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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讓唐祈把車駕了過來。兩人上了馬車往鎮(zhèn)東邊過去。 歐陽離離和荊空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也去?!?/br> 唐無樂看了一眼兩人,丟了一塊碎銀子給店小二:“把這兩人送鎮(zhèn)上醫(yī)館去吧。唐祈,走?!?/br> “好勒!”有銀子好辦事。店小二麻溜的就給武六郎和烏拉古松了綁。 歐陽離離和荊空兒看著往鎮(zhèn)東駛?cè)サ鸟R車,足下輕功一點,追了上去。不管怎么說人是他們托去辦事的,要是出了事,他們怎么也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傳聞中被方輕崖殺害的繡娘是鎮(zhèn)東李家的姑娘。李家很好找,在鎮(zhèn)子的最外圈,帶著一個一圈矮籬笆圍起的小院子。 不過如今籬笆倒了,爬在籬笆上快要成熟的瓜果被馬蹄踐踏的七零八落,院子里的葡萄架也被暴力扯到了,像是被人以暴力闖入過一般。 “怎么會這樣……”云朵從車簾里探出頭,見到李家小院的狀態(tài)沒等馬車停下就跳了下去。 “云朵!”唐無樂跟著跳了下去。 唐祈停下馬車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跑到了院子里。 “小雨!毛毛!” 遲來一步的歐陽離離和荊空兒看著顯然是被人故意破壞的院子,吃了一驚:“怎么回事!” 云朵著急的院子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 “這邊?!碧茻o樂粗暴的直接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站在門口示意了一下云朵里面有人。 云朵進到屋子里才看到倒在床前鼻青臉腫的老者。 “老伯!” “饒命!饒命!我不會報官的,不會報官的!” 聽到人聲和踹門的聲音,李克辛條件反射的想往屋子的角落藏,顯然是被打怕了。 這個老伯身上的傷很新,被打時間間隔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老伯,我們不是壞人,我只想問問,你有沒有見到兩個孩子,一個十一歲左右,一個八歲大?”云朵焦急的詢問,“他們是我的弟弟!” 見到是個小女孩,李克辛倒是稍微冷靜了一些,只是手還忍不住發(fā)顫。咽了口口水,勉強點了一下頭:“有,有的,他們,他們說受人之托來小女的事,就在兩刻鐘之前吧?!?/br> “那他們?nèi)ツ牧??又是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這么一會兒功夫,李克辛倒是平靜許多,警惕的打量著眼前的人,看到后面穿著和方輕崖一模一樣道服的歐陽離離和荊空兒時,才徹底放心了下來。 “造孽??!”李克辛頹然的坐在地上:“還能有誰,我家女兒白白讓鳳翔山莊的主人糟蹋了,一心要報官,那人便派方公子來殺我女兒。虧得方公子心善放了繡娘一馬,還叫她藏了起來。卻不想,那混賬還不打算放過我們家?!?/br> “糾集了一幫狐朋狗友,來我家敲打,威逼我不允許報官。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哪里是他們的對手啊……” 李克辛心酸的哭訴道,“各位大俠,求求你們幫幫我吧……” “方輕崖他……”歐陽離離愣在了原地,竟然是方輕崖救了李繡娘嗎! “我就知道方師弟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 荊空兒聽到李克辛親口承認是方輕崖救了李繡娘而非殺了她,頓時高興極了,他就知道方師弟不是那種人! “那我弟弟呢?!” 云朵瞪了荊空兒一眼,現(xiàn)在是高興的時候嗎!小姑娘揪住李克辛的衣袖,那些人來找茬,那小雨和毛毛去了什么地方? 李克辛一懵:“我,我不知道啊……” 他一上來就被那些地痞流氓摁住了一頓毒打,好不容易捱到結(jié)束,他連門都不敢出,生怕那些惡徒再回來,哪還想得起來那兩個孩子怎么樣了…… “你!”小姑娘差點氣哭!跺跺腳,狠狠的推開荊空兒跑了出去。 “云朵!”唐無樂追了出去,敢在出小院前拉住了小姑娘,“你去哪?” “鳳翔賭莊!” 既然是鳳翔賭莊的人來找的麻煩,那小雨和毛毛的失蹤就一定和鳳翔賭莊脫不了干系! “嘿,我說你這暴脾氣,人小小一個,脾氣還挺大,怎么,你還準備打上門呢?”唐無樂也是被云朵氣笑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姑娘脾氣還挺大,“你知道鳳翔賭莊在什么地方,里面有多少人,有沒有機關(guān)嗎?”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跟我走!”唐無樂拽著小姑娘上了馬車。這事哪有這么簡單,且不說莫雨和毛毛那兩個小子之前從未來過長安,自然不可能與鳳翔賭莊的人有什么牽連。 鳳翔賭莊的人沒有抓走李克辛,反而抓走了兩個毫無干系的小孩子,這說不通,其中必然有什么貓膩。更何況這鳳翔賭莊敢在長安地界這么亂來,說背后沒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貿(mào)貿(mào)然上門,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煩。再說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說就是鳳翔山莊的人扣押了莫雨和毛毛,師出無名也不是件事。 “我知道你急。我們先回客棧?!碧茻o樂摸摸小姑娘的腦袋,知道她擔心,可是要去探鳳翔山莊,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 云朵心急如焚,差點慌了神,這會兒被唐無樂這么一說,倒是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唐無樂說的有道理,她不能急……不能急…… 可小姑娘就是想破了頭也不明白,這些地痞流氓帶走小雨和毛毛做什么! 遠遠的看到馬車疾馳而過,山坡上的湫瞳趕緊撒丫子狂追。 “云朵!云朵!笨丫頭!蠢丫頭!快停車啊??!老子還沒有上車呢!??!” 湫瞳就是嚎的再用力,軟綿綿的兔子叫沒飄出幾米就讓風(fēng)給吹的七零八落。那四只小短腿是跑斷了也沒能追上馬兒的四個蹄子。 一爪子踩空,湫瞳狼狽的咕嚕咚從一個小坡上滾了下來,沾了一身的黃土,好不狼狽。 躺在一個小坑里,兔子精覺得格外委屈,兩只耳朵都耷拉成了垂耳兔——這個壞姑娘,特么老子費勁千辛萬苦跑到這里,她知道這么短的兔子腿跑起來有多費力嗎! 湫瞳認命的爬起來,抖抖昨天才洗的干干凈凈香噴噴的皮毛上沾的灰。得!這下好了!全部白洗了! 關(guān)鍵是這臭丫頭跑哪去了!它要怎么去找她??! 湫瞳看著塵土飛揚的大道,正當覺得兔生無望的時候,耳朵一緊讓人給拎了起來。 我說你們這些人類能不能有點禮貌!拎兔子不要隨便揪耳朵好嗎! “咦?這只兔子不是之前和莫雨還有毛毛呆在一起的丑兔子嗎?” 安撫完李克辛,又詳細問了一些關(guān)于方輕崖的事情后,才從李家離開的歐陽離離從荊空兒手中抱過一個巴掌大的熊貓兔。 “吱吱吱!”長得丑吃你家大米了! 歐陽離離驚道:“師兄!它還挺有靈性的!” 荊空兒看了一眼兔子:“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