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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br> “你怎么這么小心眼?人家椅子招你惹你了?你就這么容不下它?” “和我店里不搭配……”寧俐一說完就后悔了。 吳慶東來勁了,“什么搭配不搭配,女人就是事多?!?/br> “女人怎么了?你穿西裝為什么系領(lǐng)帶,不系絲巾?” “抬杠嘛,你可真各色,不在明面上出現(xiàn)就好了?!眳菓c東迅速把椅子塞到柜臺一角的夾縫里,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別扔啊,很貴的?!彼鎸幚?/br> 寧俐盯著那個地方,心里這份兒別扭,走過去就想把椅子拖出來,吳慶東一把拉住她,低聲道:“我從來沒在女人面前低三下四過,你是第一個,給個面子,嗯?”他臉上表情極為正經(jīng)。 寧俐感到手腕一緊,吳慶東的手很熱,她稍一愣神,吳慶東已松開手,從柜臺上拿起一張名片,走到店外。 寧俐又看了一眼那個地方,忍了忍,走出來鎖上店門,和上次一樣,吳慶東幫她把最外面的鐵柵欄合好。 兩人一起來到停車場,寧俐以為他還會有話說,沒想到他直接揮揮手,“寧老板再見。”就徑直走向自己的車。 寧俐看著他的背影,這人總是予人意外,一旦不鬧點什么,她反倒不習(xí)慣了。 寧俐駕車回到家,剛進門換好衣服,何瑞珍的電話就追過來,寧俐以為她要問自己與吳慶東的事,可何瑞珍只是說自己好像得了孕前緊張綜合癥,寧俐有點茫然,她一邊打開電腦上網(wǎng)查,一邊安慰她,查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有這個病癥,只能安慰她,還是要放松心情。 何瑞珍說她和許繼平做了一個表格,夫妻倆現(xiàn)在天天按日期測量基礎(chǔ)體溫并記錄,說這是醫(yī)生教給的助孕方法,很科學(xué)。寧俐發(fā)現(xiàn)自己近來也被何瑞珍搞得有點緊張,她真心希望好朋友早日懷孕,早日心想事成。早日擺脫現(xiàn)在的緊張心態(tài)。 接下來何瑞珍又說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讓寧俐當(dāng)干媽,寧俐剛應(yīng)下,何瑞珍又笑道:“還是算了,你身上缺乏母性氣息,寒氣迫人,小孩子見了都要退避三舍。” 雖然是句玩笑話,可寧俐聽后,還是舉著手機,一邊和何瑞珍繼續(xù)聊,一邊走到全身鏡前觀察自己,只見鏡中的自己……纖瘦、蒼白、面無表情,她默默移開了目光。 何瑞珍又說了一會兒自己的事,發(fā)現(xiàn)寧俐突然沉默了,就把話題轉(zhuǎn)到吳慶東身上,“寧俐,我跟你說,這吳董夸人吧,不是特rou麻那種,我雖然對我老公的工作不太明白,但他說的那些就是我老公每天嘴上掛著的,證明他對我老公干的工作有一定了解,以前我一直認為富二代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躺在老一輩身上混吃混喝,看來他不一樣?!?/br> 寧俐沒吭聲。片刻說道:“當(dāng)老總的,哪個不是能說會道,死的都能說成活的?!?/br> “我覺得你對他有偏見?!?/br> 寧俐想了想,把吳慶東追求自己的緣由含糊說了一下,隱去陳嫣的姓名。 何瑞珍聽完很驚訝,“還有這種事?那女的想法還真逗,看來有錢人也不是事事順心,家族內(nèi)部還有這么多矛盾。” “所以說他動機不純,無利不起早?!?/br> 何瑞珍不以為然,“起頭不論多不純粹,重要的還是過程與結(jié)果,如果你們倆正好合適呢,何必在意之前的動機?有多少人一見鐘情,或者門當(dāng)戶對、八字都和,算是基礎(chǔ)牢靠吧?結(jié)果還是分道揚鑣,甚至反目成仇……” “嗯,有道理?!睂幚S意應(yīng)和,不知為何,已不想再聊下去,何瑞珍聽出來,就道了晚安,寧俐掛了電話,感到今天是格外充實的一天,頭腦被各種想法充斥,她迫切需要休息。 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剛拿起毛巾,又聽到手機響,沒想到是吳慶東發(fā)來短信,“到家了嗎?” 寧俐想了想,回了一句,“到了?!?/br> 吳慶東直接打過來,寧俐猶豫一下,接起來,對方卻不吭聲。 “吳董,有事嗎?”她問道。 “……還是叫吳老板吧。其實沒事,就想試試你接不接?!?/br> 寧俐無言以對。 那邊吳慶東笑了一聲,掛了電話。 寧俐看著手機,心道,這人還是搞了點幺蛾子,她看著那個“吳”字,突然有點別扭,在一溜兒的通訊人中竟然顯得很突出,她把后面兩個字補上了。 接下來幾天大盤起來了,寧俐連日窩在家中,坐在電腦前,緊盯屏幕,殺伐決斷,小賺了一筆,出門的瞬間,她懷疑自己得了日盲癥,只見眼前一片紅光閃爍。 她駕車離開家,漫無目的地在城市周邊游蕩,道路兩側(cè)是一望無際的田野,秋風(fēng)漸起,落葉紛飛,眼前景象令她心生渺小無力之感,她把車停在路邊,看到采摘園的果農(nóng)們正在叫賣,就上前買了幾個水果,一邊吃一邊和他們聊天,就這樣耗去大半時日,日頭開始西斜,她買了一大袋徐小允喜歡吃的富士蘋果,上車趕往古玩城。 來到店里,徐小允告訴她,吳慶東近來天天往店里打電話,打聽她在不在。 寧俐望著店里一角,和徐小允交待,如果吳慶東來,就讓他把釣魚椅拿走,徐小允支支吾吾答應(yīng),寧俐心道,難道這姑娘被吳慶東收買了? 這時店里電話響了,徐小允接起來,看了寧俐一眼,寧俐馬上反應(yīng),是吳慶東打來的,“說我不在?!彼吐暤?。 未料徐小允高聲回答:“吳老板,寧姐不在?!?/br> 寧俐瞪她一眼,徐小允笑著掛了電話,“寧姐,我真覺得吳老板這人挺有意思的,你干嘛躲著不見呢……” 寧俐一時回答不上來,只有默默看著她。 此時吳慶東正在慶揚的停車場,他發(fā)動車子,準備出發(fā)去古玩城,這時手機響了,他連忙接起來。 “吳董,你要我查的人,我已經(jīng)查好了,資料已發(fā)你郵箱?!?/br> “是嗎,前幾天我說的何瑞珍和徐小允這兩個人你也查了?” “是的,她周圍來往密切的所有人我都查了,還有她讀書、工作的所有地方、所有相關(guān)人員我也都查了。” “好的,我先看看,錢馬上匯你賬上。”吳慶東說著,按了免提,迅速打開郵箱接收郵件,然后打開資料。 電話那端沉默了,對方好像有些猶豫。 “有話就說?!眳菓c東一邊看資料一邊說道。 “這個人,按吳董的意思,基本算查個底兒掉,算是我接手案子里調(diào)查最細的一個人,比較有意思,我想起一個酸詞,可能不太恰當(dāng)?!?/br> “什么酸詞?”吳慶東有點好奇。 “大白若辱?!?/br> “是嗎,你好像有感而發(fā)。”吳慶東快速瀏覽那份資料,看到當(dāng)中黑體字的一段內(nèi)容,他眉峰漸漸皺起。 “好了,吳董,我只是提供資料,不做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