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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獎了一句:“不錯?!?/br>蕭潛見江一樓回來了,立即停下了動作,抬手擦了擦額間的汗水,猶豫地說道:“剛才他所說的應(yīng)該不是真的……”他師兄雖仗著一副好皮相在外面招蜂引蝶,但也知道提前破身對修煉一途有礙,不可能隨意就被人……蕭潛生怕這人在意,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好。江一樓并沒有將這點事放在心上,見蕭潛一副擔(dān)心焦急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說道:“野狗狂吠而已,我豈會在意?”蕭潛這才松了一口氣,又提起另外一件事:“你要去萬宗盛會嗎?”江一樓道:“自然。”不參加,怎么能再見一面他的好、師、弟。“可是……”蕭潛抿了抿唇角,“我們不能參加?!?/br>江一樓挑眉:“為何?”“萬宗盛會對于參加的宗門,有最低要求?!?/br>萬宗盛會,自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參加的。首先,要有百年的建派歷史;然后,宗門中必須要有凝心期以上修士一名;最后,每個宗門必須要有兩人或以上參加萬宗盛會,而這兩人必須要是筑基期以上。江一樓問:“哪項不符?”蕭潛豎起一根手指,說:“首先,我們宗門沒有宗主?!?/br>“然后,我們沒有凝心期修士?!?/br>“最后,我還是個沒有引氣入體的凡人?!?/br>江一樓抱著肩膀,陷入了沉默。蕭潛以為江一樓放棄了,于是又開始練起了煉體七式。他的資質(zhì)不凡,煉體七式已經(jīng)到了第三式,只是不知為何,這第四式做起來總有些不連貫的感覺。他正在掰動手臂,努力按照圖紙上的人體做著動作,突然聽見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宗主我來當。”江一樓說,“凝心期我來破?!?/br>他的語氣輕松,就像是在談?wù)摻裉焱砩铣允裁础?/br>“而你……”江一樓看向了蕭潛,“你負責(zé)在一個月內(nèi)到達筑基期?!?/br>蕭潛一怔,一下沒保持好平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他連疼痛都感知不到,只愣愣地指著自己:“我?”“不行?”江一樓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那就……”蕭潛對上了江一樓的雙眸。他的眼睛很好看,如墨色夜空中點綴著的璀璨星子,這般直直對視著,讓蕭潛一怔。接著蕭潛聽見自己說:“行的。”話音落地。蕭潛回過了神,聲音堅定了起來,重復(fù)道:“我行的。”世人皆讓他平庸,可他不甘。總有一日,潛龍可遨游九天。第4章魚目混珠乾元大陸幅員遼闊。東邊是無窮無盡的無盡海,西側(cè)是漫天黃沙組成的上古荒漠,其間點綴著各種秘境。有許多地方,常人窮盡一生都無法踏足。清霄宗與天衡宗南北之隔,相距十萬八千里,就算是修士都難以跨越如此距離。人力所不能及,唯有可逐日追月的靈舟可抵達。靈舟浮于空中,以風(fēng)為力,以云為伴,搭載著數(shù)位清霄宗的弟子,朝著天衡宗的方向而去。就算如此,也要在路上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清霄宗的弟子或閉關(guān)打坐或飲茶談?wù)?,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用以打發(fā)這閑暇時間。只有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坐在甲板上,望著隨風(fēng)聚散的輕絮。那人身著素白錦衣,身披一件白狐絨披風(fēng),眉眼精致得不似凡人。璀璨的日光從云間流淌而下,印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猶如不染塵埃的謫仙。沒有人敢驚擾他。就算是從旁路過,也是小心翼翼地放慢了腳步,生怕打擾了這人間難得的美景。“不知你沒有聽說過一個詞?!?/br>可總有人是例外。周燕晴站在了白清夜的身后,打破了甲板上的寧靜:“那個詞叫做——畫虎不成反類犬?!?/br>白清夜側(cè)身看向了周燕晴:“還請周師妹指教?!?/br>周燕晴似笑非笑:“江師兄最愛穿白衣,尤其愛白狐絨披風(fēng)。江師兄好飲酒,最喜九天墜清露?!?/br>“而你穿白衣,披白狐絨披風(fēng),飲九天墜清露,你在學(xué)江師兄,可你永遠成不了江師兄?!?/br>周燕晴譏誚:“你還想要用江師兄的重月劍,也不看看你配不配。”白清夜的面色一沉,但又很快被掩飾了過去。他垂下了濃黑如鴉色的睫毛,遮住了眼間的冷色,緩緩道:“我何必學(xué)江一樓?他謀害同門、墮入魔道,最后躍下懸崖,尸骨無存……”“我為何要學(xué)他?還請周師妹指教?!?/br>周燕晴緊緊地攥起了拳頭,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白清夜,你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白清夜起身,面不改色:“我身為清霄宗首席弟子,自然知道該做什么,這一點,還不必周師妹賜教?!?/br>他整理好衣物,抬腳從周燕晴身邊走過,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微笑道:“只是江一樓早已被宗門除名,不好再稱‘師兄’,還望周師妹不要再犯,不然……”“宗門戒律可不是個擺設(shè)。”周燕晴死死盯著白清夜的背影:“當年江師兄如何對你……”江一樓是清霄宗的首席弟子,底下不少師弟師妹。白清夜天資普通,比不上下面的師弟師妹,暗地里不免有人不服,因為這個,江一樓就對白清夜照顧一些。“你在煉氣期待了五年,遲遲不能突破,還是江師兄去了秘境,千辛萬苦為你取來了靈藥,助你突破……”“夠了?!卑浊逡勾驍嗔酥苎嗲绲脑挘碌拿嫒萆媳椴己D了一下,冷聲道,“清霄宗沒有江師兄,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再有了?!?/br>周燕晴松開了手,咬牙道:“你的心就不會痛嗎?”“不會?!?/br>白清夜淡漠地垂下了眸子,無論周燕晴再說什么,都沒有讓他停下腳步。-上衍宗的院落荒廢已久。里面雜草叢生,樹枝橫生,幾乎下不去腳。蕭潛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用鐮刀在其中開了一條路,這路的盡頭豎立著一塊高大的石碑。江一樓站在石碑面前,仰頭看去,竟一時間望不到盡頭。蕭潛上前,將覆在石碑上的爬山虎等物除去,露出光禿禿的表面。他抬手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指了指石碑:“就是這兒了。”現(xiàn)在江一樓才看清楚石碑上到底有什么玄機。上面用瘦金體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江一樓上前一步,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上衍宗宗主的名字。第一百二十六任宗主,徐清河……第一百二十八任宗主,周思危……第一百三十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