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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次藍河表現(xiàn)出來的的信任不讓他感到吃驚。而即便現(xiàn)在是“絕色”的身份,他也斷不會對葉修說出“懷疑”兩字。葉修那句話直直插進了藍河的軟肋,讓他根本無法拒絕。藍雨的限定版啊。藍河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嘴角卻一直微微上翹,“好吧,那就麻煩你了。但,絕對不要拿我的號胡搗亂啊?!?/br>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diào)微低、滿是縱容,葉修聽著莫名地就開始心跳加速,撲通撲通地不斷往脖子以上供血。某位榮耀大神就這么昏昏糊糊地掛了電話、昏昏糊糊地發(fā)了郵寄地址,那厚破天際的老臉此時紅得像要燒起來似的,如果被他坑過的人能瞧見,估計且得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說一句。——真是日了狗了。而這個時候,無論是誰、甚至連藍河自己都沒有料到……在他點開網(wǎng)頁之后又發(fā)生了一系列怎樣的事件……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殘忍的姨媽來造訪我了……明天歇。第87章志氣呢!十二月末的H市微微飄著小雪,藍河一出機場就抱著頭、慘痛地蹲在了路邊。啊啊啊啊啊啊啊——許博遠,志氣呢?!說好在興欣奪冠后再表白的呢!說好在此之前不影響葉修的呢!你怎么就跑來H市了!你這重生才多久!才見過的好嗎!根本沒幾個月好嗎!最重要的是那個嘲諷臉有什么好看的啊啊啊?。?/br>“那個……這位先生……你……”一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憂心地走了過去。不過……雖然早就在網(wǎng)游中認識,但卻從沒見過重返職業(yè)圈之前的葉修啊。——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藍河猛地站起來、完全沒注意到正要來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機場工作人員,進了個剛送走客人的出租車、關(guān)門走了。來都來了,偷窺一下又不犯法!在機場工作人員蕭瑟的目光下,藍河大大冷酷地讓司機師傅直使嘉世俱樂部(對面),而且義無反顧地握了握拳。大概是時間正好,出租車一路暢通地開到了嘉世附近。藍河腳沒落地就看到了興欣網(wǎng)吧的招牌,卻也沒直接過去,而是在附近商務(wù)酒店開了個鐘點房,沖個澡順便填下肚子。就算來了H市,他可沒忘記自己只有幾小時閑暇,很快十區(qū)第一個圣誕活動就要開始了,對于普通玩家而言,這不過是個沖擊打?qū)毜暮脵C會,但對之前頻頻受挫、不得不低調(diào)行事的藍溪閣,意義卻非同一般。因此,春易老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讓藍河暫回十區(qū)坐鎮(zhèn)、將公會的活動組織起來,卻沒想到對方申請了在家辦公……更沒想到,這個“家”著實有點遠,甚至遠到另一個省會去了。洗去一身疲勞,又吃了頓略早的午飯,已經(jīng)做好花錢買罪受的藍河大大背著包,往不遠處的興欣網(wǎng)吧走去。他就帶了一套換洗衣服,簡簡單單的比出門野炊都來得輕便,更何況,雖然不比一線城市,H市的外來人口也絕不少,藍河雖然拿著G市的身份證申請開機,卻并沒有引起多大的關(guān)注。反倒是興欣作為一個網(wǎng)吧,那充滿節(jié)日氣息的裝飾嚇了藍河一跳,彩燈、貼畫……艾瑪,門口居然還有棵圣誕樹。雖然這純手工的小松樹雖然看著有些簡陋,但經(jīng)上面花花綠綠的禮品一裝點、竟顯得意外地溫馨。還挺貼地氣的嘛。早就知道興欣內(nèi)部的氣氛很好,卻沒想到在網(wǎng)吧時期就是這樣。聽著前臺小妹對自己講解的抽獎事宜,藍河忍不住勾起嘴角。他本就長得周正,雖然沒有南方人那種軟糯的味道、五官甚至還頗為爺們,但大概是性格使然、眉眼里總是帶點溫和,這么一笑、差點攝了人家小姑娘的魂?!@事被后來成了隊長的葉修知道,小姑娘莫名其妙地被多瞧了好幾天……還是后話。總之,目前灑了棵桃花種的當事人全不知情,他找到自己的位置就開機上了游戲,此時離活動開始已經(jīng)沒有太多時間,但卻足夠他組織人馬分配工作。見到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會長,藍溪閣眾人都很激動,表示一定會努力包攬前面的名次、不愧對錦鯉大大的威名。有斗志是很好……但好像哪里不太對?藍河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與系舟等人組了隊伍、一同加入到追捕圣誕小偷的工作之中。只是與慣有的兢兢業(yè)業(yè)不同,他刻意留了些余力,畢竟這次圣誕活動實在太過與眾不同,他和那些精英不一樣、人在外地可是沒法倒班的。作者有話要說:姨媽DEBUFF過去……我回來了……————————————————感謝:檀伊給我丟的地雷!非常感謝!第88章幺蛾子。與圣誕小偷之間的角逐,藍河大大雖說打算留有余力,但實際真見著了還是該怎么打就怎么打。稀里糊涂的,藍河的排名就跑到了相當前面,這當然不是他多么費盡心思地到處尋找,更不可能是千成那樣搶怪成習,但耐不住……自己走哪圣誕小偷就刷到哪啊。久而久之,分頭行事的五人小隊漸漸地聚在了一起,畢竟比起自己在那悶頭瞎找、守在錦鯉大大身邊等怪刷有效率多了。就這樣,一行人漫無目的地殺殺走走,有說有笑的一派和諧。雖然就算如此,也比不上嘉王朝傾巢出動、死命兒在那大包大攬。與臨時幫忙的藍河不同,目前真正負責十區(qū)的系舟對榜單的關(guān)注倒勤上許多。但這也是相對的,比起在這次活動中的拼命三郎嘉王朝來,藍溪閣對這次的活動重視歸重視,但目標也十分明確,保證個人和公會的名次在一線,就足夠了。因此,很長一段時間,藍溪閣眾人都沉浸于會長的回歸和活動的喜悅之中,公會頻道和樂融融,聊什么的都有、刷頻的速度恨不得能拿來鍛煉動態(tài)視力。直到系舟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哀嚎……說實話,能讓以冷靜細心著稱的系舟如此失態(tài)的人還真不多見,至少認識了那么多年,藍溪閣這幾位高層就從沒見過。“臥槽,系舟你是本人嗎?”雷鳴電光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就朝系舟的方向看去。沒錯啊,是本人啊,號也登著沒被盜??!其他幾個也是莫名其妙,紛紛詢問系舟怎么了,再好奇點的已經(jīng)摘下耳機往那邊湊了。系舟叫完那聲就沒了動靜,只是木著臉、手上劈里啪啦地打個不停。好半天,他才倒抽一口氣,便秘似的說道,“老藍啊,你還是回十區(qū)吧……葉秋這尊大神,我實在HOLD不住……”藍河本就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會兒倒很淡定地開瓶兒喝水,聽到這聲差點一口噴出來,憋了半天才忍住了笑,“別啊,現(xiàn)在會長可是系舟大大你了!可不要再奴役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