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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誰。“成靜美?你怎么這么早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成靜美之前說的話,沈常周是一點兒也沒聽進去。成靜美那邊卻沒有時間糾結這些了,趕緊著就又說了一遍,“大師,關蔚,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賤人,不知道她是遭了報應還是怎么的,一個男人把她綁架了,我看見了,你說我是報警呢,還是當沒看見啊?”這真是一個靈魂拷問。對成靜美而言,也對沈常周而言。從床上坐了起來,沈常周揉著自己的兩眼之間的xue位,最好那個男人不是曾可,否則他一定會暴走的。“那個男人……”“大師,你是想問他長什么樣吧?我照了照片,發(fā)給你,你算算他是亡命歹徒還是一般歹徒吧?”成靜美突然打斷沈常周的話,跟打槍一樣‘噠噠噠’地說著話。沈常周聽得頭都疼了,他空著的手摸上三冘的腦袋,擼擼毛安慰自己。成靜美發(fā)的是彩信,打開圖片來一看,沈常周氣笑了,還真是那個商業(yè)猴子,真的是,昨天他們怕不是跟狗說了兩個小時的話。“大師,看了嗎?”“嗯看了,沒事的,不會有什么問題。”沈常周這樣回答了,不這樣,還能怎么樣呢,總不至于要報警抓他吧?抓了之后,警察訪問,請問你怎么知道是他綁架了人呢?他怎么回答?老實交代:因為是我昨天跟他說的。(┳Д┳)“啊,是這樣啊?!背伸o美遲疑了兩秒才回答,沈常周更加心累了,這個失落的語氣能不能好好藏一下?“你不用擔心,很快她就會回去的。對了,你怎么會看見的呢?是你們去哪里的必經(jīng)之路嗎?附近的人……很多嗎?”三冘的頭發(fā)被沈常周薅成了一團亂麻。成靜美想都沒想就說:“不是啊,只有我看見了,是去上早自習的路上,我和她因為一些紛爭遲到了30分鐘,路上已經(jīng)沒人了?!?/br>遲到了30分鐘?真好,要是沒記錯,再有10分鐘就可以下課了。不僅有起床氣還有了隔夜氣的沈常周心里吐槽著,口里還要正經(jīng)道:“哦,那你要好好上課啊,對了,你們老師會查課嗎?”“會啊,不過我已經(jīng)給關蔚請假了?!背伸o美的聲音里有些可疑的甜美。沈常周試探地問道:“你請假的理由是什么?”成靜美笑嘻嘻地答道:“她和一個男生出去有正事。算是報答她上次查寢幫我請假說,我和男朋友回家了的事?!?/br>“……”沈常周掛了電話,把三冘從被子里掏了出來,“冘冘啊,能變回貓貓不,我現(xiàn)在需要一點全世界最可愛的貓貓能量,才能支撐我今天一天的動力?!?/br>三冘瞇著眼睛,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沈常周也不催他,把人摟進懷里等他慢慢反應,一會兒后,沈常周懷里只剩下了一套睡衣,三冘貓掉在了他的腿上。把暖呼呼又長大了一圈的毛茸茸貓抱了起來,沈常周揉揉它的小肚子,又一個接一個地按按它的小爪爪,重復地吸了許久的貓才終于滿血復活了。“三冘,今天我們不去開店了,要去曾可那里,他違約了,剛剛成靜美打電話說,關蔚被綁架了,犯人是曾可那個煩人精?!?/br>沈常周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三冘趴在他懷里,睡眼惺忪,“貓主,那你抱著我去吧,我不想動,反正我也不想離曾可,今天我就只是一只貓好了?!?/br>“好啊?!鄙虺V芨纱嗟溃S久沒和貓形的三冘親近了,他也有些想念的。完全清醒的沈常周抱著三冘走在路上,他仔細回想一下,其實昨天的曾可表現(xiàn)得就很是不妥,感覺他對關蔚特別看重一樣,從聽到關蔚的事情開始,表情就很嚴肅,如果不是他昨天的態(tài)度堅決,恐怕他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的吧。招了一輛出租車,沈常周思考著,究竟是什么讓曾可這樣在乎關蔚的存在?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合適的可能性,他對于關蔚真的是很不了解,可他都如此了,連關蔚的存在都是從他這里聽到的曾可又為什么這么特殊呢?還是說,昨天他走后,曾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答案要見面才清楚了。沈常周按響了曾可家的門鈴,等了好幾分鐘,門才打開。“關蔚呢?”走進門內,沈常周也懶得寒暄,直奔主題。曾可扯著嘴角笑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不是讓我先別去找關蔚,最多去暗中觀察下?”沈常周注意到這屋子里的擺設,茶幾上的水果、沙發(fā)上的抱枕,好像都和他昨天來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你不用隱瞞了,我既然來找你,就肯定是因為我確實知道是你。你綁走關蔚的時候,被人看見了。”聽到沈常周的話,曾可也變了神色,“誰?”作者有話要說:哼哼,你看,我雙更你們都沒啥表示,我傷心了,沒有變身的能量了,以后還是老老實實地日更吧,我只能做個普通人~第45章第45章看到曾可的表情,沈常周皺了眉頭,冷聲道:“你想做什么?知道是誰后,也綁了她來?”“被別人知道,對我們的生活會造成影響,不是嗎?帶過來之后,消除他的記憶不就好了?”曾可無所謂道。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敵對的狀態(tài),三冘趴在沈常周懷里撇撇嘴,他懷疑哦,真的只是懷疑哦,這個壞家伙怕不是為了吸引沈常周的注意,所以才這樣的,做作,哼。沈常周當然不知道三冘暗戳戳的想法,他放棄了像昨天晚上和曾可好好談話的策略,轉而嚴厲地要求,“曾可,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如果你有違我們合作的前提,那我們的合作也可以隨時終止?!?/br>曾可笑了,他往沙發(fā)上走了下去,“怎么?為了一個搶奪別人身份的女人,你要和我解除合作?你別忘了,她根本不是和你一樣的人,她也是和我一樣的外來者,居心叵測的外來者?!?/br>“如果我特別在意這種身份,那你自己呢?你不是也在占用別人的身份?用著這個人的身體、財產(chǎn)和關系?!鄙虺V芷届o地戳了曾可的肺管子。“你!”曾可一瞬間激動又迅速地冷靜下來,不是冷靜,而是用陰沉掩蓋住自己的狂躁,“哈哈,我知道,你打從心底里就排斥我,不,是排斥所有外來者。所以你根本不相信我?!?/br>沈常周皺著眉頭,等曾可說完話,他才緩緩應答:“你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