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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握了一下手,為照顧琳達,接下來三人都說起英語。 吳慶東環(huán)顧四周,“勵勤在國外待久了,這聚會搞得很洋派。” “哪里是我的主意,是勵穎想的?!?/br> “是嗎?!?/br> 這時喬勵勤叫來侍者,幾人都從侍者手里的托盤中端起酒杯,吳慶東喝了一口,“這酒有點甜啊?!?/br> 寧俐忍不住提醒他,“別忘了你還要開車?!?/br> 喬勵勤笑道:“這些都是勵穎準(zhǔn)備的功能飲料,不含酒精,敞開了喝,不影響開車。想喝真酒,那邊也有,已經(jīng)找好代駕?!彼钢覆贿h處的臺子。 “勵穎想得挺周到。”吳慶東贊道。 寧俐不禁想,這個勵穎應(yīng)該和吳慶東很熟,正琢磨這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見陳嫣走過來,“寧俐!” 寧俐有些驚訝,只見陳嫣身著一條寶藍色花苞禮服裙,裙子設(shè)計恰到好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有身孕。 “你懷著孩子還到處玩?” “那怎么了?!标愭虧M不在乎,“憋在家里我得悶死?!?/br> “她啊,早就來了。還幫勵穎布置來著。”喬勵勤在一旁道。 吳慶東看著陳嫣直皺眉,“慶南呢?” “那邊呢?!标愭屉S口說。 吳慶東左右望了望,沒有看到吳慶南,又看看陳嫣,“你小心點。” 陳嫣白他一眼,把寧俐拉到一旁,介紹給旁邊的幾個女伴,寧俐認(rèn)出來,以前在街上見過。 陳嫣又悄聲道:“寧俐,你把吳慶東搞定了,她們都酸死了?!?/br> “什么搞定?你弄錯了?!睂幚櫭?。 “我會弄錯?這種場合從來沒見他帶過女人?!?/br> 寧俐沒吭聲,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時一陣節(jié)奏強勁的音樂響起,眾人紛紛向后退去,讓出中間空地,自然形成一個舞場,陳嫣想拉寧俐去跳舞,寧俐搖搖頭,她就和她的女伴們走到場地中央跳起來,一些年輕的客人見狀也紛紛加入。 一時間場面熱鬧非凡。 寧俐混在人群中,她抬頭尋找吳慶東的身影,吳慶東個子高,在人群中比較顯眼,她一眼就看到他,不妨吳慶東正好看過來,兩人目光相接,就這么定定看著。 寧俐慢慢把目光轉(zhuǎn)向舞場。 陳嫣儼然是Prom Queen,她舞姿幅度并不大,更不夸張,但是特別優(yōu)美好看,令人賞心悅目。 寧俐欣賞了一會兒,端著飲料穿過人群,找個角落站定,這個位置不錯,前面沒有遮擋,正好能縱觀全場,只見吳慶東與喬勵勤夫婦周圍已慢慢圍了一些人,不時傳來說笑聲,三人顯然是話題中心。 此時吳慶東又穿過人群看過來,寧俐只得對他報以微笑。 而在吳慶東眼中……這女人又是找了一個兩面是墻的角落,舉著那杯也不知喝沒喝過的飲料,看上去很悠閑,但他知道,她內(nèi)心是一幅防守的姿態(tài),周身自帶屏障,把自己置身事外。 然而就是這份姿態(tài),在人群中竟然獨樹一幟,他看到幾個男人先后走過去搭訕,又都碰了釘子,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看得出來,對于眼前這個熱鬧環(huán)境,她只是一個冷眼旁觀的看客,并不想融入其中。 這時一個發(fā)梢有幾縷漂染金發(fā)的男人走到吳慶東身邊,是林暉,“慶東,你來了,剛才我在外面看到那輛白車了,你那位朋友也來了?” 吳慶東收回目光,“什么白車?什么朋友?” “裝傻?這可不象你,藏著掖著的,你這哥們兒難道神龍見首不見尾?” 吳慶東反應(yīng)過來,林暉指的是寧俐,他笑笑沒說話。 這時有人喊他,“老吳?!?/br> 吳慶東一扭頭,原來是余承遠,他拍拍林暉肩膀,快步迎上去,“余總,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 “喬總我也認(rèn)識,討張請柬還不容易。”余承遠笑道,又說:“秦震也來了?!?/br> “是嗎?!眳菓c東四下掃了一眼,果然看到秦震,只見他正與一人在交談,那人是吳慶南。 吳慶東沉吟著,“秦震這位仁兄,我以前好像沒聽說過。” “他啊?!庇喑羞h跟著看過去,“上次見面比較匆忙,我沒機會說,還記得秦玉河秦老嗎?” “記得,秦老那是有名的儒商?!?/br> “秦老膝下無兒無女,四年前收了個干兒子,據(jù)說救過他的命,也有人說,其實是秦老外室養(yǎng)的,對外放個由頭。”余承遠語氣中有一絲不易覺察的輕蔑。 吳慶東一笑,“英雄莫問出處。” “前幾年秦老過世,把所有家產(chǎn)都留給這位干兒子,近幾年他生意做得很大,利用秦老的官家人脈和資源,不僅把秦老的公司搞上市了,還越搞越大,有聲有色?!?/br> “是嗎,他的風(fēng)格可與秦老不一樣?!?/br> “是啊,秦震膽子很大,現(xiàn)在南邊好幾家中小企業(yè)都被他收購了,都是搞新產(chǎn)業(yè)的公司,他自己倒沒搞什么新產(chǎn)品,全是利用別家企業(yè)的科技成果?!?/br> 吳慶東笑笑,“短期行為,純投機?!?/br> 余承遠感嘆,“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有錢賺就好,他頭腦靈活,想廣撒網(wǎng)多撈魚,整合新產(chǎn)業(yè),又能利用國家各項扶持資金,是一條思路。這次他來A市,也是看上了A市的市場,他也想搞新能源?!?/br> “哦?”吳慶東又看過去,若有所思。 “老吳,你我不是外人,這么多年交情了,但是現(xiàn)在在南邊,有些事我還得仰仗他。他呢,胃口太大,你看,現(xiàn)在還和你弟搭上話了,你小心點?!?/br> 吳慶東點點頭,兩人又聊了聊,就各自去別處交際。 這時秦震與吳慶南已停止交談,都看向舞場。 “夫人很漂亮?!鼻卣鹳澋馈?/br> 吳慶南笑笑,沒說話。 “吳總在慶揚挺輕松的。” 吳慶南依舊沉默。 “你哥這個人,不大好打交道,他好像并不喜歡與人合作?” “他喜歡總攬全局?!?/br> “就這么甘心?” 吳慶南笑了,“秦總,剛才你說半天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有一點你不明白,我和我哥是親兄弟?!?/br> “親兄弟?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吳慶南扭頭看他,挑眉道:“秦總這算挑撥離間?” 秦震笑了兩聲,“吳總,生意場上,誰也別把話說死了,山水有相逢,俗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br> 吳慶南看他一眼,笑笑不再吭聲。 這時音樂換成舒緩的舞曲,吳慶南徑自走進舞場,一直走到陳嫣面前,陳嫣微笑,雙手交叉攬住他脖頸,兩人跳起貼面舞,他倆形象非常般配,在眾多舞者中頗為引人注目,即刻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吳慶東也看了幾眼,目光不自覺又去尋找寧俐,看到又一個男人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