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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這玩意是帝座嗎?”哪吒看著明明被人撞破自己裝嫩的行為,卻依舊大大方方、不以為意的昭華,表情就和不小心吃了只蒼蠅一樣,“一把年紀了,您老能不能要點兒臉?”昭華煞有介事地去摸自己的臉頰,“又軟又嫩,比豆腐還好摸?!闭f完還恬不知恥地往旁湊了湊,“真君要不要也來試試?”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楊戩舍不得,但哪吒舍得啊,他大吼一聲,抓了昭華的后領(lǐng)就將他扯了下來。“你惡不惡心??!我都快吐了!”昭華衣袖一甩變了回來,“此出人來人往,三太子還是忍一忍、莫要失儀才是。”有人么比賊喊捉賊更令人生氣,脾氣火爆的三太子眼看就要上手揍人了。楊戩無奈,他硬生生地分開這倆冤家,卻也沒打算理那位不嫌事大的仙帝,只對哪吒說道:“三弟出去探查了一日,可有收獲?!?/br>“沒有,方圓百里的土地我都問了,就連精怪之處也都查了一番,卻依舊沒有絲毫頭緒?!彼擦似沧欤H不耐地嘟囔道:“老君是不是老糊涂了啊,或者起得太早,把噩夢當成了真事?”昭華難得持了相同意見,“有道理,可能性很大?!?/br>哪吒一臉嫌棄地以“呸”字應(yīng)答。第29章說是不說畢竟時間還早,三人還是在燈市里逛了起來。只是在御霄仙帝的真身得到證實之后,楊戩與昭華的關(guān)系自然變得不再相同。千年的分離,并沒讓兩人情意的減淡,就像他們彼此間雖只相處了短短數(shù)月,卻有足以支撐至今的牽絆一樣。兩人走得極近,多半是昭華主動,楊戩縱容。這般氣氛驟然突變,已經(jīng)不是個日進千里就足以形容的了,哪吒完全處于不明真相狀態(tài)下,壓根不懂區(qū)區(qū)幾個時辰而已,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尋思半天,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他家大哥肯定是被這老不修抓住了弱點……威脅了!想到這里,他從后狠狠踢了昭華一腳。昭華此刻都快成了楊戩身上的八爪魚,被這么一踹差點連帶害了楊戩,他連忙站穩(wěn),轉(zhuǎn)過身去。甫一瞧著哪吒氣得通紅的小臉,他就全都明白了。“怎么?吃醋?”他眨了眨眼,居然挽住楊戩的胳膊得意地笑了起來,“知道自己是電燈泡兒,就趕緊自個兒玩去!”“墊登……拋兒?”哪吒愣住,下意識就想問這是個什么招式,卻很快發(fā)現(xiàn)差點又被這人帶到溝里,連忙擺正面容,咬牙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帝座圣神的,哪吒當年就連東海龍王的鱗片都能拔下來,即便有那玉帝罩你,都沒有半點用途!”楊戩背著兩人被昭華挽著胳膊,只能疑惑地扭過頭。“三弟?”哪吒見狀,一把推開昭華,攔在兩人之間,頭也不回地對楊戩說道:“大哥,你放心!哪吒只要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去!就算是上古圣神都不行!”楊戩竟對這莫名其妙的烏龍,有些感動。昭華也是同樣,他認認真真地打量了哪吒一會,然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懂了?!彼麤Q定不再戲弄這個正直的孩子,同樣肅了顏色,“那你就跟著吧……哎哎哎,戩兒,這盞花燈如何?蓮兒估計喜歡……不過要猜燈謎呢,你知道答案嗎?”對,他連稱呼都不再避嫌了。許久沒人這么叫自己,楊戩面上有些燒,他順著昭華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盞做成粉蓮的花燈掛在高處,花心的蠟燭做成嫩黃色的蓮蓬形狀,晃眼看去竟有些像甜滋滋的蜂巢。在甜食中,楊蓮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不是說猜字謎這種事,你還不屑舞弊嗎?!”楊戩挑眉,卻依舊抬手摘了謎面。昭華抱懷而立,表現(xiàn)出一副大度的樣子,“給你個立功的機會?!?/br>楊戩將之前買的糕點拍他身上,自己過去找攤主去了。哪吒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這還是我那個寡言冷靜、嚴肅沉著的大哥嗎?!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他覺得心有點累,遠遠看到一家涼糕攤,便毅然決然地去放飛自我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愛管誰管!反正本大爺不管!哪吒三太子跺腳走了,昭華余光看到也不過揚眉,而楊戩卻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道:“三弟生性剛直純粹,你不要總欺負他?!?/br>昭華笑道:“就是因為太過剛直,我才怕他欺負了你去?!?/br>楊戩愣了愣,突然扭過頭去不說話了。接了贏來的花燈,昭華三兩步跟上無聲離開的男人,“抱歉,是我錯了。但無論如何,有些事你也不要獨自撐著。這是你的壞毛病……”他突然一頓,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況且你也知道,我也沒法總是守在你的身邊……”“你要去哪?”楊戩回過頭,眉間皺得比方才更緊,“還要回那幽幻中去?”昭華笑道,“此間循環(huán)不過剛剛開始而已,一切架在岌岌可危的平衡之上,我的存在還是需要的?!?/br>“什么意思?”每次聽到幽幻中事,楊戩心中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業(yè)障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昭華擺弄著手中的花燈,悠悠然地說道:“真君,你可知道天機……不可泄露?”楊戩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他猛地合上嘴巴,緊握的雙拳幾乎將手心摳出血來。昭華將他攢緊的右拳握在手里,慢慢地暖了,然后一根一根地松開撫平。畢了又換成另一只,“都說了,什么都可勁兒較真是你的壞毛病,要改。”楊戩垂著眼,好半天才說道:“你只身守在幽幻之境,千年萬年可曾寂寞?”他聲音又低又啞,似乎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句短短的話語說完。昭華笑道,“都說我是在睡覺了?!?/br>楊戩抿了抿嘴,生硬地道:“騙子?!彼绱苏f著,剛被撫平的手指又有摳緊的趨勢,“你總是說我,但你又何曾不是獨自強撐的那個?”昭華苦笑,“不帶你這樣的啊?!?/br>楊戩也知道這是欲加之罪,然而他卻無緣無故的,想要任性。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卻毫不懊惱、毫不后悔。昭華忍不住想弄亂他的頭發(fā),卻在看到那整整齊齊的發(fā)髻后,又收回了手,“等到合適的時機,我再告訴你?!?/br>楊戩深深地看了他一會,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快步走了起來。兩人在人來人往的夜市里疾步走著,昭華一手被制倒沒掙扎,他用法力護住小小的蓮花燈,邊跟邊叫:“噯!慢點!燈要壞了!哎喲!有人推車!你就不怕我被撞個頭破血流、缺胳膊少腿?!”楊戩當然不怕昭華真會被撞到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