭明明白白的傳達(dá)著一個意思,他要做!怎麼辦?怎麼辦!姚日軒還惦記著肚子里的小家夥,要怎麼拒絕這只精蟲上腦的豬?(PS:桂花真邪惡啊,就這麼把小谷子給狗熊吃掉了,好興奮哦!要不要讓豬也吃口rou捏?)(0.46鮮幣)45豬,我有寶寶了“你很不乖哦!”一雙豬眼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姚日軒,“不過這樣也好,是不是洗干凈了等我回來?”“才……才不是!”姚日軒結(jié)結(jié)巴巴的找借口推脫,“我……你……今天都很累了,你去洗澡,我們早點(diǎn)休息吧!”“做完再洗!明天不上班!”祈安修以媲美模特走秀時換裝的速度,迅速的甩掉外套,扔掉領(lǐng)帶,解開皮帶,脫下褲子。“可是……我……我……”姚日軒再要拒絕的話全被一張大豬嘴堵了回去。豬的吻是極其急迫的,劇烈的喘息聲噴吐在姚日軒的耳邊,成了最好的催情劑。風(fēng)筒不知何時掉落在地毯,睡袍也被拉開,露出光裸的帶著沐浴後芬芳的年輕身體。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如此的美味可口。吻越發(fā)激烈了,火熱的大手在如絲綢般的皮膚上快速游走,怎麼也愛不夠。不知因?yàn)槭菓言?,還是好幾天沒有親熱的緣故,姚日軒只覺自己的身體好象比平常更加敏感,很快就被勾起情欲,全身都泛起曖昧的粉紅,兩頰更是緋紅一片,情不自禁摟著祈安修的脖頸,發(fā)出低低的嬌吟。整個人就象一塊巨大的磁石,充分誘惑著人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等一切感官。豬已經(jīng)等不及了!把姚日軒緊按在墻壁上,分開兩腿抱了起來,蓄勢待發(fā)的欲望在他身下已經(jīng)開始自發(fā)自動的尋求入口。姚日軒勉強(qiáng)回過神來,氣息不穩(wěn)的要求,“不要……不要在這里!回……回床上去……”豬哪里還邁得動步子?貼得更近了,恨不得把他揉進(jìn)骨髓里。這樣絕對不行!站著做實(shí)在太激烈了,姚日軒換了個口氣,撫著他的頭撒嬌,“安修,安修回床上去!墻好硬……硌得我的背好痛!”在這種時候,只有這樣的軟語溫言祈安修才聽得進(jìn)去。雖然很著急,但還是更加心疼他,二話不說,就這麼抱著他轉(zhuǎn)移了陣地。趁著到床上的小小空檔,姚日軒把腿從他身上放下來,摟著大毛蟲抱枕翻了個身,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澀的說,“做……做後面……”前面離寶寶太近了,容易有危險。無所謂!只要有的吃,豬不挑食!別的東西沒有,床頭柜里的潤滑劑是必備物品。同居了一段時間,姚日軒的身體已經(jīng)很能適應(yīng)豬的調(diào)教,開拓了一會兒,後面的幽xue就在他的手下華麗綻放了。豬家二弟迫不及待的向前沖鋒,雖然知道身體能夠適應(yīng),但每回的進(jìn)入還是讓姚日軒有點(diǎn)受不了,“你慢點(diǎn)!慢點(diǎn)!”豬家二弟老實(shí)了一些,很溫柔的進(jìn)來,然後才開始在里頭盡情撒歡。“唔唔……別……別這麼快!”姚日軒死死咬著毛毛蟲的觸角,克制著體內(nèi)洶涌的快感,保持最後的一分理智。豬不高興了,扯開那只觸角,親吻著他敏感的小耳朵,“我喜歡聽你叫!”“這……這是在家里,你……爸爸還在!”“很快也是你爸爸了!放心,我們家房子隔音很好。從小到大,我都沒聽到過老爸老媽房里的動靜!”“難道你……你有偷聽……嗯嗯……”“胡說!誰會專門去聽?你叫嘛!”不叫!姚日軒咬定毛蟲不放松,最多只肯悶悶的出聲。豬家二弟開始使壞了,拼命往他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diǎn)鉆去。“你……你不要……”“就要!就要!”“不行!安修,我……我受不了!快……快停下!”豬才不信,又不是第一次做,當(dāng)然知道他受不受得了,“軒軒,我喜歡看你意亂情迷的樣子,把自己交給我,別怕!”姚日軒沒法不怕,寶寶會受不了的!“真的不行!停下!啊??!死豬!夠了!”姚日軒著急了,口不擇言的開始罵人。豬反倒邪邪笑了,“夠不夠,我說了算!”他指揮著自家二弟,進(jìn)攻得越發(fā)兇猛了。姚日軒真的受不了了,再不控制整個人就會被這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