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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晏笑著和左右道歉,轉(zhuǎn)頭沉下臉把何翰往自個兒邊上一拉。“你說剛剛是有個男,不是,女鬼來給你收碟子,所以把你給嚇暈了?”“是啊,她的脖子還是裂開的,特別嚇人?!?/br>“周黑鴨的鴨脖個個都被開了個口子,大大地咧開。你吃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有什么心理障礙啊?!?/br>何翰:……蘇西晏看著陽光燦爛的外面,并不想信何翰說的話。茶館這也算是個人流量頗大的公共區(qū)域,陽氣旺盛且經(jīng)常流動。所屬的位置也正好朝陽,一天里總有大半天處于陽光暴曬下。能在這種地方活動的鬼魂,不是實力強大,就是身懷絕技。不管是哪個,通通都代表著兩個字。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任務(wù)范圍外,蘇西晏一點兒都不想多干活。可惜他不想惹事,不代表事兒不想惹他。何翰捏著毛巾,苦著臉問道。“老三,你來的時候看見那副金絲眼鏡沒?那眼鏡好像不見了?!?/br>“沒啊,我剛從廁所出來就馬不停蹄地擠過了,哪還有空去看你那個眼鏡。要不找店里的服務(wù)員問問?”“可是不應(yīng)該啊,我把那眼鏡塞在我包里,其他東西都在,怎么就光是這眼鏡不見了?”“就只有那眼鏡不見了?”蘇西晏的臉色綠了,那眼鏡可還和何翰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掛鉤呢。要是找不到了,那何翰這輩子恐怕就要和墨鏡相親相愛了。他轉(zhuǎn)頭馬不停蹄地找周圍的幾個服務(wù)生問過,得到了一個令人絕望的回答。他們看到一個穿黑色小褂的中年男人,帶著副很漂亮的金絲眼鏡走人了。因為當(dāng)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往外擠,再加上那金絲眼鏡的造型實在好看,所以他們幾個就多看了一眼。客人在店里被趁亂偷了東西,很容易就會牽扯到他們。一個挺秀氣的女生盯著蘇西晏的臉直看,輕聲細(xì)語地安慰他們。“這里魚龍混雜,經(jīng)常有游客過來玩結(jié)果丟東西的。你們看一下,只要錢包手機銀行卡之類的沒有丟,就還好了?!?/br>“好不了,”蘇西晏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滿臉絕望的何翰,言簡意賅地說道。“丟了他就死定了。”“所以,小jiejie,麻煩讓你們老板再過來一下,看看監(jiān)控里有沒有什么信息,沒有的話就要報案了?!?/br>小jiejie:“……哦?!?/br>為什么丟了副眼鏡就會死定了?難不成還真的有和漫畫里一樣的,眼鏡就是本體的人?這么不科學(xué)的設(shè)定,怎么都不會存在吧?何·看誰都壯漢·翰:發(fā)出了信仰科學(xué)的聲音為了能讓酒店老板他們更重視這事,蘇西晏張嘴就給那副何翰地毯上花十塊錢買來的眼鏡裝了幾個時髦的設(shè)定。“那副眼鏡是清朝的古董,這家伙剛花一百萬買回來了,丟了會被他爸打斷腿。”“???………”小jiejie驚愕地長大嘴,似乎是不明白他們這種有錢人的saocao作是怎么回事。倒是旁邊有聽到他們對話的人坐不住了,起身匆匆忙忙地往老板辦公室那邊趕去。一百萬的物品丟失,除了客戶個人以外,他們茶館也會被要求負(fù)上一部分監(jiān)管不力的責(zé)任。天知道為什么他們那么有錢買一百萬的古董,還要三個人跑來喝這38一壺的龍井是怎么回事?何翰摸著自己的墨鏡艱難地露出一個波瀾不驚的笑容。一百萬的古董…他還真買過。買來給他爸過五十大壽用的,除了事后被他爸追著打了三條街大喊敗家子之外,其他一切都很舒暢。這次他給蘇西晏和崔釗準(zhǔn)備的出手價也是一百萬,說那副眼鏡價值百萬其實也不算說錯。崔釗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蘇西晏和何翰兩個愁眉苦臉在凳子上左右倒騰。“你們這是怎么了?”“找眼鏡呢,何翰的那副眼鏡不見了?!?/br>蘇西晏頭也不回,低頭試圖把眼鏡的模樣畫到紙上,讓其他人能按圖索驥。但是受先天性的天賦影響,蘇西晏畫出來的畫看起來都不太美觀。“這啥,雞蛋和雞爪?”崔釗抽走蘇西晏未完成的畫作,仔細(xì)觀摩了一遍,得出以下結(jié)論。蘇西晏不會畫畫。他完全,一點點都不會畫。指望他畫畫,不如指望畫筆成熟,自己動手。“我這叫抽象化藝術(shù),不懂欣賞的人走開?!?/br>蘇西晏把風(fēng)涼話從自己身邊趕跑,繼續(xù)專心致志地畫他的大作。等他好不容易弄完,發(fā)現(xiàn)崔釗拎了三塊有點眼熟的小木塊在他面前晃悠。“藝術(shù)家搞定啦?”“為了慶祝,我們一起去逛陰市吧?!?/br>第58章桃花眼鏡05夜晚的德家弄比白天更熱鬧些,都市的霓虹燈光照射下,小攤販們在道路兩旁擺出了一排屬于美食的方陣。雞排燒烤鍋貼灌餅,關(guān)東煮老酸奶炒板栗,應(yīng)有盡有。人們摩肩接踵,嬉笑著把這城市的一角裝扮地?zé)o比熱鬧。蘇西晏他們站在角落里,看著人潮往來,時間久了竟然覺得那一張張臉龐都開始模糊起來,只余下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還無比生動。“崔釗,好了沒?”蘇西晏敲了敲身后的棚子,等得有些不耐煩的他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腿,換了個姿勢站著。“好了,你別急。他畢竟是個普通人,要跟著進陰市得多做些準(zhǔn)備。”崔釗拉著何翰從棚子后面遮擋著的一個小巷里轉(zhuǎn)了出來。此時的何翰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模樣,藍T恤外面套了一件純黑色的寬大衣衫,從脖子包到腰身,袖子長長的垂下來。臉上被涂了一層白粉,兩頰上用紅色腮紅涂了快圓形的紅斑,看著格外滑稽。何翰難受地扯了扯扣的有些緊的領(lǐng)口,寬大的袖口滑下,露出了手臂上貼著的黃符。“老三,你們出去干活都要這么穿的嗎?這也太……難受了。”而且還丑。這話何翰沒敢直接說出口,他怕蘇西晏那個看起來就挺厲害的上司開口懟人,剛剛在里面換衣服的時候,他可沒少被寒磣。蘇西晏上下掃了兩眼,忍笑遞出一疊符紙。“我們不用,要這么穿的就只有你而已?!?/br>“啊……”何翰懵了,他的臉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點委屈,“為什么啊?”“因為帶著你進陰市就像是拎著一塊鮮rou逛動物園,里面誰心動咬你一口,你就得重新進入投胎業(yè)務(wù),理解我的比喻了嗎?”崔釗從蘇西晏手里拎著的袋子里拿出一串草莓糖葫蘆,咔咔兩口就干掉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