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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蕭深占據(jù)先機(jī),劍刃出鞘,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蕭潛而去。他的劍太快,在半途中手腕一抖,便化作了三道劍影,每一道都是劍意凌然,虛虛實(shí)實(shí)、難辨真假。蕭潛定神認(rèn)真分辨,還未分辨出那一道是真,劍影就抵達(dá)到了面前。劍氣刺骨,還未觸及,就覺得臉皮上一陣陣的疼。蕭潛不再猶豫,抬手出劍。只是單純的劈砍,卻氣勢不落下方。叮叮?!?/br>清脆的三聲過后,如驟雨初歇,再無動靜。兩人交手極快,就算蕭潛在電光火石間斬落三劍,在周圍人眼中,不過一觸即離。蕭深喘了一口氣,向后連退三步方止,但他未曾停歇,再次欺身向前。手中劍光大盛,劍刃上像是卷了風(fēng),帶著少年一往無前的意氣而來。生死就在剎那之間。但蕭潛沒有動,他在等一個(gè)機(jī)會。一個(gè)一決勝負(fù)的機(jī)會。他閉上了雙眼,仿若周身的這一切都不存在,連呼嘯的風(fēng)都凝固住了。雪亮的劍刃貼著蕭潛的脖子飛了過去,斬?cái)嗔艘豢|烏發(fā)。他突地睜開了雙眼。原本琥珀色的眸子,像是點(diǎn)了一層金烏,熾熱得如同流淌千年的巖漿。所有的一切都慢了下來,包括近在咫尺的劍氣。蕭潛手腕一轉(zhuǎn),直指蕭深的破綻。“你輸了?!彼谅暤?。蕭深的劍止住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抵在胸口的劍刃,好像在那一瞬間,他恍惚間聽到了一聲龍嘯。“你……”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你為什么能贏我?”就算蕭潛的修煉速度逆天,兩人的修為也只是在伯仲之間,蕭深做好了輸?shù)脺?zhǔn)備,但沒想到輸?shù)眠@么容易。蕭潛早已收劍走下了擂臺,聽見了蕭深的問話,頭也未回:“因?yàn)椤`石?!?/br>蕭深愣住了:“什、什么?”他估計(jì)永遠(yuǎn)也想不到,只是因?yàn)椋粯菈毫硕`石,壓蕭潛贏。為了不讓這二十靈石打水漂,蕭潛才……竭盡全力。*蕭潛走下了擂臺,一眼便看見了站在人群中的江一樓。“師兄!”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就柔和了下來,快步走了過去。江一樓正好將瓜子磕完:“不錯(cuò),給你?!?/br>蕭潛剛到面前,就被塞了一手的東西,他低頭一看,是剝好了的瓜子仁,粒粒飽滿、雪白滾圓的。“誒?”蕭潛有些不解,正想問清楚,卻發(fā)現(xiàn)江一樓越過了他,朝著擂臺的方向走去了。他下意識地上前一步,聽見遙遙傳來一句話:“獎(jiǎng)勵(lì)你的?!?/br>蕭潛怔了一下,捻起一粒瓜子仁送到口中,滿口皆是果仁的香味。他再一抬頭,看見江一樓已經(jīng)在登其中一座擂臺。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上去。而他的對手,稍微有些浮夸。從遠(yuǎn)處提氣而起,白衣紛飛,掠過攢動的人影,輕輕落在擂臺上。“慕容師兄!”與此同時(shí),身邊的天衡宗弟子一齊出聲,喊出了慕容景的名字,為他助威。他們?nèi)硕?,朗朗聲響直達(dá)云霄,氣勢十足,怕是換個(gè)膽小的人,都要不戰(zhàn)而退了。蕭潛站在這群人之間,也喊了一聲:“師兄!”只是夾雜在周圍的人聲中,就像是水滴入了大海,根本無法察覺。但江一樓聽見了。他回過頭,對茫茫人群中的蕭潛微微一笑,然后才站到了擂臺上。慕容景雙手背負(fù)在身后,看著江一樓,信心十足:“今日,必定要你付出代價(jià)?!?/br>“哦?”江一樓若有所思:“我總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廢物,總是話比較多?!?/br>他的聲音極為誠懇:“建議你少說廢話,免得……被打臉打得太慘?!?/br>第21章你服不服慕容景的臉稍微扭曲了一下。但他想起在白露秘境中發(fā)生的事,就反應(yīng)過來,這江一樓不過是聲厲內(nèi)荏,實(shí)則不堪一擊。“我也建議你,激怒我沒有任何的好處?!彼従彴纬隽撕o劍,語言輕蔑,“不管你要耍什么花招,都是浪費(fèi)時(shí)間?!?/br>他絕對不可能輸?shù)摹?/br>金丹期對凝心期,兩者天壤之別。“呲”得一聲,一抹雪色出鞘,頓時(shí)周身寒意一盛。就算擂臺之上有陣法阻攔,但離得近的人,依舊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由打了個(gè)顫,紛紛后退,遠(yuǎn)離了這擂臺。“慕容景可是新一輩中的佼佼者,極有可能拿下這次萬宗盛會的魁首?!?/br>“這么年輕的金丹期,恐怕只有天衡宗才培養(yǎng)得出來。”“哎,這你就孤陋寡聞了,三十三年前,那一屆萬宗盛會的魁首才是最年輕的金丹,出自清霄宗,名為什么……”說話的人搖頭晃腦,似乎想起了當(dāng)年的盛景,“一劍驚鴻,掌天下名劍,眾人稱之為——重月劍尊江一樓?!?/br>“還有這事?”眾人聽了,不免好奇。其中一個(gè)人指著頭頂?shù)墓饽?,驚道:“慕容景的對手,竟然也名為江一樓!”說故事的那人摸了摸鼻子:“想來只是同名同姓,那驚鴻一劍,怕是誰也比不上!”“重月劍尊江一樓還是清霄宗首徒,可惜這次萬宗盛會沒來,來得都是什么人,嘖嘖……”說話的那人瞥了一眼清霄宗的弟子,壓低了聲音,“看樣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這一切交談聲,落在了一旁的清霄宗弟子耳中。被眾星拱月的白清夜低垂著眼皮,卷翹的睫毛留下了一道陰影,他似乎沒有聽見那些嘈雜的聲音,分辨不出喜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衣袖下的手緊緊握起。憑什么……憑什么世人只知江一樓,他白清夜,也是清霄宗宗主的徒弟!徐銳尷尬地笑笑:“白師兄,外人都不知道我們清霄宗的事,亂說的……”乾元大陸幅員遼闊,交通不便,消息并不連通,故而大部分人還不知道清霄宗換了一個(gè)首席弟子。“沒事?!卑浊逡馆p輕一笑,“經(jīng)過這次萬宗盛會,所有人都會知曉了……”他白清夜,才是清霄宗的首徒,而江一樓……不過一個(gè)死人罷了。就算死而復(fù)生又怎么樣?他白清夜能計(jì)算江一樓一次,就能殺他第二次。鐺——鐘聲響,好戲開場。*“這次,你可別拿什么可笑的樹枝了。”慕容景并不急著出手。在慕容景看來,這是一場穩(wěn)贏的比斗,與其快速結(jié)束,不如慢慢戲弄對手,讓他明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是什么下場。“在白露秘境中,我說要斷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