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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留學了,對不起,再也不見了吧!” 以為是做夢的宿主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手機反復撥打過去。 好久后,終于有人在此接起。 是沈妍,高中三年的同學,寧城算門當戶對的發(fā)小,一直喜歡他的青梅。接通電話就是一通嘴巴毒辣的罵。 “你還要不要臉,有沒有完,家里送他留學,原來是早就定好的。高二就能走,是你拖累了他。 當然你的力度也沒那么大,他也是為了參加高考證實自己,也能更好的選擇高校,如今是狀元了自然要實現更高理想。 我要和他一起去留學了,你這個根本配不上他的垃圾,能不能有點自覺滾遠點?!?/br> 掛斷電話前,本就心慌意亂的宿主聽見那邊寧城隱約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掛了吧,拉成黑名單就行。” 信以為真的宿主在車站傻站到天黑,才失魂落魄往家走。 半路在僻靜湖邊發(fā)現有孩子溺水呼救,迷迷糊糊跳下去,結果孩子被趕來母親拉上去跑了,她腳抽筋沉入水潭再也沒自己上岸來。 很久后,一輪明月下,那血紅的長裙妖嬈飄蕩在湖面。 宿主意外的死,讓以為她為情自殺的母親哭的要死要活。 而被家里人騙走,半路趁轉飛機,偷偷又跑回來的寧城。 從不知道實情,只根據推斷,判斷出宿主是因被愛人拋棄,絕望跳湖自殺的警察那知道。 都是自己母親和沈妍等,那段自做主張找人做的詭計逼死了自己的愛人,心痛到快瘋了。 腦子里悔恨欲絕的他,茫茫然站在大樓平臺吹著夏日里卻冷心滲骨的風,看著蒼狗白云傻傻癡癡。 而心里恨到發(fā)狂,失去理智的陸然,趁人不注意,想著女兒孤零零的悲慘,詭異的笑著,腳步輕輕后,猛然發(fā)力,把該和女兒一起的少年,從醫(yī)院大樓飛推而下。 而當時就飄蕩在愛人身前的宿主,怎么也阻止不了這慘劇的發(fā)生。 那一刻宿主靈魂比自己死時還痛苦,才一下激發(fā)潛能,得到用靈魂力在位面交換的機會。 烈日炎炎的八月末,隨著教官一聲“解散,原地坐下休息二十分鐘”,汗流浹背的同學們紛紛不顧形象噼里啪啦落坐地面。 辛苦軍訓十天,明天就是匯報表演,不少校領導過來看會場布置,還有學生的訓練情況。 教官也放松了些,平時原地站立軍姿休息三分鐘,改成坐下,時間也大大翻倍。 “東風吹戰(zhàn)鼓擂……一班,來一個……” “一二三四五,我們等的好辛苦,一二三……” 一坐下,精力旺盛,閑不住的男生們又開始起哄拉歌,看時間快晚飯了,教官們沒攔著也紛紛參與進來。 集體唱,獨唱,英文中文,你一首我一首,大cao場上很快笑聲叫聲鼎沸。 她們一班的沈妍,在初中相熟同學點名起哄中,起身跳了段輕盈舒緩的古典舞把氣氛帶到了個新高潮,不落的雷鳴般掌聲中,還有大膽男生打起了口哨。 舞蹈跳的真不錯,表情含蓄溫婉,身姿如柳搖曳,是下過苦功專業(yè)練過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前前一個世界演了十幾年戲,跳了不知道多少舞的江江,贊賞的對她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上輩子妒忌好勝,一直暗中聯(lián)合別的女生,欺壓孤立害死宿主的女孩,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清麗如蘭的容貌,成績好,有才藝,家世了得,又會為人,怪不得不管跟宿主發(fā)生什么矛盾,都有理,都有人向著她呢! 對這種有手段,有心計,為達目的能忍,能狠的女孩,江江一向佩服的很。 可惜眼下立場相對,別說這輩子沈妍為了寧城不會饒了自己,就是自己也不會饒了上輩子間接兩條人命的兇手。 就算宿主沒要求,向來不肯輕易饒人的江江也要給她點顏色教訓。 “誰英雄,誰好漢,一班……” 順序又倒敘的口號很快輪回一般,不等大家你推我讓,把發(fā)髻換成高馬尾,緊了緊鞋帶的江江站了起來。大方淺笑走上前。 “我也給大家跳支舞吧!” 軍校里封閉集訓相處一周,同學們彼此都算熟識了。 其他班同學都知道一班有新出爐的校花,并列的省一雙姝。一個燦若玫瑰的美人和一個清秀蘭花的可人。 此時見她主動要跳舞自然歡迎。 “教官,可以把你那根指揮棒,借我嗎?”江江伸出手。 一班訓練的教官年輕,卻相當規(guī)矩。對女孩們的訓練動作,一律用根兩尺長帶點彈性的竹棍規(guī)正指導。 想跳劍舞,跟沈妍做個激烈大反差的江江,一下子想到了用它代替劍。 小教官猜不透她想用自己竹竿做什么,還是點頭遞了過去。 緩緩沉了口氣,江江收斂笑意,胸前橫劍徐徐劃開。周身氣勢陡然一變。 什么是飛花落雪,劍氣縱橫? 怎么叫剛柔相濟、灑脫飄逸? 詩詞里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到底是個什么樣,全在這短短兩分鐘,收放自如行云流水中了。 眼花繚亂的動作漸漸放緩,江江慢旋輕步,仰身折腰,在一個中難度動作中漂亮的結束了安靜無聲的一舞。 真真是無聲,從她上場縱身飛躍長劍破空開始,圍觀的同學,教官,老師就都鴉雀無聲了。 直到她鞠躬下場,好一會,才掌聲雷動叫好聲直沖天際。 被女朋友輕盈、矯健舞姿驚艷到心潮澎湃,還未平息的寧城。 見她回來席地而坐后扭頭東張西望兩眼,又抿了抿唇想到她肯定渴了。 少年眸光一轉,趕緊拿過手邊自己大運動水壺擰開,湊了過去。 “是不是渴了,溫的快喝?!?/br> 看出來他腹黑打算的江江,眼角彎彎瞥了芝麻包的家伙一眼,接過水壺含著瓶口喝了兩口反手把水壺還過去輕聲一句。 “你想公開關系,經過我同意了嗎?” 見她喝了水,寧少年眼角眉梢都是喜悅。 “戀愛光明正大,為什么偷偷摸摸。公不公開你都是我的女朋友。” 黑芝麻包的家伙避而不答,裝傻的也舉起水壺,自然嘴對嘴喝了幾口。 江江剛跳完舞回隊,cao場上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關注著。 見他們兩悄聲說話,又不分彼此一個瓶口喝水,還有什么不明白,再不明白,那只能說是別有用心裝傻了。 “江江,你跟寧城是在交往嗎?好快啊,軍訓還不到一周呢?!?/br> 在熄燈前,例行茶話會上,同寢室愛說話的小喇叭,第一個控制不住好奇先開了口。 爬到上鋪正換背心的江江,能感覺到仿佛要穿透她背心的灼熱視線。清楚那道此時恨她欲死的光來自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