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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覺的鳳錦:“……”他真是把黎樺寵壞了。到了演出的當(dāng)天,黎樺一早就醒了,看到鳳錦閉著眼睛,蹲在地上。這個房間太小了,他只能變成一只稍微小一點的黑鳥,為了不占地方,翅膀還緊緊收攏著。黎樺此時又覺得心疼了,早知道就不罰他了。黎樺覺得他太笨了嘛,別的時候那個聰明,怎么就不知道晚上偷偷的爬床呢?“笨蛋!”鳳錦在黎樺睜眼的一瞬間就清醒了,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內(nèi)下感慨自己一晚上的苦rou計沒有白用。小沒良心的還是心疼他的。他那天晚上是太過分了,害得黎樺哭了那么久。這邊環(huán)境不好,也不能好好洗一下,真委屈他了。舞臺是早就搭建好的,鄉(xiāng)親們知道今天有演出,早早的就拿了小馬扎在廣場上占位。說是廣場,其實就是一個空曠的泥地。沒有放雜物,還算平坦罷了。這也是這些鄉(xiāng)親日?;顒幼疃嗟牡胤健?/br>黎樺讓胡智買了很多,還包括一些瓜子水果,如今正巧起作用。鄉(xiāng)親們很少有活動,這里只有幾家有電視劇,收音機倒是不少,但聽聲音,肯定不如畫面來的有趣。方遠(yuǎn)的這次下鄉(xiāng)活動可把老人家樂壞了,牙口好,能嗑瓜子的老人磕著瓜子嘮著嗑。牙口不好的老人只能吃一些水果梅子,也是很開心,直說現(xiàn)在國家政策好了,以前哪有這樣的日子。他們雖然過的清貧,但心態(tài)都很好,值得敬佩。黎樺上臺之前一直在準(zhǔn)備東西,跑來跑去額頭上都出汗了。他一化形就是短發(fā),還沒有嘗試過這么長的頭發(fā),額角的發(fā)絲都捂的濕了。一個老太太拉住他,給了拿了一塊小方巾,讓他擦擦汗。“小姑娘,你別嫌老人家臟,都洗的很干凈的。”老太太的小方巾洗的雪白的,一小塊疊的整整齊齊,是很好的布料。一看就知道老人家平常根本不舍得用,看到黎樺出汗了,才要他擦擦。被人誤認(rèn)為小姑娘,黎樺紅著臉接過方巾,也不好解釋。要是人家知道他不是小姑娘了,說不定待會兒他上臺的時候就嫌他演的不像了。老太太的普通話說的不好,但能說兩句,拉著黎樺問:“那邊的那只大黑鳥是你的吧?我看他一直跟著你,真有靈性,我們山里都見不到這樣的鳥?!?/br>黎樺捏著小方巾點頭,夸了鳳錦一波。“他很乖的,很聽話,不會隨便啄人的。”他又跟老太太說了幾句,才被方遠(yuǎn)喊著上臺了。這一出話劇從頭到尾演下來要兩個多小時,他們一大早就到了山里。演出是下午十二點半開始,早上的時候天色就不好,天昏沉沉的,眼看著要飄雪。方遠(yuǎn)就將時間提早了半個小時。若是晚了,到時候這些老人回去就不方便了。話劇團貼心的給老人們搭了棚子,四周都圍起來了,還通了電,裝了白熾燈。黃色的白熾燈隨著風(fēng)搖擺著,將棚子襯的很暖,就算下雪了也不怕。話劇開演,快到大結(jié)局的時候,風(fēng)更大了。北方的風(fēng)跟南方不一樣,南方是微風(fēng)細(xì)雨,北方的風(fēng)跟他們的人一樣,粗獷、呼嘯。雪真的下下了,有老人出去看,發(fā)現(xiàn)大棚外面已經(jīng)是白茫茫一片。成片成片的雪花順著風(fēng)飄下來,飄落在樹枝上,山頂上,傾軋著山里的每一寸土地。黎樺演到被抓住槍決,他被綁在城門口,唱道:“風(fēng)無定,人無常?!?/br>便聽轟隆一聲,方遠(yuǎn)猛地站了起來,有弟子邊跑邊喊道:“塌了!前面榻了!”這個弟子正巧出去外面撒尿,山里的風(fēng)雪太大了,他走了兩步就耐不住。連尿都不想撒了,準(zhǔn)備憋一憋,到時候再說。他還沒有回頭,就看到遠(yuǎn)方一片雪霧,就像是沸騰了一般。雪花四濺,雪珠子濺起來,在空中就是沸沸揚揚、滿目白霧,如同塵埃被風(fēng)吹起來一般。他還沒有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便傳來轟隆一聲,原來是那邊的雪山塌陷了。他愣了半晌,地仿佛又震了一下。弟子霎時驚了,慌慌張張,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大棚。“方老師!方老師,地震了,好像地震了!”他話音剛落,又是一震。隨著地面顫抖,搭建的木屋抖了兩下。積雪厚重,“咔嚓”一聲,棚頂裂開了一條縫。“哎喲!這是怎么了?”“地震了,是不是地震了?”老人們慌張成一團,他們本來都需要撐著拐杖才能走路。地面一直在震動,他們站不穩(wěn),都摔倒在地上。“快逃??!這里要榻了!快逃!”慌亂中,根本顧不上這些倒在地上的老人,只想著逃出這個大棚,外面就是空曠的地方,就不會有事了。方遠(yuǎn)高聲喊道:“大家不要亂,這個大棚很輕,先把老人扶出去!”黎樺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想使用法術(shù)將時間靜止。他的能力并不能靜止太久,但讓這些老人逃出去還是可以的。但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不能用了。黎樺慌張的看向鳳錦,鳳錦似乎也出現(xiàn)了這個情況。但僅僅是一瞬間,鳳錦便又重新恢復(fù)了靈力。他靜止了時間,黎樺松了口氣,將老人們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回過頭想將方遠(yuǎn)也拉出去的時候,大棚突然動了,“咔嚓”一下,幾根支撐的鐵柱同時斷裂。“哐”的一聲,對著黎樺砸了下來。“黎樺!”方遠(yuǎn)晃了一個神,他只記得自己剛剛還站在大棚的最中央,怎么突然就變到了邊緣。大棚里也沒有其他的人,他眼看著大棚倒下來,黎樺將他猛地一推。等他再回神的時候,大棚已經(jīng)砸下來,棚頂厚厚的雪跟著大棚一起砸落,黎樺被留在了里面。“快!快,黎樺還沒出來!”方遠(yuǎn)摔在雪地里,根本站不起來,他失措的喊叫,卻沒有人顧的上他。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道黑影沖了進去。是鳳錦。黎樺被一塊厚重的木板砸中了腿,他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苦,當(dāng)下眼淚都要出來了。也幸好沒有砸中腦袋,否則就完蛋了。鳳錦矮著身子沖進去,將所有的木板一塊塊丟開。沖到黎樺面前的時候,他的雙眸幾乎是赤紅的。他將黎樺腿上的木板挪開,將他攔腰抱起來。“沒事了,不怕,沒事了?!?/br>地震只持續(xù)了十分鐘,過了那十分鐘就停止了。仿佛真的就只是那處的妖怪在渡劫,導(dǎo)致地面塌陷了。但鳳錦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