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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么熱。倒是冬天不需要它吹風(fēng),反而總是狂風(fēng)亂吹。” “阿潛,你就別在那里叨叨了,還是省點口水吧。” 洛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鄧柳玲,見她臉上有一束汗水就要淌下來,他馬上摸出絲帕,替鄧柳玲擦汗。 “阿柳,汗水就要掉下來了。”此時鄧柳玲依舊著男裝,洛瑾不想再喊她師兄,于是改為稱她做阿柳。 鄧柳玲原本就熱乎乎的臉蛋,因了洛瑾的舉動,反而更加發(fā)燙。 “謝謝師兄?!?/br> “阿瑾,你也幫我擦一下唄,你看汗水源源不斷冒出來呢。”彭央潛自認被洛瑾他們?nèi)隽斯芳Z,有心逗一下,就把臉湊到洛瑾面前。 “是嗎?”洛瑾用力一捏彭央潛的臉,又說:“省省吧。等回去了,叫大姐幫你擦。要我替你動手,沒門?!?/br> “無趣?!?/br> 一個時辰后,吃飽喝足的他們繼續(xù)上路。 “大家快閃開,小心瘋牛傷人!”前面不知是何人大喊了起來。 人群中反應(yīng)較快的都紛紛多開,洛瑾他們清楚地看到一個黑點從遠處本來,越變越大,應(yīng)該是前面所說的瘋牛。 靠近路邊的一個女孩正津津有味地舔著手里的糖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周邊人群的變化,之前那句提醒更是沒有聽到一般。 不好,瘋牛好像要朝她奔去了。說時遲那時快,在千鈞一發(fā)之間,鄧柳玲一把拽住女孩,迅速閃開。堪堪躲過瘋牛的踐踏,牛的沖勁很猛,要是沒有鄧柳玲,估計女孩會被踩個稀巴爛。 剛發(fā)現(xiàn)自己死里逃生的女孩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手里的糖人也不知在什么時候掉到了地上。 “哇哇……”因為剛死里逃生,女孩突然大哭了起來。鄧柳玲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倒是洛瑾見此,說了她一句,“被人救了也不知道說聲謝謝,就只知道哭。”他知道自己這樣說話其實不太好,可是剛才瘋牛與鄧柳玲她們算是擦肩而過,他不敢想象,要是鄧柳玲動作慢點,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阿柳,如果再有這樣的事,你不可像方才那樣置自己于危險之中。我不希望你受傷?!爆F(xiàn)在這次有幸有驚無險,下次誰知道呢。 “知道了,師兄?!眲倓偹彩窍乱庾R的反應(yīng),看到有人有危險,她沒辦法置之不理。 “小姐,你沒事吧?”被那女孩差去買糕點的婢女回到了女孩身邊。她親眼見到那瘋牛離小姐就那么點距離,大熱的天都要被嚇出了冷汗。要是小姐出了事,她這個婢女下場會很慘。 女孩漸漸收了眼淚,她看向鄧柳玲,正當(dāng)所有人以為她要道謝的時候,卻語出驚人。 “我要嫁給你!” “???”鄧柳玲愣住了。 “哈哈……”彭央潛捧腹大笑。 洛瑾郁悶了,師妹魅力無邊啊。這一出 ‘英雄’救美,倒讓美人以身相許了。師妹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女的也不行。 “她是我的,我也是她的?!甭彖詺鈧?cè)漏地說,然后趁鄧柳玲呆愣之際輕輕地在她額間烙一個印記——淺淺的唇印。而后,鄧柳玲的臉蛋爆紅。 “阿瑾吃醋了!”彭央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嫌不夠熱鬧。 “??!”女孩大叫了起來,“你們是斷袖?”然后一臉欲哭無淚。她剛剛是真想嫁給那人的,沒想到他竟是斷袖! 婢女偷偷扯了一下女孩,小聲說:“小姐,您可是有未婚夫的?!彼詣e隨便說要嫁給別人好嗎,多影響您的形象啊。 女孩撇撇嘴,最煩聽到這個了。婢女口中的未婚夫是與她一塊長大的表哥,從小就只知道欺負她?,F(xiàn)如今突然來了個英雄,還是比她表哥好看很多的英雄救下她,她很有想嫁給他的沖動啊。 “既然不能嫁你為妻,我要……”女孩似乎下了個重大決定,語氣鄭重地說:“和你結(jié)拜!”然后拉著鄧柳玲就往自己府上走。 鄧柳玲很像拂開手,奈何女孩此時抓地很緊。 “誒誒,松開松開,別拉拉扯扯的?!甭彖s緊上前將兩人隔開。 女孩這才仔細看洛瑾,發(fā)現(xiàn)他容貌比鄧柳玲更上一籌。不過她對洛瑾可沒有多大好感,她甚至決定一定是她色.誘鄧柳玲,才使得鄧柳玲走上斷袖之路的。 “看在恩公的份兒上,我就大發(fā)慈悲,把你們都請到我府上住上一住。”順便把結(jié)拜一事了了,女孩暗暗想到,情帶著傲慢跟洛瑾說。轉(zhuǎn)而卻討好似的跟鄧柳玲說:“恩公,你不會拒絕的吧?” 鄧柳玲見她沒有惡意,就想應(yīng)了下來。但還是看向洛瑾,看他怎么說。 “有人愿意替我們包了食宿,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于是他們被請到了女孩家里。 女孩名喚盧玉思,她父親是這鎮(zhèn)上的首富。在去盧府的路上,鄧柳玲就已經(jīng)跟盧玉思表明了自己是女子身份,她原本以為盧玉思會生氣。 沒想到盧玉思反而只感慨了一句:“怪不得你不愿意娶我,我還當(dāng)是自己不夠美貌?!彼炎詣雍雎灾罢J為鄧柳玲他們是斷袖的事。 洛瑾對她的神邏輯簡直要佩服得五體投地,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比他自己還能自戀。 盧玉思父母得知鄧柳玲救了女兒的命,非常友好地接待了他們。接觸過程中,看出洛瑾、鄧柳玲和彭央潛他們是主子身份,其余的應(yīng)該是侍衛(wèi)之類的。 他們夫妻倆對洛瑾他們的身份猜了猜,但終究沒個結(jié)論,只管要小心接待他們便是。私下里他們還告誡盧玉思不要再提什么結(jié)拜的事了,洛瑾他們那樣的人物他們家高攀不上。 盧玉思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聽了父母的話。不過她還是很喜歡親近鄧柳玲。 九人中,就鄧柳玲和拂冬是女子,盧府把她們安排在同一間客房。夜里,盧玉思鉆到了鄧柳玲的房間。 “鄧jiejie,你們是從哪里來的?。坑质且プ鍪裁??我看你們好像個個都身手不凡的樣子,好氣派??!” 鄧柳玲也沒瞞著她,“我們是從大武國過來的,到你們高昌國找一種叫棉花的植物,應(yīng)該說叫白疊子吧。你聽說過嗎?” 盧玉思搖搖頭,答:“沒有,是做什么用的?” “聽說可以用來做布的,穿起來很柔軟舒服?!边@都是從洛瑾口中聽來的。 “哦,用來做布的啊。”布,誒,表姐前段時間不是送了他們家?guī)讐K從前沒見過的布,會不會就是用棉花做的呀? “鄧jiejie,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別鎖門,我還回來的?!北R玉思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她娘那里。 “娘,上次表姐送的幾塊布呢,你放哪里了?” “你問那些布干嘛?只剩下兩塊了,其余都已經(jīng)拿到針線房做衣服了?!?/br> “你快點把那兩塊拿給我,我有用?!北R玉思她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