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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伏殺你們的人是哪方人馬?”董青禾忽然問。 上次伏殺董青度和楚林的人,她因為受傷了,被勒令養(yǎng)傷,都沒管。 皺了皺眉,董青度道:“是崔家的余孽?!?/br> “怎么會想殺你?” 董青禾覺著,崔家的人想殺楚林很正常,因為宛太妃就是太后的左膀右臂,在宮里是堅定站在太后這一邊的。 但怎么會想殺董青度,而且還是在太京城里面伏擊他們。 “崔家小少爺落網(wǎng),他可沒少貢獻力量?!闭f起自家兒子的事,董城朔臉上也有一絲微笑。 “這毒你也不能解?”董青度問董青禾,韓珍身體是沒問題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中了毒。 搖了搖頭,董青禾臉上出現(xiàn)一絲頹?。骸敖o我點時間?!?/br> 她要好好看一下,這究竟是什么毒,要怎么解。 “不要有壓力?!倍撬沸α诵Γ骸耙蝗荒憔驼埶幫豕饶切╅L輩來,以防萬一?!?/br> 雖說藥王谷趕過來要好幾天,不過還是請他們過來,董青禾實在不行也能點希望。 “好,我這就修書回去?!笔玛P韓珍的生死,董青禾一點也不在矯情,當即準備寫信寄回藥王谷。 想了想,又寫了另外一封信,寄給了遠在俞國的葛禹夫婦。 回到韓珍的院子里,讓其他人都出去,解下韓珍的衣衫,仔細尋找傷口。 韓珍中了毒,但不可能是呼吸中的毒,肯定是通過什么東西,既然不是病從口入,那就必定是皮膚了。 ☆、第八十八章 下毒之法 至少在夏國境內(nèi),用毒最厲害的,肯定是藥王谷的人。 可是,她竟然沒法子解這毒。 整個太京城都知道,韓珍忽然昏倒,原因不明,但凡有點醫(yī)術的都被請去了,沒有一個人有法子。 這件事就連皇宮都驚動了,聽說皇帝和太后特地派了他們的專屬御醫(yī)去董府,給董夫人看病,給足了面子。 董府。 竺曉居。 董青禾完全埋首在了書堆里面,就連粗通醫(yī)理的裴念也來幫忙,照看韓珍的是都是董城朔親自來,府里面人情來往,董家的事情是董青度在處理,艾雨管著董府內(nèi)的事,人情來往是秋葦在打理。 有人說,指不定這董家大小姐剛好,就受不住母親病倒的事,病又翻了,否則怎么都沒見到人。 晚上,董青度端著一碗雞湯過來看妹子。 “母親怎么樣了?”董青禾午時去看了,之后就沒去看過。 順安堂名下有一個徐大夫,是一個江湖中人隱退的,倒是有幾分真本事,雖說解不了毒,但韓珍情況怎么樣還是能準確把握的,現(xiàn)在就住在韓珍旁邊的院子里。 書桌邊有一箱子的書,這些都是從藥王谷帶來的,都是藥王谷的珍品。 害怕很長一段時間回不去,董青禾特地把這些東西收拾了,都帶來了太京城。 “沒什么大礙,如你所料,毒散發(fā)得很慢?!?/br> 董青禾坐下來,蹙著眉頭,有些不解,到底是這么回事。 韓珍到底是怎么中的毒,這一切似乎沒有什么不妥,究竟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董青度也沒有什么線索,賀府的人沒有什么不妥。 他倒是成功幫助賀府的人破獲了一個姨娘滑胎的原因。 “我們在去董府的路上好像停了一次車?!倍嗪毯鋈惶痤^來。 “那是遇上了陳熹郡王府的人,母親和郡王妃打了一個招呼,不會是她們,根本沒有接觸到。” 兩人只是撩開了簾子,連馬車都沒下,更沒有要讓董青禾也來打招呼的必要了。 那是什么原因。 董青禾眼前忽地一亮,她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娘碰了我的馬車。” 董青禾一句無厘頭的話讓董青度疑惑了,莫非是沖著董青禾來的。 他記得,娘離開前是去董青禾的馬車上看了看。 “去馬車那邊?!?/br> 董青禾想起來立即起身,就要過去。 竹亦和裴念跟著她,也沒有管雞湯,董青度就不自主走在了前面:“馬車有什么問題?!?/br> “今兒我的馬車上有一塊穗子是濕的,母親看到了,取了下來,隨手就給了下人,估計是扔了?!?/br> “那穗子上有毒?”不對勁啊,韓珍又不可能親自去扔一塊穗子。 “沒錯?!?/br> 董青禾肯定地點頭:“那是一種潛伏的毒藥,需要某種誘因才能引發(fā)?!?/br> 她就疑惑了,為什么她的馬車外面的穗子會是濕的,管馬車的人怎么會這么馬虎。 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出門,馬和馬車是一大早就備好了放在外面的,里面的火炭爐子也是她進去的時候帶進去的。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韓珍先她一步上馬車看了看,就應該是她上馬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的穗子是濕的,取下來。 “去查一下穗子的去向?!?/br> 想了想,董青禾還是讓竹亦去找總管,萬一接過韓珍手里穗子的不是管馬車的人就糟了。 “是?!?/br> 日常喂馬的地方是馬廄,管馬車的也是馬廄的一個管事,姓汪。 這個時間點,夫人還生死不知,少爺和小姐怎么會找過來。 汪管事低下頭,董家對下人是好,前提是下人沒有冒犯到董家人手里。 “今兒早上我的馬車是誰準備的?”董青禾詢問,下面站著低眉順眼的汪管事也沒法子讓她有一絲舒心。 “是小人家里那位,不過東西都是夫人房里的丫鬟送過來的。” 汪管事覺得有些蹊蹺,但還是據(jù)實回答了,只要他沒有犯錯,還是有些底氣的。 “夫人從馬車上面取下了一個濕了的穗子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蓖艋适尹c頭,今兒是小姐第一次去赴宴,也是董府小姐的馬車第一次真正派上用場,他和媳婦還生怕小姐有什么不滿意的。 “夫人說了不怪罪小人夫婦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個穗子,怎么就濕了?!?/br> “那穗子在哪里你可知道?!倍喽忍貏e想拿到那東西,交給董青禾,好好看一下。 “穗子,當時,夫人給了小人媳婦拿著,吩咐她,扔了?!边@董青禾第一次出席宴會,怎么就會馬車前面的穗子濕了,不吉利,韓珍順手就讓人給扔了。 “派人把你媳婦叫過來。”董青禾擺了擺手。 “是?!?/br> 吩咐同樣守著馬廄的一個人出府去叫他家的那位,他們家雖說在外面,其實也就是董府側門旁邊的街道里。 大戶人家下人的房子幾乎都是守著主家的,以便隨傳隨到,同時也是借助主家庇護的意思。 畢竟大戶人家,別的不說,至少是沒人會在那里撒潑的。 “那穗子是濕的,怎么會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