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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絲滑的趙浩云,漆黑如夜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張哭起來卻越發(fā)清艷的臉。在想想那個每次緊握著他手,把眼淚哭花滿臉的小丫頭,唇邊綻開一絲笑搖了搖頭。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br> 相對于喜極而泣再一次撲到床上的阮紫夏,在男人黑幽幽死氣眸子里看到心驚昧火的江江,卻有些驚駭心顫。 這是怎么回事?趙浩云他并不喜歡阮紫夏嗎?那為什么前世今生都…… 跟她一樣,很有些心驚的宋季恒,此時正在浴室淋浴頭下嘩嘩沖著冷水。 在把本來想教一節(jié)課就委婉勸退的學生,懷著戀戀不舍心情送走后。第一時間沖上樓,脫光自己進了衛(wèi)生間的男人開始不?;叵氚呀瓝碓趹阎袆x那,身體血脈異樣沸騰的變化,一邊用右手在腿間戳來揉去。 不行,還是不行。 恨恨錘了錘冰冷瓷磚的他再一次放棄,低頭看著耷拉腦袋毫無生氣的兄弟,鳳眸里略過絲寒光,薄唇微微勾了起來。 真的只有那個小丫頭可以嗎?呵呵,好吧!那他這個獵手就張開大網(wǎng)好了! 夏日陰雨前,蜻蜓追逐獵物低空飛過,轉瞬卻撞到黏膩大網(wǎng)中。得意洋洋的蜘蛛看著仿佛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卻不知道美味與網(wǎng)破只有一線差距! . 第5章 . 晚飯桌上,知道孫子不喜歡做老師指點人,尤其不愿意指導女學生的宋家祖父,特意問起關于江江的事。 “小丫頭是我個老友十分喜歡的小輩,鄭重求到我頭上實在不好拒絕。但聽說功力靈性都相當不錯的。 當然,也許入不了你的眼,但不管畫的如何,你就暫時擔待些。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應付應付,反正過兩個月你就又要出國交流,在順勢推了就好。 功力,她有嗎?靈性,死板板的臨摹拓印嗎?除了人體骨架他真沒發(fā)現(xiàn)那小丫頭對于繪畫有什么獨到之處。 想想如臨大敵的俏臉下,那白嫩纖纖十指捏的死緊,僵硬刻板臨摹下來的畫,宋季恒唇邊展開個不可言表的淺笑。 頓了頓,對關切的祖父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您不用太擔心了,我沒事的。再說小姑娘還挺乖巧上心,也聽得進教。既然是祖父的老友,反正這段我也沒什么事,就花點心指導她一段吧!” 早已經(jīng)為明天授課做好準備的季老師,答的那叫一個凜然正氣。可惜,在平靜的語氣也掩飾不了心底眼中已經(jīng)燎原的烈火。 最近半月為學習計劃忙碌到十分的江江,再一次垂頭落寞出了好哥哥病房。 給兒子送水果來的趙mama,見她眼圈紅紅傷心不已的樣子,在聽房間里阮紫夏清脆甜笑聲,就什么都明白了。 除了嘆氣兒子有眼不識金鑲玉,分不清珍珠和石頭后,作為母親的她也只能無奈。畢竟孩子如今已經(jīng)這樣了。身體,前途幾乎都毀了,能開心痛快活著已經(jīng)是做父母最大的心愿期盼了。 既然他非認準了阮紫夏,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也只能接受。只是不知道真到了結婚后,人家女孩知道實情,還會不會溫柔以待兒子了。 越想越心煩的趙mama嘆了口,握住這個對兒子死心塌地好姑娘的手,不忍的勸說。 “江江啊,你浩云哥最近心情不好,你多擔待些,他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他真不想理自己嗎? 雖然對于情愛不是很敏感,可隱隱約約通過人體不可更改脈搏,心跳,眼神摸清這男人隱秘心思的江江低垂眼簾,掩飾住真實情緒,語聲哽咽。 “我知道的,趙mama。哥哥只是心情不好,我不怪他的。哦,對了,最近爸爸給我找了個老師輔導,明天開始我就不過來了。 還有,還有,阮紫夏挺好的,趙mama你就看在浩云哥還有我的面子上,讓趙伯伯接受她吧。起碼她能讓哥哥開心讓他笑的,比我強。” 少女帶著哭音,一句句委曲求全,全為愛人的一片心。 別說本來就覺得她好,受了委屈的趙mama。就是房間里一直豎著耳朵的情敵阮紫夏,聽了對這份她自己再不會有,這個面包比愛情重要時代里也少有的真心純粹,也不禁動容。 忍不住偷眼看了下被少女一心一意對待的男人,看清那清冷無波的眼神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頭泛起難言的寒意。 靠在床頭的趙浩云依然是面無表情看著窗外,眼底是冰冷陰沉的波瀾不起,只是在門外少女哭出聲跑開后,擱在阮紫夏發(fā)尾的手指緊了緊。 呼,可算完成暫時計劃的江江,出了醫(yī)院長呼口氣。 小心翼翼,揉了揉最近用袖口無味辣汁蹂|躪,常常流淚紅紅的眼眶。拿出手機,給下一個攻略對象,她的好老師宋季恒打了個電話,約好上門學習交流的時間。 經(jīng)過半個月的曖昧撩逗,她已經(jīng)做好今晚發(fā)大招,一舉拿下大長腿老師好好享受的準備了。 而另一邊,聽起來口氣淡然,放下電話的宋季恒再次認真打量了下,這幾天他花勁心血布置的臥室。確認一切完美后,一點耐心沒有的他直接就到了陽臺遠眺期盼。 想到晚上的人體素描課,還有那個可愛的小模特,望眼欲穿下,男人熱血翻涌的眼睛都紅了。 從浴室出來,發(fā)尾還滴著水的江江,大大方方側臥在了黑色絲絨大床上,浴巾都沒圍一塊。 而對著畫板的男人,坐在高腳圓凳上的腿間已瞬間勃勃昂揚。這還是他二十七年,這么不專業(yè)。第一次面對人體模特控制不住生理反應。羞惱中又欣喜非常。 拿起桌子上的冷水一口氣干了半杯,手汗如漿的宋季恒在喉頭不自覺滾動下,小心動起了筆。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江江??粗腥撕每葱揲L的手行云流水般畫了起來。 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不矜持的采取些暗示性主動。不然,一動不動做幾個小時人體模特后,誰還有心情,有體力,去把床單滾到凌亂不堪啊。 五分鐘后: “哎呦,腿麻了?!?/br> 不著寸縷的江江美人忽然蹙眉起身,如玉的手指在纖細小腿上揉來捏去。 身體先于理智起身的男人,扔開畫板,起身坐到床邊,自然握住那白嫩的小腳在大掌中。 “是這里,還是這……”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順著纖細的腳踝到小腿,圓潤的膝蓋,雪白的大腿…… …… 三分鐘后: 摟著男人脖頸,反復啃咬那突出喉結的江江笑聲低低。 “老師,不畫畫了嗎,我有點冷了。” “畫啊,我這不正用唇舌細細描繪呢!” 在女孩頸窩流連舔吸的男人言辭不落下風。 …… …… 又三分鐘后: 烏黑大眼睛含著淚,縮在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