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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要起身,可因為跪坐的時間過長,雙腿已經(jīng)麻木了,原本是想遠離身后的韓非,一個不穩(wěn),李斯無力的倒了回去,腦袋枕在韓非的身上,雙眼正對著韓非的臉龐——李斯現(xiàn)在并不想看到的那張臉。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那張臉,明亮的雙眸中卻看不出喜悲,就好像先前李斯所說的,對于韓非,他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過了好一會,李斯陡然微微撐起身體,似乎是想要起身,但放在他肩膀上那只手,卻將他重重壓下。“你去哪?”韓非冷著臉問他,語氣無比疏離。李斯不再掙扎著要離開,沉默了片刻,李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師兄計劃很久了吧,待到李斯無用之時,便將他一腳踹開,鳥盡弓藏的事情,原本我還不信,可現(xiàn)在卻不得不信了……”李斯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到最后竟然越笑越開心,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韓非定定的看著李斯,看著兩行眼淚順著臉龐流下,打濕了他的衣衫,韓非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竟然給李斯帶來了這么大的傷害。其實,沒有想到這點的不僅僅的韓非,還有李斯自己。臉上濕漉漉的感覺讓李斯意識到,自己竟然流淚了,自己怎么會如此的脆弱?他又到底在為什么而落淚?是為了之前韓非對自己的不信任,還是因為韓非現(xiàn)在的到來?這就連李斯也說不清楚。像是覺得自己所說的話還不足以惹怒韓非,李斯又繼續(xù)說道:“師兄現(xiàn)在還在等什么呢?殺了李斯,取得宗室們的信任,變法同樣也可以推行下去,斯與韓國之間,師兄還是選擇了韓國啊!說來也是,和師兄的韓國相比,斯又算得上什么?”話頭一旦說開,李斯越說越悲憤,可越說,聲音卻越發(fā)哽咽起來,說到最后那句的時候,都已經(jīng)難以聽清。前世的時候,韓非是他的知己,在他最潦倒的時候,只有韓非懂他。但是如果要韓非在韓國和他之間選擇一個,韓非一定會毫無猶豫的選擇韓國。所以,前世之時,在李斯出使韓國的時候,韓非可以毫無猶豫的勸說當(dāng)時韓王安殺了他,在入秦之后,韓非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進諫那些弱秦之策——與其說是秦王殺了韓非,倒不如說是韓非一心求死。李斯不懂韓非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李斯明白,韓非最愛的是他的國家,或許,之所以李斯不愿意為自己辯解,就是因為他害怕聽見韓非最終作出選擇。他不愿意親眼看到韓非再次作出那樣的選擇。果然,聽到李斯這樣說,韓非的臉霎時變得鐵青,不論是誰,被人道破了自己的心思都不會高興。但當(dāng)韓非聽見李斯說到最后,他的心頭卻驀然一跳,倏地將李斯摟緊。近在咫尺的側(cè)臉,眼簾低垂,臉頰之上隱隱淚痕,望著那張自己已經(jīng)思慕太久的人,韓非終于可以不再選擇忍耐。“師弟,孤根本無需選擇,韓國和你,我都要。”韓非一面這樣說著,一面將李斯的臉轉(zhuǎn)向自己,低下頭去便啃了上去。“韓非!”韓非此舉無異于晴天霹靂,將李斯驚的七葷八素,當(dāng)柔軟的舌頭侵入到他的口中,李斯才如夢初醒,用力將韓非推開。沉溺在吻中的韓非一時沒有防備,輕易的便被推遠了,李斯剛剛起身準(zhǔn)備離開,衣袍卻已經(jīng)被拉住,一個身體重重壓過來。下一刻,書案上的竹簡被掃在了地上,嘩啦啦的散落了一地,而那張墨色的書案之上,李斯雙手被固定在身體兩側(cè),身體則被緊緊壓在書案上面,“師弟,有一點你說的沒錯,之所以之前我一直沒有動你,就是因為我還需要你推行變法,現(xiàn)在變法已經(jīng)基本步入正軌,我也沒有必要再忍耐了?!?/br>韓非這樣說著,突然捏住身下之人的下巴,將李斯的頭抬起,將之前的那個吻繼續(xù)。因為李斯一時根本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韓非再次頂開了李斯的嘴唇,輕而易舉的便探進去。唇齒交纏著,韓非的雙唇貼著微涼的唇瓣,李斯的嘴里卻是一片溫?zé)?,靈活的舌尖試探性的纏上了口中的舌頭……他緊緊貼著身下的人,身體越發(fā)guntang,呼吸也越發(fā)急促起來,就在韓非微微閉上眼睛,準(zhǔn)備享用著這個吻的時候,舌尖卻猛然一痛,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韓非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繼續(xù)將這個吻加深44血液的腥味在口中蔓延,明明李斯是那么用力的狠狠咬下,韓非卻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的舌頭繼續(xù)挺進著,細(xì)細(xì)的舔過口腔。纏綿的吻漸漸深入,舌頭被迫卷起,或是輕輕的摩擦,或是用力吸吮著。氣息交接,唇齒交纏中,似乎有一陣酥(低調(diào))麻的感覺順著脊柱向上蔓延。那是一種李斯從來沒有的新奇感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似乎就連靈魂都戰(zhàn)栗了起來。書案上的兩人就這樣吻著吻著,來不及被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在墨色的書案留在yin靡的晶瑩痕跡。親吻越發(fā)激烈,韓非不由放開了對李斯的桎梏,一手將他后腦托起,身體越發(fā)緊貼著身下的那具柔軟的身體,另一只手則探向了李斯腰間的衣帶……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脆響,打斷了房間所有的動作和聲音,也打斷了那個纏綿的吻,還殘余著曖昧氣息的房間安靜的可怕,韓非的頭偏向一邊,被李斯狠狠打上去的臉頰已經(jīng)是一片通紅,過了好一會,韓非才偏過頭來,墨色的雙眸中冷的如同萬丈寒冰。僵硬的舉著那只扇過去的手,李斯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妙,但還沒等他有什么動作,雙手再次被緊緊鉗制住,韓非猛地將他拉起,把他從書案上按到在一旁的塌上。“放開!”李斯奮力掙扎著,可無奈,被關(guān)了一個多月的禁閉,天天心思重重,吃的又少,自然也沒有什么力氣,只能任由韓非將他緊緊按住。之前被咬了一口,要被打了一巴掌,韓非這次也學(xué)聰明了,一面桎梏著李斯的動作,一面將他腰間的衣帶解開,再在李斯的腕間一繞,雙手便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住了,李斯除了憤憤的瞪著韓非,卻也什么都做不了了。望著倒在榻上的李斯,衣衫凌亂,束起的長發(fā)也早已解開,如同潑墨瀑布般散在榻上,手臂被緊緊束縛住,瞪向自己的雙眸中,除了憤恨之外,更多的卻是驚慌和無助。比起同時一本正經(jīng)的李斯,此時的他,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之美。“師弟,聽說你出使秦國的時候,曾經(jīng)在秦王的咸陽宮中待了了大半個月,雖說秦王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