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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也越來越蒼白,腳也越來越無力,他幾乎用出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問道。“她得抑郁癥那些年,我并沒有覺察到異樣,因為她還是和過去一樣,喜歡圍著我轉(zhuǎn),沒心沒肺地笑著。我知道她喜歡一個叫花以洛的演員,每次花以洛新拍的電影上映,都會拖著我一起去看?!闭f到這,郝在澤冰冷的臉上微微有些難過,似乎在想那些痛苦的往事。聽著郝在澤講著林小雨的過去,楊月生也漸漸理解為什么郝在澤每次見到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了。“直到——”郝在澤說著,停了下來,過了許久,才慢慢接道:“直到她自殺,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喜歡她。她走后,我得知她的心臟捐給了一個患有心臟病的男生,發(fā)瘋地找了很久,才知道那個人是你……”“如果小雨知道你喜歡她,也許她就不會自殺了吧?!睏钤律恿怂脑?。郝在澤聽到他的話后,轉(zhuǎn)過了頭,見他一臉蒼白地看著自己,以為他感冒了,于是淡淡地說:“我特地考到你們學(xué)校,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有照顧好小雨的心臟,比如你現(xiàn)在。”話音一落,楊月生整個人怔了一下,以為自己割腕的事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臉色瞬間更加蒼白,腦袋也漸漸有些發(fā)暈了起來。“我以為,小雨的心臟換了個主人后,會被好好珍惜。結(jié)果,最終還是和花以洛糾纏不清?!焙略跐善届o地看著他,認(rèn)命道。“你想聽聽我接受了小雨心臟后的故事么?”楊月生問他。郝在澤看著他沒有說話。“小雨生前的一些喜好如今轉(zhuǎn)嫁到了我身上。不管你信與否,這事已經(jīng)真真實實地發(fā)生了。我從接受小雨的心臟后,明顯感覺自己與以往不一樣了。明明自己不追星,卻莫名其妙喜歡上了花以洛;明明不愛吃香菜,卻突然愛上了那個味道;明明……”隨著楊月生說的話,郝在澤的臉上開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漸漸凝重,直到楊月生說完,他整個人陷入了沉默中。剛剛楊月生說的那些喜好,都是小雨生前喜歡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楊月生,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我,能感受下小雨的心跳嗎?”楊月生無力地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多么希望郝在澤快點離開,因為他快支撐不住了。用右手拉下外套的拉鏈,楊月生里面穿了件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更加襯托得他臉色蒼白。郝在澤猶豫地將手放在了楊月生的胸口上,感受著那一下一下傳來的心跳震動,內(nèi)心說不出的緊張又激動。小雨還活在這個世上。而強(qiáng)硬支撐了這么久的楊月生再也沒有力氣繼續(x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雙腿一軟,往身后的草地上倒了去,漸漸失去了意識。“楊月生!”郝在澤見楊月生暈倒在草地上,連忙去拉他,手掌卻觸碰到一片溫潤濡濕的液體,他攤開手心一看,一片殷紅的鮮血跳入視線中,拉開楊月生左手的衣袖,里面白色的毛衣袖子已經(jīng)全染紅了,而手腕處,一道猙獰的傷口讓他倒吸了一口氣。“艸!”他憤怒地一拳砸向了草地上,抱起楊月生就跑。其實楊月生沒有告訴郝在澤另外一件事——林小雨的抑郁癥也隨著心臟一并傳給了他。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寫的有點矯情做作,我純當(dāng)劇情需要☆、穿越到了別人身上楊月生醒來時,感覺腦袋很暈。他無力地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板上,環(huán)視了眼四周,這是一個十幾平大的房間,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柜,再沒什么其它空間放置別的家具。墻上貼了很多海報,海報上都是同一個人——是個長得很妖艷的男生,應(yīng)該是房間主人的偶像。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他記得自己在林小雨墳?zāi)骨白詺ⅲ缓略跐删攘恕?/br>想到自殺,左手的手腕還能傳來陣陣劇烈的疼痛。他抬起了左手看向手腕處的傷口,見那道可怕的傷口并沒有被處理,血染紅了左手的小手臂、手掌,地板上也有一攤已經(jīng)凝結(jié)了的血,那攤血上面還浸泡著一把水果刀。他有點被眼前的畫面給搞懵了。郝在澤沒有送他去醫(yī)院,而是把他丟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那為什么又要在地上放一把水果刀?楊月生有點想不通醒來后所見到的一切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只知道自己流了這么多血沒有去醫(yī)治卻沒死。也許是命不該絕吧。他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腳卻一軟無力地往前撲了過去。砰!整個人臉朝地摔了下去。膝蓋撞到地面的疼痛讓他眉頭一皺,還好沒有用手去扶地板,磕到的地方都無什么大礙。扶著床尾站起來后,楊月生一點一點地邁著無力的雙腳走出了房間。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客廳,比房間大一倍左右,裝潢已經(jīng)很老舊了,給人的感覺很臟亂,到處都是亂丟的衣物,餐桌上茶幾上還有很多吃完沒收掉的泡面盒、快餐盒。可以看出,房子的主人很懶。找到洗手間后,楊月生推開門走到盥洗池那準(zhǔn)備先把手上的血跡洗干凈時,看到鏡子里的人,愣了一下。那是一張陌生的臉,和之前在墻上海報里的明星是同一個人。清秀眉毛下,有一雙狹長妖媚的丹鳳眼,俏皮的鼻子挺直又小巧,再配上那張紅得滴血的朱唇,妖艷得讓人分不清男女。鏡子里的人皮膚很白皙,幾乎呈透明狀,本是長著一張妖精般的臉,加上右眼角下的那顆淚痣,任誰看到都會挪不開視線。楊月生死死盯著鏡子里的人看了很久。他以為自己在夢里,眼前的都是夢境,直到有人在外面狂敲門,他才緩過神來,猶豫不決地走到玄關(guān)處,慢慢打開了門。“你在搞什么?”一個穿著非常時尚的二十多歲漂亮女生劈頭就嗆了他一句,然后徑直往屋里走去,嘴上道:“勾引誰不好,偏要勾引自己的老板?你知不知道你的老板是誰?在如今的娛樂圈里,我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傻的傻子,敢去光明正大地勾引花以洛?!?/br>聽到“花以洛”三個字,楊月生的瞳孔一下子放大,站在門口久久沒動。“你倒是說話啊?!迸f著,轉(zhuǎn)過了身,才發(fā)現(xiàn)楊月生左手衣袖擼到胳膊肘那,露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像演鬼片里恐怖血腥的畫面,讓她感覺很不適。楊月生看著眼前的女生,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他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情況。自殺暈過去后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竟然也和花以洛有牽扯。亂七八糟的思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