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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黛玉想著平時從父親和哥哥那兒聽來的靳永嘉的事情,一陣臉紅,扭扭捏捏的說,“一切由哥哥做主?!?/br>徒寧宇看黛玉的反應(yīng),知道黛玉是同意了,想著真是便宜那個冰塊了!不過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定數(shù),黛玉現(xiàn)在還小,他們家也還要守孝,現(xiàn)在能定下來,真正成親也要等到幾年之后。到時候黛玉也長大了,雖然在這個年代來說成親有點晚,但是至少在徒寧宇眼中堪堪達(dá)到了能成親的年齡。十三四歲就成親什么的,真的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嗎?“meimei,外祖家來人了,你知道嗎?”黛玉知道這些天家里來了賈府的表哥,也猜到了那位表哥的來意,畢竟上一次那位表哥來就想把自己接走,只是猜到歸猜到,真正聽到徒寧宇這么說出來,黛玉還是紅了眼眶,“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徒寧宇放軟了語氣,“黛玉乖,哥哥也會去京城,只是晚幾天而已,不會丟下黛玉一個人不管的?!?/br>黛玉自垂淚不語,徒寧宇又安慰了好一會兒,待黛玉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之后,徒寧宇看時間也不早了,便讓舒嬤嬤留在黛玉這兒,和黛玉說明之后,便帶著人去了前廳,舒嬤嬤和黛玉身邊另外兩個宮里來的嬤嬤以前就認(rèn)識,因此也不存在什么不習(xí)慣的情況。他的確也要去京城,不過要等上幾天了,有嬤嬤們跟在黛玉身邊,榮國府的人絕對欺負(fù)不了他們家黛玉。到時候讓大哥看著點兒,總比待在揚州這個傷心地好。等這邊家里的事情弄好,他才能帶著廷玉一起去京城,想著這些年逐漸開朗起來的廷玉小哥兒,徒寧宇嘆了一口氣,還是太小了啊。他倒是想直接將林家的東西都交給這一雙弟妹,奈何他們年紀(jì)太小,這么交出去他也不放心。在前廳坐了一會兒,徒寧宇派人去通知賈璉,一杯茶還沒喝完,就有小廝來報,說賈璉到了。徒寧宇放下杯子,整了整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起身出去,說起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和賈璉見面。賈璉剛到前廳,就看見一個身著月白色長衫的溫潤青年迎了出來,心里贊了一聲對方的好相貌,知道這就是林暄玉了。賈璉很自來熟的和徒寧宇見了禮之后,臉上帶著悲意,對徒寧宇說了一通林如海逝去他心里的難過。徒寧宇心里嗤笑,想著你和林如海才見過幾次,林如海去世你傷心什么,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吧。知道賈璉如此不過是大家族里慣有的表現(xiàn),徒寧宇也陪著他演,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說了一通后,賈璉終于進(jìn)入正題。“表弟,現(xiàn)在姑父姑母都不在了,你和表妹都年幼,家中老太太甚是不放心,所以為兄這次前來,還有一件事?!?/br>“表兄但說無妨?!蓖綄幱钌平馊艘獾恼f。“家中老太太想將表弟表妹帶回京城,以慰老太太的思念之情?!?/br>聽著賈璉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徒寧宇心里冷笑一番,“表哥說的是,只是暄玉在揚州還有朋友,恐怕不能現(xiàn)在就走......”徒寧宇一臉為難,把一個遇事拿不定主意的未經(jīng)世事的形象演的淋漓盡致。賈璉聽徒寧宇這么一說也是一臉為難,他這次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家里已經(jīng)派人催了好幾次了,尤其是鳳姐,生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竟恨不得時時刻刻將他綁在身邊,這實在是不能再脫了。徒寧宇看賈璉的臉色,覺得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便說,“要不,先讓meimei和表哥走,也好慰藉外祖母的思念之情。”賈璉聽了眼睛一亮,只是猶豫道,“那,表弟你們呢?”徒寧宇解釋道,“暄玉總是要和朋友們告別的,廷玉也是,表哥放心,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罷了,和朋友告別后,暄玉一定到外祖處請罪。”看徒寧宇說的如此誠懇,賈璉也不好再說什么,再說,誰還沒有幾個朋友呢!想到這里,賈璉拍了拍胸脯,“表弟放心吧!老太太那兒表哥先幫襯著,林家表妹交到為兄手上,表弟就放心吧,到時必定還表弟一個白白胖胖的meimei。”徒寧宇掛上不好意思的笑,“那就有勞表哥了!”林meimei白白胖胖那還是林meimei嗎?☆、離開?徒寧宇親自將黛玉送到碼頭,又叮囑了舒嬤嬤不少注意事項,他可不想再答應(yīng)了靳永嘉之后榮國府又傳出來什么不好的東西。送走了黛玉,放松下來的徒寧宇在家里睡了整整兩天才真正休息回來。一大早,徒寧宇帶著銀璉準(zhǔn)備出門,剛到門口,就看到幾輛馬車飛馳而來,停在了林府門口,徒寧宇皺了皺眉頭,自己沒有收到今天的拜貼,這會是誰?徒寧宇剛想問銀璉是不是還有誰家的拜貼他沒看,車上跳下來的人讓他瞬間明白了。“嗨,小九兒,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來?!边@欠揍的聲音,不是徒寧睿是誰?“哥,你怎么來了?”徒寧宇驚喜道,忙讓銀璉帶人將徒寧睿帶來的東西安置好,這時,車上下來一人,讓徒寧宇的笑容放的更大,“五哥!”徒寧文看徒寧宇的狀態(tài)很好,一路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天知道徒寧宸將暗衛(wèi)的信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有多擔(dān)心。徒寧文的眼神在觸及徒寧宇的時候柔和了下來,“沒事兒就好。”徒寧文的聲音涼涼的,但在徒寧宇耳中格外動聽。“哎,原來我是透明的......”徒寧睿幽怨的看著徒寧宇,為什么被忽視的永遠(yuǎn)是自己。徒寧宇笑了,笑的異常開心,看到了徒寧睿和徒寧文,他的心里突然輕松了,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通通消失了,“哥,五哥,我們進(jìn)去吧!”心情愉悅的走路時眉眼中也是帶著笑意的,徒寧宇看著旁邊的兩個哥哥,感覺這些天也不是那么難熬。徒寧睿捏了捏下巴,看著仿佛發(fā)著光一般的溫潤青年口中嘟囔著,“江南養(yǎng)出來的人都這么漂亮嗎?要不我也在這兒待兩年......”漂亮?徒寧宇頭上黑線劃下,看著徒寧文那邊有凍死人的趨勢,徒寧宇趕緊拉過徒寧睿,“哥......”話說你嘟囔能小聲一點嗎?沒感到身邊便冷了嗎?看著徒寧文慢慢變冷的臉,徒寧宇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哥,你們來這里干什么???”徒寧睿搓了搓手臂,“當(dāng)然是接你回去了。”徒寧宇的腳步一頓,“怎么這么快?”“哪里快了?”徒寧睿大叫,“你都在這里待了幾年了?再不回去,母后都不認(rèn)識你了!”“寧暄不想回去?”一直沉默的徒寧文突然開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