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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她卻忽然抬眼看他,眼神清亮澄澈。 她道:“寒清,我疼……” “你忍一忍?!彼p聲哄她,也像是在哄自己,“很快就好了。很快?!?/br> 她卻一口咬住他欲塞進(jìn)她口中的巾帕,與此同時(shí)一聲啼哭傳來,紅萼將那孩子抱出來交給一旁候著的綠蕪,綠蕪很快就將孩子洗干凈裹了襁褓抱過來。 “是個(gè)男孩?!?/br> 寒清看了一眼那個(gè)裹在淡黃色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嬰兒,道:“放在外間吧?!?/br> 霍汶柔已經(jīng)睡了過去,催產(chǎn)藥讓她十分乏力。他將她散亂在額角的鬢發(fā)拂開,接過紅萼遞過來的熱毛巾為她擦臉,柔聲道:“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已經(jīng)是深夜了,紅萼和綠蕪也早已去休息,屋內(nèi)只剩了他們兩人還有在外面哇哇大哭的孩子,寒清累極,伏在床邊沉沉睡去。 半夜他不知為何忽然驚醒,睜眼去看,卻見床上空無一人,有血滴淅淅瀝瀝地一路滴向屋外,寒清大驚,順著血跡奔向屋外,卻見那滴滴紅色一路延伸向那片湖泊,他心中焦急,一路飛奔而去,終于在湖邊的一棵樹下發(fā)現(xiàn)了昏迷不醒的霍汶柔。 她的一只手浸在冰冷的湖水里,身下是觸目驚心的一攤血跡,她就躺在那血泊之中。寒清走過去將她抱起,像是想起什么,他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平靜的湖泊。湖面上一方淺黃色的布帛隨波飄蕩,寒清的眸色驟然一變,不可置信地低頭去看她蒼白如紙的容顏。 她雙眼緊閉,安靜地躺在他懷中,猶如一個(gè)孩子。 佇立良久,他才抱著她遠(yuǎn)離這片湖泊,夜風(fēng)忽起,吹得他衣袂翻飛,也吹得那汪平靜的湖泊忽然漾起微瀾,那片淡黃色的布帛也隨著水波微微晃動,越漂越遠(yuǎn)。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gè),,,不是故意不更新的,卡在霍汶柔死的時(shí)候了,卡得比較厲害,所以一直沒動筆寫,真的非常抱歉...... ☆、寂夜永寒【終篇】 巫谷的梨花重新綻放之時(shí),霍汶柔的身體終于好了起來。二月春回大地,那些除夕接診的病人大部分已經(jīng)痊愈出谷。寒清派出去尋找衛(wèi)晞的守衛(wèi)一無所獲,他召回那批人,又重新派了一批人去找。 他以為時(shí)光便會一直這樣,哪怕歷經(jīng)傷痛,最終也會安穩(wěn)下來。 霍汶柔清醒之后,也恢復(fù)了往日的一些明朗,寒清再一次開始著手研制梅花落的解藥,雖然毫無頭緒,他卻不愿意放棄。 二月底,巫谷接治了一個(gè)身中奇毒之人,那毒似乎從未在這世上出現(xiàn)過,紅萼和綠蕪束手無策,只能來找他,然而端木寒清前去診治,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從未見過此毒。 他返回藏書閣翻閱典籍,也未找到與那人癥狀相同的毒。第三日,他從藏書閣出來,霍汶柔竟與那中毒之人一起失蹤了! 寒清這才明白為何那毒他從未見過,因?yàn)槟侨烁揪蜎]有中毒!他身上的癥狀不過是假裝出來騙他的,只是那人偽裝之術(shù)十分高明,竟然將他也瞞了過去。 他帶了幾名巫谷武功最強(qiáng)的守衛(wèi)趕往洛陽,卻并未在霍家發(fā)現(xiàn)霍汶柔,他帶著守衛(wèi)尋找了好幾日,終于在霍汶北的暗中指引下找到了她。 陰暗的羅家密室,霍汶柔安靜地坐在冰冷的石椅上,她的面前站著的中年人眼中是壓抑不住的怒火還有陰鷙,他霍然伸出手扼住她纖細(xì)的頸項(xiàng),幾乎是咬牙切齒:“你說什么?!” 霍汶柔早已虛弱不堪,他這樣一抓幾乎將她整個(gè)人都抓離了石椅,她難以呼吸,然而即便如此,她唇邊仍然含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垂眸道:“你并沒有聽錯(cuò),不必再問了。” 中年人怒不可遏,目眥盡裂,只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咬牙切齒道:“那可是你的親生子!” “呵!”霍汶柔唇間逸出一絲輕笑聲,像是聽見了一個(gè)笑話。她終于抬起頭看他,笑意未改,“親生子又如何?” 她被他一把扔回石椅,后背撞到堅(jiān)硬的椅背,臉都疼白了,也只是咬牙忍著,一聲未哼。有人的腳步聲漸漸近了,她抬頭去看,只見那個(gè)始終溫柔的男子自中年人身后走來,一張臉與她的臉色所差無幾,都是毫無血色的蒼白。 他見她一張臉疼得發(fā)白,急走幾步到她身前想要去扶她,手伸出卻被她躲開。他遲疑收回手,退后幾步到那中年人身邊,開口問她:“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 霍汶柔挑眉看他,眼角眉梢都是滿滿的防備還有敵意:“你們羅家人都聽不清別人說話么?凡事都要問上好幾遍?!?/br> 中年人冷哼一聲,道:“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指間微動,一顆黑色的藥丸落在手中,他一手抬起霍汶柔下頜強(qiáng)行捏開她的嘴就要將那藥丸塞進(jìn)去,卻被攔住。 男子一手抓住他,急道:“爹,你要做什么!” “少城,你放心,我不會害她性命,你放手?!?/br> 羅少城有些遲疑,卻不想中年人趁著他遲疑的一瞬間,一把將那藥塞進(jìn)霍汶柔口中。 “爹!” 細(xì)小的藥丸被強(qiáng)制吞下,霍汶柔只覺喉間難受,不自覺地咳嗽起來。羅少城推開中年人走過來,卻被霍汶柔忽然抬起的眼中神色驚住。她的眼中是刻骨的仇恨,幾乎能將他淹沒。 “羅少城,你今日若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你后悔!” “后悔?”那中年人冷笑,“霍汶柔,你可知你放吃下的那藥是什么?那藥會讓你逐漸失去你的神志,我在你身上用過,只可惜后來的藥被少城暗中換掉了,不然你以為今日的你還能夠如此清醒地在這里?” “你為何不殺了我?” “殺了你?”他笑道,“倘若我殺了你,又有誰來鞏固與云暉堂的聯(lián)姻?” 他話音未落,卻聽外面幾聲慘叫,隨后幾個(gè)在外面守著的守衛(wèi)被扔了進(jìn)來。那中年人皺眉喝到:“什么人!” 一人執(zhí)劍緩緩走進(jìn)來,密室昏暗,那人逆光而來,身形修長,手中長劍清輝落入霍汶柔眼中,竟讓她的眼眶微微濕潤。漸漸走得近了,昏暗的燭光才映照出那人溫和清冷的眉眼。 “阿柔?!彼蛩斐鲆恢皇郑θ轀嘏?,“我來帶你走?!?/br> “端木......”霍汶柔幾乎是不可置信地喃喃,像是忽然有了力氣,一躍到他身前將他推開,“你快走!” 他卻拉住了她的手,笑道:“不。阿柔,我來帶你走?!?/br> 羅少城看著這一切,抿著唇未發(fā)一言,倒是那中年人聞言冷笑著拔出一旁配劍,道:“好啊,jian夫□□如今湊到一起了,我還愁著無處去尋你呢,你倒自己找上門了?!?/br> 寒清將霍汶柔拉到身后,握緊了手中的劍,霍汶柔有些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