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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 一回府,就得到了這個消息,楚頊的臉色本來就跟冰里拿出來的似的,現(xiàn)在更添了兩分寒意,羅家! “繼續(xù)查?!?/br> 他要去看看楚原熟知了多少兵書里的內容,楚原必須要掌控兵權,皇室一族才能放心。 “這是楚家兄弟在我們府里的話,怎么就泄露了?” 韓珍有些擔心,畢竟有些事是不需要證據(jù)的,不早說推測什么,只要認定了是什么,在心里面就會是什么。 楚家不是沒有直接以為董家和羅家勾結的可能。 “無事,若是這般都接受不了,誰敢相信皇帝會是善待功臣的明君,試探而已?!?/br> 董青禾搖頭,不能等董家?guī)退蕉颂煜?,他再來成天算計董家的東西,還是先看看是否值得。 若是就連這點捕風捉影的事,皇帝都受不了,那還談什么明君,幫他做事,有什么好結果。 董家是愿意幫忙,但前提是對方值得。 “也有道理。皇帝,以前倒是一個聰慧的年輕人,很有氣度?!表n珍以前是見過當時的“大皇子”的,少年老成,頗有氣場。 一直到事情早已轟轟烈烈傳開,許多人準備馬車和禮品準備拜訪時,羅家又傳出風聲,羅家公子羅宸原來在華林山脈就已經(jīng)遇到藥菩薩了,只是不幸被搶了貨,無功而返。 羅宸去了華林山脈這事不少有心人知曉,若是因此結實了藥菩薩也是理所應當。 留國公府外面。 烏海一直等著抄家,不可能皇家圍而不抄,抄家這種事,沒有人會放一馬,不得不從大門運出去東西,最容易看出來家族底蘊。 值錢的東西說不了慌,這可比人可信多了。 一直等了許久,才等來了人抄家,國公府的規(guī)制可不是伯府能比的,更何況是出過公主的國公府。 出乎意料,開平郡王并沒有出來留國公府撐腰,似乎是不管寵妃娘家的生死了。 可惜,有些事哪里是想逃脫就能掙開的。 西臨閣。 有些得消息快的人家,已經(jīng)備了馬車,派人來到了烏云坊,打探一下消息。 西臨閣的大門是一扇漆黑的大門,很是高大樸實,外面沒什么裝飾,就連西臨閣幾個大字都是鑲嵌在石頭里的,也不知多少年了。 不過外面新掛了一副對聯(lián),明顯是藥菩薩給他們看的。 說是對聯(lián),也不對,就是幾個字而已。 “妄動此地” “生死天命” 上面還有一個橫幅,仿佛是橫批,寫著“來客止步”。 想到一些傳聞,腿肚子都要打顫了,難道這外面都是毒不成。 不是沒發(fā)生過有人不聽藥王谷的人的勸告,結果中毒生不如死的事情,往往這種人,是得不到藥王谷的解藥的,也就是真的,生死天命。 不行,還是回去稟報了再說,命只有一條,可不能去賭。 來的管事們面面相覷,紛紛爬上馬車,命令車夫后轉,準備回府。 這些事董青禾都意料到了,沒有糾結,她不是冷心到看著其他人受苦,她也愿意治病。 只是時機還不到,現(xiàn)在出手,只會增添更多麻煩,反而不能幫到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留國公府被拿下之后,皇家迅速派人搜捕胡家剩下的嫡系,接管產(chǎn)業(yè)。 得到開平郡王的允許后,郡王側妃胡氏筱屏到天牢探望胡智霄夫婦。 原本剛下獄是不準探望的,可開平郡王府總歸是皇家,胡筱屏還是皇帝的長輩,這點體面還是要給的,最主要的是,楚頊點頭了,他想看看還能牽扯出什么事來。 “母親?!?/br> 胡筱屏見到了國公夫人,平日里尊貴的體面早就沒了,待在這天牢里,坐在陰暗潮濕的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外面。 “女兒,你來了?!?/br> 見到出嫁的女兒,國公夫人張氏總算是露出了一點笑顏,卻也是苦苦的。 “章哥兒還好吧?” 楚章是開平郡王和胡筱屏的兒子,也是她的外孫,才幾歲,還很小。 “好著呢,王府又不少他東西。母親,我們家怎么就到這地步了?”胡筱屏想起來王妃主仆嘴角的冷笑羞辱,再看看現(xiàn)在母親的慘樣,悲從心來。 她也是一直榮寵長大的,哪里想到,家里會有這一天,全家都下獄了,若非她是一個外嫁女,也難以幸免。 雖說開平郡王寵她,可她很清楚,娘家才是她的依仗,至少身為國公府的小姐,她不輸給其他來往的夫人,除了王府小姐,論身份就屬國公府了。 可一個罪臣之女就不一樣了,一旦打上這個標簽,還不知道王妃要怎么借機對付她,到時候她的章哥兒可怎么辦? “你要囑咐王爺小心,這件事,恐怕和王府有些干系?!?/br> 張氏雖說不是很清楚國公爺和郡王的交易,但心里總歸還是有兩分成算。 “女兒知道,只是這地方天寒濕氣重,母親要保重身子,我去求王爺,讓他想法子就你們出來。” 張氏隔著圍欄拉著女兒的手絮叨了半天,才道:“轉彎過去是你嫂子他們關的地方,你也去看看情況,代替母親安慰一下?!?/br> “好?!焙闫咙c頭,有些淚眼婆娑,娘家一夕之間遭難,實在是始料未及。 又轉彎去慰問了府里面的其他女眷,保證了會拼命求情,好歹保住她們的性命,到了時間,才出來。 ☆、第二十九章 毒影書生來訪 國公爺胡智霄關押的地方和女眷自然不是一處。 如果說國公府犯了什么事,胡智霄自然是首當其沖的罪犯,世子有可能不知道,國公夫人也有可能不知道,但他是必然知曉的。 “父親。” 胡筱屏聲音有些哽咽,她那個無所不能的父親,現(xiàn)在也成了別人的階下囚。 “屏兒,你來了。” 胡智霄精神還好,個性較為堅韌,年齡這么大,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筱屏知道,這種事情只有胡智霄才最清楚。 “國公府遭此大難,實在是無妄之災,老天要滅我國公府?!焙窍雎曇舯?,沙啞中透著傷懷。 同時,偷偷對胡筱屏比嘴型,這是胡筱屏小時候在閨房時就玩過的把戲。 “父親放心,女兒明白,我會好好求王爺徹查的,我去求太后,相信我們家的清白?!?/br> 一邊故意抹著眼淚,很是傷心的樣子,一邊留心胡智霄的口型。 王爺小心,假山密室。 胡筱屏拿起帕子擦了擦胡智霄的臉,“父親千萬保重自身?!?/br> “我知道,你先回去,出來這么久,章哥兒該找娘了?!?/br> 含淚點頭,胡筱屏哪里舍得離開,抓著他的手不放。 “若是真的老天不想眼,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