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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調(diào)整姿勢,開始新一輪進攻,他盯著自己,目光專注又冷峻,寧俐有種感覺,那其中只有情/欲,沒有感情,也許他的人生就是不斷進攻,不斷索取…… 寧俐感到自己就快支撐不住…… 吳慶東終于釋放,他俯身趴在她身上,呼吸很急促,似乎很累,寧俐承受不住他的體重,用力推他,可惜手臂已綿軟得全然用不出力。 過了一會兒,吳慶東翻身坐起來,看了一眼床單,從床頭柜上拿起煙盒,看看寧俐又放回去,隨后躺倒在她身邊,“……原來你真是?!?/br> 寧俐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扯過被單蓋住自己,“怎么,有問題嗎?” “別誤會,我沒那情結(jié),我想到你是,不過還是有點意外?!?/br> 寧俐沒吭聲,想到他以前調(diào)查自己,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怒氣,“……你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都跟哪兒學的?” 吳慶東覺著好笑,揉揉她的頭,“自學的,走,洗澡去。” 寧俐被他拖起來,連拉帶拽弄進浴室,她心里憋悶,還有一點莫名失落,又隱隱擔心傷處,吳慶東打開蓮蓬頭,一邊調(diào)試水溫,一邊看她,寧俐對上他的視線,又急忙調(diào)轉(zhuǎn)目光,眼前景象太具沖擊力,一個龍精虎猛的男人正活生生、赤/裸/裸,熱騰騰在眼前晃悠,她不知眼睛該看向哪里。 吳慶東把浴液抹在自己身上,看她一眼,又笨拙地往她身上抹去。 寧俐躲避著,“我來吧。”她拿過他手里的浴液,小心翼翼擠出一點到手心,慢慢抹在身上,她感到眼前男人火辣的目光正熨燙著自己,她全身都不自在,瑟縮著向后退去。 吳慶東皺眉,那里又是兩面墻的夾角,他搶先一步……寧俐后退到一個溫暖又堅實的懷抱中,吳慶東已從后面緊緊抱住她,“從今往后,你身后,有我。” 蓮蓬頭噴出的水霧打在臉上,寧俐分不清臉上是水還是別的,只感到眼中一片濕潤,吳慶東把她調(diào)轉(zhuǎn)過來,摟住她的腰,在水霧彌漫中又開始無休止地親吻,他周身火熱的氣息,親昵又霸道的動作,連同浴室里不斷蒸騰的熱氣,這一切的一切都緊緊包裹著寧俐,令她暫時遠離內(nèi)心深處的凄風苦雨與曠世孤寂,接下來她似乎放松了。 再一次來到床上,她還是被動承受,這一次還是有一點疼,只是到了后來,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松弛,逐漸跟上吳慶東的節(jié)奏,最后有一瞬間她甚至如魚得水,那些隱秘的,不可言說的快樂終于宣泄而出,而吳慶東……他再一次全程占據(jù)主動,全程控制節(jié)奏,全程盯著她,盯著她的表情,她的反應,她的一切,不容她躲避,更不容她逃脫,他要她與他一起沉淪…… ☆、第五十四章 終于平復下來, 兩人重新洗簌, 寧俐想穿回內(nèi)衣,吳慶東不允, 美其名曰——坦誠相見,寧俐被他纏得無法,只得依他, 兩人又重新躺下, 吳慶東幫她蓋好被子,環(huán)腰抱著她,寧俐感到全身酸軟無力, 她閉上雙眼,感受著男人堅實的雙臂與溫暖的懷抱,還有他蓬勃有力的心跳聲,感到周身暖烘烘的。 “這兩天還是先把證兒領(lǐng)了, 婚禮可以慢慢準備,這樣我踏實了,你也踏實了, 我可以專心工作,你也不用再胡思亂想, 嗯?” 寧俐不置可否,“……你說男女結(jié)婚為了什么?” 吳慶東愣了一下, 笑道:“為什么,為了更高質(zhì)量、更高效率地傳宗接代?!闭f著他又不老實地摸過去。 寧俐無語,覺得他在避重就輕, 拗不過他,就又由著他胡鬧親昵了一回,纏綿中,她發(fā)現(xiàn)他后背下方靠近肋骨的地方有一道半尺來長的疤痕,時間久遠,疤痕的顏色已經(jīng)與膚色接近,但仍可看出當初傷得有多嚴重,她輕輕撫摸,“怎么弄的?” “小時候打架。”吳慶東輕描淡寫。 寧俐笑笑,很顯然,他沒說實話。 吳慶東似乎不習慣她撫摸自己,拿下她的手輕輕握著,“對了,上次聽你買的那支股票,真翻番了?!?/br> 寧俐一愣,隨即想起來,“是嗎?!?/br> “回慶揚吧,不想再當翻譯,就幫我盯著股市,做做投資,充分發(fā)揮你的特長?!?/br> 寧俐有些不是滋味,想到一句話,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正想問他,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又聽他說,“或者在家鼓搗你那些玩意兒,什么紅寶石藍寶石的也行,咱們男耕女織……”他聲音慢慢低下來。 寧俐沉默片刻,“你的椅子還在我那兒?!?/br> “嗯。”吳慶東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轉(zhuǎn)身調(diào)暗旁邊床頭柜上的臺燈,“睡吧?!彼蛄艘粋€哈欠,仰面躺好,很快睡著了,一會兒就發(fā)出均勻的鼾聲。 寧俐卻睡不著,她翻個身,正好面對吳慶東,她支起頭觀察他,認識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他,只見他五官英挺,下巴方正,即使熟睡中,嘴唇依舊抿得很緊,顯得很堅毅,當然也可以解釋為固執(zhí),此時此刻應該是他最放松最真實的時候,寧俐不禁伸出手,沿著他寬闊的肩膀和緊致的腰側(cè),一路輕輕撫摸,只覺他皮膚光滑,肌rou結(jié)實,體格很強健,身材也非常好,然而rou/體可以坦誠相見,他的內(nèi)心卻依舊包裹很嚴,她的手停在那道疤痕上,心中生出一絲不舍,此時此刻,她只能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心里。 吳慶東睡夢中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滿她的撫摸,動了動,四肢攤開,寧俐一下子被他擠到床邊,她索性下床,找到自己的手包,掏出手機,她打開高鐵訂票APP,定好第二天的票,順便上好鬧鐘。 做完這一切,她環(huán)顧四周,昏暗的燈光下,只見地上、床上、沙發(fā)上一片狼藉,她精心搭配的裙子、絲巾和內(nèi)衣、絲襪抹布似的散落在四處,她一一撿起疊好并放好,又把內(nèi)衣洗干凈用吹風機吹干,然后穿在身上,又想起那塊蜜蠟,連忙去找,萬幸,陷在厚厚的羊毛墊中,那塊蜜蠟絲毫無損,她又去找項鏈上其他配珠,找到大部分,可惜因為是直接掉在地板上,有幾顆已經(jīng)裂了。 她穿好項鏈重新戴上,又惋惜地看著手里裂了的珠子,一扭頭,只見罪魁正睡得心安理得,他睡覺不老實,此時又換了姿勢,看上去四仰八叉,整個身體已占據(jù)整個大床。 她只好坐在床對面的沙發(fā)上,靜靜看著他,男人可以在床上毫無顧忌地尋歡作樂,女人似乎不能,歡愉只是暫時,此刻她只感到釋放后的無聊與空虛。 就這么靜靜坐著,靜靜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似乎有所感應,吳慶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先看了一眼旁邊,沒見到人,一下子坐起來,看到對面的她,笑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