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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務(wù)還剩200卡。以你的體重和速度,慢跑40分鐘約200卡,我?guī)湍阌嫊r?!?/br> 每天都在被普及新知識,是種什么感受?鐘笙被顧淮景的機(jī)智打敗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dāng)設(shè)計師,真是浪費(fèi)了他這幅好口才。 “跑完,我給你時間休息。一會還有美味的早餐?!?/br> 心理防線一下崩塌,鐘笙深吸一口氣,回了一句:“好,我跑。” 她后知后覺,自己被許導(dǎo)騙了!成品展示也許只要錄幾天,然而前期的準(zhǔn)備時間并不短,需要配合的活動也不少。 “笙笙,我去前面買水?!彼又f。 顧淮景走到超市門口,手機(jī)突然響了。 接通后,風(fēng)中依稀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Mike,我在工作室這邊。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那幅油畫的畫家現(xiàn)在在哪?” 掛斷電話,顧淮景站在原地,眸色更深沉了幾分。 ‘她從來沒在意過你的感受,你又何必一廂情愿地去找她’。周瑾渝的話,在男人腦海里不斷盤旋,久久揮散不去。 買好礦泉水,顧淮景追上去,一把拽住女人的胳膊,“夠了,別跑了。笙笙,我們回去吧。” “時間到了嗎?” 鐘笙站在他的面前,臉色蒼白如紙。額角處流淌的汗珠浸濕了頭發(fā)。那一雙眼睛卻宛如明亮的寶石。 “嗯?!鳖櫥淳把壑虚W過一絲緊張,伸手扶住她,連忙點(diǎn)頭。 鐘笙接過水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而后感到一陣暈眩。整個人腦袋越來越沉,身子越來越輕,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在完全喪失意識前,她只開口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顧淮景,你欺負(fù)我。 第二句,顧淮景,我腿疼。 “醒了就起來吃早午餐。” 聽見熟悉的聲音,鐘笙眨眨迷蒙的眼,環(huán)顧了一圈,精神依舊有些許恍惚。 端坐在木桌邊看書的男人,正是顧淮景。 此刻,她的腦海里還殘存著那個羞于啟齒的夢,以及對未知情況的恐懼。 “還沒睡醒?”顧淮景皺皺眉,輕聲問。 對上顧淮景的視線,她有一連串的疑惑,等待解答。 是他抱她回來的嗎?跟拍的人到哪里去了?他是真的吻了她嗎? “別擔(dān)心,這段‘事故’沒被拍到?!鳖櫥淳胺路鹨谎劬涂创┝怂男乃?。 見鐘笙身體放松下來,男人冷著臉,繼續(xù)說:“我也不想有緋聞。” 他似乎沒再聊下去的興趣。 鐘笙稍愣了下,面部又恢復(fù)如常。 大概這段時間混得太熟了,讓她在某個瞬間產(chǎn)生了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 事實(shí)上,對于他的‘傲嬌小公舉’做派,她早該免疫。 “謝謝?!辩婓厦蛎虼剑瑢︻櫥淳罢f。 說起來,是自己拖累了他。 視線掃過女人淺淡的唇,顧淮景垂下眼,輕輕翻動書頁,“知道就好。知道就收拾干凈自己,趕緊過來吃飯?!?/br> 正在這時,一個美麗妖嬈的身影出現(xiàn)在窗外,探頭朝里張望。 作者有話要說: 本周還會更一章。 ☆、秘聞 顧淮景把東西遞給她,然后向右指了指,“旁邊有浴室?!?/br> 鐘笙遲疑地看了他一眼,打開袋子,頓時愣了愣。 毛巾、牙刷和……一件掛著吊牌的白襯衫。 天氣悶熱得難受。出了汗,身上黏黏的,隱隱泛著一股酸臭。她確實(shí)需要洗個澡。 鐘笙剛把頭發(fā)披散下來,就聽見門口有敲門聲傳來。 周瑾渝。 瞬間,鐘笙放在門上的手臂僵住了。 對方大紅唇、高馬尾配上黑白拼色長裙,簡約大氣。她完全可以想得到,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有多么糟糕。 對視中,室內(nèi)的空氣靜止了兩秒。 “鐘小姐,你好。我找Eric。”周瑾渝先開口。 鐘笙一看,便知道她有話要對顧淮景說。氣氛太尷尬,自己不宜久留。 “桌上的東西不要了?”男人揚(yáng)起眉毛,沉聲開腔。 “你們聊。我自己來就好?!?/br> 鐘笙離開前,拿起袋子,飛快地瞥了顧淮景一眼。 他微微皺眉,臉色不太好看,似乎在生氣。 一言不合就甩臉。可是她并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方面惹怒了顧淮景。 畢竟準(zhǔn)未婚妻與未公開的前女友之間,她還是有自知之明。 “坐吧。” “阿景,你是在生我氣嗎?”周瑾渝心在狂跳。 顧淮景不說話。 接收到男人淡漠的視線,周瑾渝眼睫垂了垂,接著說,“我們訂婚的消息,都是媒體亂寫的。我不澄清,是怕會越描越黑?!?/br> 聽完,顧淮景目光落在周瑾渝身上,眼神平靜,薄唇緊閉。 周瑾渝一邊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一邊在腦中組織語言。不一會,婉轉(zhuǎn)卻自信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要對你好的,我都愿意做。從小到大,我都是最了解你的那個人。你會參加這個比賽,不僅僅是為了商業(yè)宣傳,是因?yàn)榘⒁虇???/br> 顧淮景瞳孔微縮,低聲道:“我尊重每個人說話的權(quán)利,但不代表我要接受別人對我滑稽的評價。瑾渝,你應(yīng)該和Jason在一起工作。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合適?!?/br> 男人的語氣是一貫的理性。 “我們租借了附近的畫室。我只是過來看看,事先并不知道你們在這。”軟軟的腔調(diào),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昵和欣喜。 “我?guī)Я诵屡柙?。”周瑾渝說著往里走了幾步,不經(jīng)意間瞄到桌上的薰衣草,臉色微變。 驚訝之色在眼中若隱若現(xiàn)。 “瑾渝,謝謝你的禮物。比賽期間,我沒有精力去考慮別的。” 周瑾渝聽了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舒展開。 “我今天只是以朋友身份跟你打個招呼。競爭中,我不會退讓?!?/br> 包里的手機(jī)響了。周瑾渝拿出來一看,是沈欽言的號碼。 “我相信你的專業(yè)。時間有限,Jason應(yīng)該還有許多事需要和你溝通。我就不留你了?!鳖櫥淳捌鹕戆阉统鲩T。 我為什么要躲進(jìn)去?鐘笙換完衣服,又洗了把臉,輕聲嘀咕道。 女人走出洗手間時,表情認(rèn)真地想著這件事。 “笙笙,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沈欽言他們就在附近做設(shè)計?!闭f到這,顧淮景抬眸看她,“你怎么一臉心虛?” 四目相對。 鐘笙胸口有點(diǎn)堵,嬌媚的臉忽然貼近他,笑起來,“怎么,擔(dān)心我會去‘投敵’?我可不如你‘情深意重’?!弊詈笏膫€字,她加了重音。 是,她不能做一個安靜的旁觀者。但顧淮景憑什么以為他看透了她! “時尚圈真真假假,并非都如表面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