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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喝藥?” 他一只手伸到桌下暗自捏了她的手一下,聲音低沉,笑容有些討好:“哪兒有?!?/br> 晨曉瞥他一眼,沒說話。對面的蘇淮卻剛好抬起頭往這邊看了一眼,視線正好與青燁對上,張嘴就要叫他,青燁趕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蘇淮竟然看懂了,什么也沒說,只是一雙大眼睛好像在說著:“陸叔叔你什么時候來接我???” 青燁笑了,伸出手在空氣中拍了兩下,好像在輕柔地拍他的腦袋。蘇淮立刻笑出來,眼中的委屈和惶然消失得一干二凈。唐漓見他忽然笑出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只看見對面一扇緊閉的窗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笑著問他:“淮兒在看什么?” “沒什么?!碧K淮低下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小嘴嘟起,又恢復(fù)了方才不開心的樣子。 唐漓狐疑地看向?qū)γ?,仍舊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只好將他交給一邊的侍女,道:“帶回影月閣,若是小少爺出了意外,唯你是問!” 那侍女連忙接過蘇淮,轉(zhuǎn)身出去了。示意兩個護衛(wèi)跟上去,唐漓才笑著對杭二道:“聽聞杭大俠在杭州城外遇到了襲擊?也是我考慮不周,未能派人去迎接。好在幾位乃是高手,才能化險為夷,將淮兒平安送到我身邊。若是淮兒出了事,我這一個弱女子倒不知該怎么辦了?!?/br> 杭二四人原本對這個女子抱有一些成見,此刻見她嬌嬌弱弱,行事卻十分大方,待他們更是周到有禮,心中的那點怨言也消弭無蹤,笑著回道:“我們兄弟幾人不才,險些被那些人得手,好在此次有貴人相助,我們才能化險為夷,安全抵達杭州,將小少爺送到夫人身邊。” 唐漓的目光倏地沉下來:“貴人?” 青燁看侍女抱著蘇淮離開,眼光斜斜掃過一邊正無聊敲著桌子的青煜,后者不經(jīng)意瞥見他的目光,心下明了,認命地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 “白薇?!鼻酂顓s忽然叫道。 白薇的身形飛快地自窗子竄進來,快到讓人看不清身形:“公子!” “跟著二少爺?!?/br> “是?!彼@次卻是從門口出去,不過一會,便追上了暗中跟著那侍女的青煜。青煜原本十分郁悶,看見她心情立馬好了很多,卻多了幾分忐忑,步子也有些匆忙,險些被那侍女身后跟著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 京墨正琢磨著公子何時這般近人情了,敲門聲卻在此刻響起。他朗聲:“進來!” 進來的卻是掌柜的模樣的中年人,他幾步走到京墨面前,湊到他耳邊就要說什么,京墨皺眉,沉聲道:“就這樣說,這里沒有外人!” “是?!蹦钦乒竦暮笸艘徊?,“樓下有一個客人,自稱姓凌,想要見您?!?/br> “姓凌?見我做什么?” “去看看吧?!鼻酂畹?。 京墨起身,拱了拱手道:“屬下失陪。公子與晨姑娘就在此處,我稍后便回?!闭f著便跟著掌柜的下去了。 青燁看著他消失,回頭去看對面的雅間,卻見只剩了唐漓一個人,端了一杯茶緩緩送到嘴邊,抿了一小口又放下來。倘若隔得不遠,他定然能發(fā)現(xiàn)她眼中的那抹得意的笑,然而終究距離太遠,他什么也沒能看到。 他寬大的掌心覆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囑咐道:“在此等我,我去去便回。” 他眸中是柔軟而堅定的笑意,卻不知為何讓她微微心驚,當下顧不得許多,脫口道:“我與你一起去!” 青燁怔了片刻,終究沒能拒絕,拉著她下樓,很快便融入到來來往往的人潮中。 杭二等人還未能走遠,他們邊走邊說,走得極慢,偶爾還四處看看周圍的小玩意兒。青燁完全就是逛街的樣子,看見一朵珠花好看,便拿起來插在她發(fā)間,看了看搖頭,評價道:“不適合你,太過俗氣?!?/br> 晨曉完全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能無奈地跟著他。卻不想前面的杭二忽然回過頭,看見他們,極其高興地迎上來:“陸公子,陸夫人?” 青燁也笑著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杭二道:“我們正要去找你們呢。咦?陸小公子呢?” “他玩心重,自己溜達去了?!?/br> “我還想著備一桌酒菜感謝陸公子上次相救,陸小公子不在的話,就只有等下次了?!焙级肓讼?,問道,“二位可曾用過午飯?” 青燁不動聲色,搖了搖頭。 “那今日便讓我請客如何?陸小公子那頓先欠著,下次再給他補上。我知道杭州有一家醉清風(fēng)的酒樓,他們家的清風(fēng)醉可是酒中一品啊,可要去嘗嘗?” 聽他如此說,青燁笑了出來:“也好?!?/br> 杭二笑聲爽朗,伸出一只手指路:“這邊請?!?/br> 他在前面帶路,時不時地回頭跟他們交談。晨曉向來寡語,也只是靜靜聽著,卻逐漸發(fā)現(xiàn)四周行人漸少,走的又哪里是往清風(fēng)醉的路? 青燁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握緊她的手停下了腳步,冷聲道:“這并非是往醉清風(fēng)的路,杭大哥這是要做什么?” 他聲音低沉和緩,即便聲線冷到極致,聽起來卻始終讓人覺得帶著些許笑意,配著他唇角一絲不知名的笑,就仿佛是最平常的寒暄。 杭二見自己被戳穿,也不再掩飾,轉(zhuǎn)過身抽出鬼頭刀,冷笑道:“我要做什么?我倒想問問陸公子,這一路跟著我們是要做什么?” ☆、寸草不生 掌柜的帶著京墨繞了幾繞,才推開了一間雅間的門。看著門上寫著的如意閣三個字,京墨不自覺地揚了揚眉,心知此人來頭不小。 說起杭州,世人第一個想到的定然是西湖。而說起西湖,就一定少不了湖邊的清河坊。清河坊兩座酒樓相對而立,居右的煙霞樓乃是江南巨擘蘇家的產(chǎn)業(yè),雖則蘇家最近勢頭不如前,家主蘇遠帆重病臥床,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煙霞樓的生意仍然紅紅火火,絲毫未曾受蘇家日漸沒落的勢頭影響。 而居左的,便是京墨所處的如意樓了。這座酒樓初初建成時,沒人認為它能夠在此地立足,畢竟坐落于一城之內(nèi)最繁華的酒樓對面,能勉強為生已然不易。然而讓人驚訝的是,如意樓不僅在此地立了足,生意也絲毫不輸煙霞樓,甚至還有要壓煙霞樓一頭的態(tài)勢。蘇家畢竟是杭州的地頭蛇,如意樓生意再好,最終也沒有壓過煙霞樓,然而煙霞樓也無法將這個競爭對手擠走,兩座酒樓就這樣明爭暗斗地開在了清河坊最熱鬧的街口。 而如意樓中的如意閣,向來是重金難求,此閣金碧輝煌,各種陳設(shè)裝飾無不精致奢華,便是當朝圣上親至,可能也要被這一室的琳瑯滿目閃了眼。 而身為這座如意樓名義上的主人,京墨暗中嘆了口氣,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鑲金邊的折扇,裝模作樣地擋住了眼。 掌柜的早已習(xí)慣他這幅樣子,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