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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放松了警惕,在花以洛的懷里漸漸睡著了。聽著懷里人兒淺淺的呼吸聲,花以洛輕輕喊了聲對方的名字,半晌,無人回應(yīng),無聲地笑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手臂穿到了對方的脖子下,整個人緊緊貼住了對方的后背,用雙手抱住,將臉埋入對方的頸窩里,然后閉上眼睛也漸漸進入了睡眠。……楊月生是被雞鳴聲給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花以洛的懷里,對方的雙手,一只放在他的腰上,另一只墊在他的脖子下。墊了一晚上,手肯定麻了。楊月生小心翼翼地將放在腰上的那只手拿開,悄悄地翻了個身,面對面地近距離看著花以洛。對方睡著的臉上非常安靜,長長的睫毛微微往上翹著,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嘴巴。這個讓無數(shù)女人夢寐的男人,此時此刻,卻躺在了楊月生身邊安靜地睡著覺。如果他平時能正經(jīng)點,也許會更迷人。楊月生等雞鳴第二次,才從床上小聲地爬了起來,洗漱完,走出屋子,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微亮,爺爺那頭屋子的燈也沒亮起。拿出小提琴,楊月生站在院子里拉起了琴來。馬上就要比賽了,他必須要把曲子練好,這次去參加比賽的人,很可能有和他從小比到大的馬蘇而也在其中。想起馬蘇而,楊月生就有些沒把握自己能否進入小提琴國際大賽的總決賽。往年,楊月生每次參加小提琴比賽,就能碰上馬蘇而,對方實力和他不分上下,兩個人都有敗在過對方的手上,多年前有人曾說:“上川市小提琴少年組,南有馬蘇而,北有楊月生?!?/br>楊月生想著往事,忘我地拉著小提琴,毫無覺察身后的不遠處回廊柱子上靠著一個人。一遍又一遍地反復(fù)練習(xí)著,天也漸漸亮了起來。“爺爺,早!”突然,楊月生身后響起花以洛的聲音,他一邊拉著小提琴一邊微微側(cè)過了身,只見站在回廊上的人微笑地朝他招了招手。“早啊?!睜敔攺奈葑幼吡顺鰜?,向外面的兩個年輕人打了聲招呼,拿起院子里的掃把開始掃那滿地的落葉。花以洛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有些癡迷。涼意的清晨,滿地紛飛落葉,院里站著位拉著小提琴的少年,優(yōu)美的音樂聲伴隨著微風(fēng)傳來,竟是一番別有的滋味。少年姣好的容貌,在這如畫的景色中,被襯托得更加唯美。楊月生繼續(xù)旁若無人地練著琴,尋找著他想要的那種感覺。花以洛此時也不打擾他練琴,抬起腳步走到院子里對掃著落葉的爺爺說:“爺爺,我?guī)湍恪!?/br>“好?!睜敔斠膊豢蜌獾貙甙堰f給了花以洛,說:“我給你們做早餐去?!?/br>爺爺走后,院子里剩下花以洛和楊月生。一個在掃地,一個在拉琴,畫面美得讓人不忍去破壞。吃完早餐,花以洛和李碩準備回市里,楊月生送他們出了門。“這兩天,可能會有人打電話到你手機上,你盡量別開機,有事用你爺爺?shù)碾娫捖?lián)系家人或者我。”花以洛將一張寫有電話的號碼塞入楊月生的手心中,摸了摸他的頭,上了車。“路上注意安全?!睏钤律蛩麄兊懒藙e。告別后,楊月生回到了爺爺家里,開始幫忙做家務(wù),沒過多久mama的電話就打到了爺爺那。“喂,mama?!睏钤律恿穗娫?。“你昨天發(fā)了個信息給我說你去爺爺家玩,而手機一直關(guān)機,你就沒想過mama看到網(wǎng)上新聞,不擔(dān)心嗎?”mama劈頭蓋臉地開始數(shù)落兒子的不是。“對不起,mama。”楊月生對著電話歉意道。“什么時候回來?”聽到楊月生的道歉聲,mama一下子就心軟了。“等風(fēng)聲過了再回去吧?!睏钤律f。“你和以洛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老實說吧,大不了mama再多個兒子。”mama忍不住問出了憋在心里憋了一晚上的問題。“媽——不是你想的那樣?!睏钤律鷮ψ约旱膍ama有些無語,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以老媽的性子,難免不會亂想。“得了得了,你也別解釋了,我改天問問以洛去。”見從兒子那問不出話,mama不耐煩地想掛電話。聽mama語氣,似乎和花以洛經(jīng)常有聯(lián)絡(luò)的樣子,瞬間雷得楊月生忍不住問道:“你有他電話?”“對啊,上次來咱家存的?!眒ama說著,開心地想笑。“你別告訴我,你沒事經(jīng)常sao擾人家?!睏钤律寐暃]好氣地繼續(xù)說道。“喂,楊月生同學(xué),什么叫你mama我沒事經(jīng)常sao擾人家?我是sao擾嗎?我不就沒事給他發(fā)個信息問聲好,而且人家以洛每次都會回我消息OK?”mama似乎對楊月生的話很不滿意。楊月生扶額,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與電話那頭的花癡中年婦女了,說了句:“媽,我?guī)蜖敔斪鍪氯チ?,拜拜。?/br>掛了電話,楊月生坐在了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拿著爺爺?shù)氖謾C看著網(wǎng)頁,發(fā)現(xiàn)微博熱搜關(guān)于他和花以洛的已經(jīng)沒有了,微博上的那些大V也紛紛刪了昨天的爆料,只有一些私人營銷號和網(wǎng)友還在炒這件事。澄清了?不可能,這個點,花以洛他們現(xiàn)在還在路上,連市區(qū)都沒進。楊月生忍不住點開了自己的微博,看到每條微博底下有好幾萬條評論,著實嚇了一大跳。每條微博評論下,點贊最高的都是讓他遠離花以洛的,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謾罵,說他是個死基佬,故意勾引花以洛,故意請的人拍出這些視頻圖片發(fā)布到網(wǎng)上……縱使心態(tài)再好的人,看到這些惡言惡語,也會心里不舒服,而楊月生越往下看越覺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最后竟難受地倒在了地上。“月月!月月你怎么了?”遠遠看到楊月生倒在地上的爺爺,嚇得朝他飛奔了過去,抓住了他的手,緊張地呼喚道。楊月生則躺在地上,捂著胸口一臉慘白地喘著氣。“別怕,別怕,爺爺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睜敔旑澏兜啬闷鸬袈湓诘厣系氖謾C,撥打了120,又想起這里離最近的醫(yī)院也要半個小時的路程,連忙站起身朝門外跑出去找人來幫忙。楊月生送往醫(yī)院時,整個人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在上川市的親戚一窩蜂地跑到了醫(yī)院問情況。“你們這家屬怎么搞的?病人才做手術(shù)三個月不到,又進醫(yī)院了,真以為錢多可以解決任何事對吧?”楊月生之前的主治醫(yī)生氣得直拍桌子,指著楊月生的mama破口大罵了起來。“我家孩子會不會有事,周主任?”楊月生的mama害怕地哭了起來,不敢去想后面的事。“他現(xiàn)在身體出現(xiàn)了嚴重的急性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