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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br> 董青禾有些咬牙切齒,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這和尚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她不可以,果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如果有可能讓韓珍的病痊愈,那她當(dāng)然地毫無條件地選擇救命了。 “老和尚,你的功夫精進(jìn)了。” 如果按照上一次的功夫,慧岸和尚不應(yīng)該才這樣的,這還不到一天的功夫,怎么就進(jìn)步得這么快。 “阿彌陀佛,還得感謝施主,都是因為您。” 什么意思,董青禾有些迷惑,她和這人的功夫完全是不一樣的路子,怎么會一樣。 “施主下的東西發(fā)了之后,貧僧忍受不住,已經(jīng)在這冰窖里面很長一段時間了。正是因為這奇特的經(jīng)歷,沒想到在這折磨之中,反而功夫更上一層樓,阿彌陀佛,感謝施主?!?/br> 董青禾有些想要吐血的心思,感情還是因為這原因,看來還真得要感謝她。 這簡直天理不容,這慧岸和尚這樣還能突破。 她覺得,心里很是郁悶。 完全不想搭理他了,只是這畢竟是在圓寒寺,還得拿到他手里的東西。 “大和尚,我給你一千萬兩銀子怎么樣,你把東西給我?!?/br> 董青禾出聲,她還從來沒有開口這么大的一筆錢過。 上一次見到這么大一筆錢,還是賣的時候,那時候可是沒把錢當(dāng)錢。 皇家出了一千六百萬兩買走了那東西,后來保和堂和順安堂各自給了兩百萬兩,打著皇帝的招牌施福于民,那四百萬兩當(dāng)然是從她這里拿了四百萬兩和董家交換了,然后又上交給了皇帝新的銀票。 她目前手里大的銀票,還有一千二百萬兩。 慧岸和尚眼神有些黯然,果然是董家大小姐,想想其他人,靠著甚至一兩銀子就可以一家人過一個月,而董家呢,唉。 這時候,不由得讓他眼紅,一些往事不斷浮現(xiàn),并沒有回答。 董青禾還以為他是在考慮,心里面還挺滿意的。 “施主,貧僧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施主多慮了,請回。” 慧岸和尚斷然拒絕了董青禾所說的話,并且要趕她走。 “和尚,我走了,你不想要癢癢粉的解藥了。” “不必了。”慧岸和尚頭也沒回,他可不敢相信這個丫頭。 沒有法子,董青禾只能慢慢地從冰窖里面出來,把上面的板子移開,從里面鉆了出來。 “什么人?” 這時候旁邊傳出來了聲音,原來是那兩個小和尚中的一個,他適才從床上下來,疑惑下面只有師叔祖一個人,這么會有那么大的響動,擔(dān)心慧岸和尚,不敢睡覺,想在這里守著他。 沒想到,卻見到一個人從里面出來,這人沒有師叔祖高,而且穿的明顯不是僧衣,這是賊子不成。 董青禾也有些吃驚,腰肢一轉(zhuǎn),不搭理他,足下一點,直接離開了。 剩下小和尚急急忙忙跑過來,只見到一個身影遠(yuǎn)去。 不過,那身影還真挺單薄的。 這小和尚在這里守了很久了,又是從農(nóng)民家的小孩變成了難民的小孩,沒有什么概念,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女人。 急急忙忙下去看看師叔祖,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次日。 圓寒寺山下。 董青禾輕紗覆面,沒有騎馬,一個人運(yùn)功步行而至,身上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兩根木簪子,一身特制的絞紗,這是冬季用來保暖的東西,效果特別好,價格昂貴,外面套著一件皮衣。 緩步到了階梯前,理了理衣衫,閉了閉眼睛,睜開,眸子一片清涼。 跪下,合手平放,磕頭,抬步,上了第一級階梯。 跪下,合手平放,磕頭,抬步,上了第二級階梯。 跪下,合手平放,磕頭,抬步,上了第三級階梯。 ……………… 這時候已經(jīng)不算多早了,圓寒寺山下的土地很多都租賃給了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民種植,這也是佛家的善事。 一個中年大叔走到了山下,他是要到山腰嗯果樹林那里去看看,那里有一小片是他家租賃的,他要去看看,除除草。 拿著簸箕和鋤頭,心里面還打算著,這董夫人還沒好,說是已經(jīng)要不行了,唉,還是再去拜拜,燒兩柱香,這當(dāng)初孩兒他娘懷孕時出了事,要不是順安堂的神醫(yī),可不就是一尸兩命,當(dāng)時沒有藥費,還多虧了董家。 想著孩兒他娘說午間家里面炒rou吃,心里美滋滋的,這要過年的,伙食也該改善了。 從山腳下的階梯口子一看,哎呦,不對啊。 ☆、第一百零二章 跪拜 不對啊,這階梯山道上,好像有人。 中年男人伸手搭了一個眼簾,不對,就是一個人。 中年男人直接上了階梯,蹬蹬蹬直接上了階梯,這是怎么回事啊。 上面大約三十多階,一個小姑娘正在一步一磕頭,一階一叩首。 放下鋤頭和簸箕,中年大叔神色有些焦急:“姑娘,你這是怎么回事?” 見這姑娘沒有理他,原本就不善言辭的人更加局促了。 這姑娘衣衫看上去就是有錢人的,只是這有錢人又何至于如此。 “這位小姐,有話好好說,這寺里的方丈大師人很好的,有什么事他會幫你的。” 這次終于有了回應(yīng),董青禾抬頭,微笑:“大叔不用擔(dān)心我,這是為家母祈福?!?/br> 董青禾心里有些感觸,這是真正樸實的好人,這大叔眼神中的干凈是單純的莊稼人才能有的。 “祈福啊?!?/br> 中年大叔這就不知道要怎么勸她了,這是一個孝道大于天的社會,子女為父母祈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粋€外人攔著,這就不妥了。 “姑娘,你這是哪家的???”這位大叔也是個熱心腸,他想著找人去報信,總歸有其他人認(rèn)識的來勸她? 對于這些好人,董青禾從來不說謊話,“我姓董?!?/br> “那你家在哪兒呢?” “我是住在那邊的莊子上?!倍嗪坛鴾厝f子的方向一指。 這也不怪這大叔沒想到她是董家大小姐,董家是什么人家,那是在這種人心里永遠(yuǎn)都不會有接觸的人家,高高在上的神人。 董青禾也沒有想阻攔這位大叔,依舊做自己的事情,這位大叔是個實誠人,她很放心,心里也有了絲暖意。 “姑娘,你等等啊?!?/br> 這中年大叔急忙下了階梯,拿著鋤頭和簸箕跑回家,準(zhǔn)備讓孩兒他娘來,畢竟都是女的好說話,另外再問問那是什么莊子,這姑娘到底是誰家的,總要派人通知她的家人。 看這樣子,好歹也該是位大地主家的,那邊確實好幾位大地主,但好像沒姓董家的啊。 急急忙忙跑回家,田邊有人在看自家的地的,這冬季雖說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