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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關,“陳嫣,你太任性,太不懂給男人留面子!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女人心里一直裝著別人。” “所以你打算看他這次轉型失敗,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他使絆子?你明知道他籌備了這么久,你這是在報復?”陳嫣輕蔑地放下梳子。 吳慶南搖頭,“陳嫣,你總是小看我,我沒那么幼稚,他到底是我哥。我和他只是觀念不同,早晚會分開,現(xiàn)在分開好,不至于傷筋動骨?!彼戳艘谎凼直恚澳悴幌牖厝?,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陳嫣冷冷看他一眼,沒再說話,只身走向衛(wèi)生間。 吳慶南無奈地轉身下樓,在樓下客廳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孝謙。 “爸,您還沒睡?” “慶南,你真打算和你哥分家?”陳孝謙看著自家女婿,顯然他們剛才在樓上的爭執(zhí)他已聽見。 “我哥那人,您也知道,做事比較激進。剛才吃飯時我跟您說了,我不想把我爸的產業(yè)全投在所謂熱門上,越是熱門的東西越是風險巨大,現(xiàn)在是個公司就想搞新能源,大浪淘沙,能剩下多少金子?慶揚走到今天這個規(guī)模,完全不必冒這個險,我不想我爸與您們當年辛苦創(chuàng)下的家業(yè)成為他的實驗品?!?/br> 陳孝謙看著他的眼睛,“慶東很有想法,也很有闖勁……我老了,公司早晚要交到你們年輕人手里,你們兄弟間遇事還是要商量著辦,我想你爸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們兄弟鬧僵?!?/br> “我知道,爸,您放心吧,那我先回去了?!眳菓c南走向大門。 “慶南,嫣嫣從小被我慣壞了,你多讓著她一點吧。”陳孝謙猶豫著說道。 吳慶南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老人,點點頭,不再多言,徑自離開陳家。 第二天上午,寧俐先后接到何瑞珍和鄭桐的電話,同學會的效應初步顯現(xiàn),舊人舊事開始重新進入她的生活。 何瑞珍在電話里向她抱怨回A市后竟然水土不服,人多車多,空氣也不好,消費水平又這么高,他們現(xiàn)在沒有條件買房,租的房子離他老公的公司較遠,近的租金又太貴。又抱怨她老公白天是工作狂,家里稍一安頓就往公司跑,晚上回來又變成書呆子,總是抱著他那堆專業(yè)書籍看。 寧俐安慰她,“瑞珍,A市的生活節(jié)奏比較快,你剛回來需要時間去適應,你老公不過是走在了你前面?!闭f這話時,她正躺在床上,陽光早已越過床頭,她卻懶得起身,她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斑駁的光影,心道什么節(jié)奏到自己這里都成了無波無瀾。 與何瑞珍煲完電話粥,她起床去洗漱,這時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寧俐放下毛巾接通電話。 “你好,是寧俐嗎?”是稍顯陌生的男性嗓音。 寧俐遲疑道:“是我,你是?” “我是鄭桐,那天走得匆忙,沒留你電話,找別人要的。不介意吧?” “沒關系?!睂幚λ騺黼娫挷⑽闯泽@。 鄭桐在電話里非常客氣,只說那天招待不周,也沒時間好好聊聊,說有機會大家一定要再聚一聚,一番客套后,鄭桐在電話那端停頓了一下,寧俐等著他的下文,只聽他語氣有點異樣,問道:“寧俐,這次見面有沒有感到很突然?” 寧俐皺眉,沒有答話,她知道接下來不論自己怎樣回答,對方都會有辦法把這種暗昧試探進行下去,她不能給他任何機會。 “鄭桐,祝賀你?!睂幚D移話題。 “祝賀我?”鄭桐不明所以。 “你不在時大家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br> “關于我的事?”鄭桐有點好奇。 “說你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不僅成立律所,愛人還很漂亮,說我們班終于也出了青年才俊?!睂幚逶~酌句。 鄭桐怔住,馬上反應過來,“大家那是客氣,其實……” “其實大家都很羨慕你,也很感激你,真的,謝謝你給大家找了這樣一個相聚的機會,祝你家庭幸福,事業(yè)再上一層樓?!睂幚Z氣不乏真誠。 鄭桐沉默片刻,“寧俐……”他低笑了幾聲,“你還是一點沒變,好吧,再見?!?/br> “再見?!睂幚鞌嗍謾C,輕輕噓了一口氣。 電話那端,鄭桐看著手機,皺了一下眉頭,又慢慢松開,眼底浮現(xiàn)一絲慍色,這女人還是那樣傲慢自恃!他心升怒意,一直隱匿的征服欲望漸漸露出水面。 趕在中午前,寧俐來到古軍的修車店,這里地處鬧區(qū),雖然不大,因為收費合理,生意一直不錯。 修理間里,幾個工人正在忙碌,她看到自己那輛車已洗得干干凈凈停在一邊,一個工人看到她,忙過來招呼,“寧姐你來了,車修好了,鑰匙就在車上,古哥在后面,我去叫他?!?/br> 寧俐點點頭,繞到自己車的車尾,那蹭過的地方已看不出來了。這輛高爾夫是當年父親留下的唯一“奢侈品”,在她的精心呵護下,它依然顯得很新。 一會兒古軍走過來,他微笑著走到寧俐面前,“夠早的。” “不早了?!睂幚此谎?,走到工人休息的地方,拖把椅子坐下了,古軍猶豫了一下,跟過來,坐到她對面。 兩人靠得很近,寧俐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她猶豫著還沒想到怎樣開口,古軍已輕輕說道:“寧俐,我雖然沒什么文化,也沒什么本事,但我會盡力維持你想要的生活?!?/br> 我想要的生活?寧俐有點茫然,她已財務自由,當年咬牙買下的幾套小戶型由于地段優(yōu)越,如今價格已翻了多倍,租金和炒股收入是她現(xiàn)在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她不用再去早九晚五地打拼,可是現(xiàn)在這種生活狀態(tài),就是她想要的么? 古軍看著她,似有點急躁,“我的那些買賣你也知道,我平時沒什么花錢的地方,都給你管也沒問題,你要不要孩子我也沒意見……” “古叔肯定想抱孫子?!睂幚剡^神,脫口而出。 古軍笑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繼續(xù)說:“你要想住郊外那房子,我隨你,或者住城里我爸媽那兒也行,我再買套大點的……” “古哥,別說了……” 寧俐閉上眼睛,狠狠心,“古哥,我們認識太久了,太熟悉了……” 她不敢看他,站起身,走向那輛高爾夫,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隔著擋風玻璃,她終于有勇氣抬起頭,她看向古軍,那個少年時代她暗戀過的男人,此刻也在看著她,那眼神她形容不出來,她發(fā)動車子,快速離去。 南方的J市,華燈初上時分,吳慶東率領市場部的幾人在下榻酒店回請生意伙伴及對方相關人員,他對這幾天的考察結果比較滿意,J市在新能源領域已走在全國的前列,他參觀了對方公司的汽車車間,及其合作公司的充電設施生產線,又走訪了一家鋰電池企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