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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那也是毫無蹤跡,總得把手上的人先救下來再說。“啊啊啊??!”油膩男凄厲的慘叫響起,鏡頭在女子揚起的菜刀上停頓一秒,然后瞬間切換。拘魂鎖飛出,纏住那菜刀一用力就把它給拽飛出去。“叮當——”菜刀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女子陰惻惻地轉(zhuǎn)過頭來。“鬼差?你們也想阻攔我報仇嗎?”“說什么法律公正,什么家丑不可外揚,什么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忍忍就好,不管是陰間還是陽間,看來你們都是一群貨色。你們和那些什么事都不管的警察,還有那些口口聲聲說著為我好的鄰居親人,都是一樣的?!?/br>“我要殺了你們,殺,殺,殺!”“等等,打擾一下?!碧K西晏嫌棄地把油膩男從自己腿邊踹開,“我們不是來阻止你復仇的,決定復仇之后的因果報應皆有你們自己承擔,我們不管這個,主要是吧……”“你報仇的順序不太對?!?/br>女鬼:???蘇西晏掏出自己的令牌翻了翻,“林芝是吧?A市人,被丈夫家暴刀砍死亡?”女鬼的確是個膽子比較小,顧慮又多的,聽蘇西晏這么問,她竟然暫時放棄了去撿自己的菜刀,而是誠懇地點了點頭。“是我?!?/br>“那就沒錯了,”蘇西晏把令牌一收,“你頭七都還沒過呢,復仇什么?按最正常的程序,你得去閻王殿那里報道,然后打申請,獲得批準之后才能上來復仇?!?/br>“哦,要是等不及連去地府都不肯去,那就算是走失人口了。那種的話,你報完仇之后,地府是不管的,想轉(zhuǎn)世投胎都得自己想辦法。”女鬼:……她呆滯地看著蘇西晏他們倆,半響后憋出來一句。“那我是先回去等著嗎?”蘇西晏輕咳一聲,壓下到嘴邊的笑意。“等也不用等,本來一般鬼魂基本都是在頭七之后才徹底凝固魂體。也就是把你們死后那種混混沌沌的狀態(tài)度過去,但有人提前把你們的魂魄凝固弄到這里來?!?/br>“你要想的話,可以先跟著我,等到時候我?guī)闳サ馗驁蟾??!?/br>女鬼有點茫然地點頭,然后真的就乖乖地跟在蘇西晏他們身后,崔釗還把她的菜刀還她了。這么一來,林芝她丈夫也就是那個油膩男就不滿了,他哀嚎著就準備抱住蘇西晏的小腿。“大人,您不能這樣啊,她可是厲鬼啊,您不能就這么放……”在他的雙手就要沾上蘇西晏褲腿的時候,崔釗飛起一腳,直中他的那張大臉盤子。這一腳比起之前那腳可重地多,又踹地是腦袋的位置,油膩男躺地上就起不來了。兩眼發(fā)直,呻,吟聲都聽不見了。崔釗沒事人一樣地收回腿,朝右手邊的那頂帳篷走過去,蘇西晏笑瞇瞇地招呼林芝。“你先稍微等等,等我們處理完之后統(tǒng)一把你們帶走。”林芝:……好的。掀開帳篷簾子,陰沉男正背對著他們面朝著某個方向哐哐磕頭,一邊磕一邊哭喊。“爸媽,你們別來找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我真的不是故意這么做的!”“你們不是說過你們最疼的人就是我嗎?不要來找我,要找就去找那個女人,是她逼我把你們都給趕出去的。”“爸媽,我給你們磕頭了,你們饒了我吧。我們老趙家可就我這么一顆獨苗苗了啊,你們舍得讓我們家絕后嗎?”…………兩個駝背彎腰互相攙扶著的身影冷冷地瞪著陰沉男,他們看上去狀態(tài)非常糟糕,面黃肌瘦,身上的衣服打滿補丁,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著膿瘡和腐爛的瘢痕。他們瘦地只剩下一把骨頭,仿佛風一吹就能吹走,但是那兩雙渾濁的眼睛卻還是死死盯著那個跪在他們身前的人。里面充斥著恨意和濃到化不開的失望。良久,那個稍高大些的男性身影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喇了一把沙子,粗略沙啞,帶著痛苦的磨礪。“狗蛋,你是個有出息的娃,你天生就聰明,讀書的時候回回都能考第一。我和你媽都高興,我們砸鍋賣鐵把你供上了大學,就想讓你不和我們一樣,過地里刨食的苦日子。”“你長大了,娶了城里媳婦,看不上我們兩個老的。我也理解,但是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騙走你媽的救命錢?!”“你騙我們把家里的房子賣了,拿了一筆錢說要去城里給你媽看病,半路上卻把我們丟在不認識的山溝溝里?!?/br>“我和你媽在山里挖野草,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的時候,你卻拿著拆遷的錢逍遙快活,我問你,你就不覺得虧心嗎?!”第168章荒島逃殺12虧心?他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當然是不會虧心的,被抓來這里之前,他還勾搭了一個小情人,準備背著老婆瀟灑呢。可是這話他現(xiàn)在可不敢說出來。陰沉男比油膩男更會裝模作樣些,他知道他現(xiàn)在說什么辯解都不對,干脆就什么都不說了,只是哐哐在地上使勁兒磕頭。磕到額頭鮮血直流,鐵銹味直往他的嘴里沖,可是他還是不敢停下來。像他這種不折手段都要向上爬的人,最怕的就是丟了這條命,為了活下去,哪怕給這兩個老不死磕再多的頭都行。哦不對,他們已經(jīng)死了。老不死這三個字不能再用來形容他們了,陰沉男覺得眼前發(fā)黑,那股本來只是淺淺一層的血腥味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得濃郁到化不開。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只能一下又一下機械地向下叩去。“砰——砰——”沉悶的撞擊聲在腦內(nèi)化作轟鳴巨響,震地他耳鼻中緩緩流下鮮血。“砰!”rou體與地面撞擊的聲音強勢打斷了磕頭的節(jié)奏,蘇西晏收回腳,沖著那兩個老人露出溫和的笑容。“叔叔阿姨,能不能打個商量?”這兩位老人比林芝更加樸實,他們一輩子沒見過比村干部更大的官員,幾乎是在認出蘇西晏身份的那一刻,他們就誠惶誠恐地拜了下去。蘇西晏聽見他們嘰里咕嚕地喊了幾句話,大約是他們那里方言稱呼陰差的話,估計是在解釋他們這復仇的事。養(yǎng)子不孝,逼死父母。病死在陌生山嶺的痛苦讓他們化身厲鬼,寧愿在地府中多受幾年折磨,也要讓這個逆子得到教訓。陰沉男以為他是要磕死在這里,但作為旁觀者,蘇西晏看得分明,他磕下去的力度分明越來越輕。哪怕讓他就這么磕到最后了,恐怕也不會死,只不過就是重傷,腦震蕩躺一段時間醫(yī)院而已。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