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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大娘回身,“她要是有心出手,現(xiàn)在我們四個就是不想走也得跟著陸小鳳走。我說的對嗎,小云姑娘?” 云朵老臉一紅,無視了陸小鳳瞪過來的目光,不帶這么揭人老底的啊。 大娘去換裝了,陸小鳳和云朵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邊等。換了衣服出來的江青霞很不滿將端上來的酒水放在了桌上。 陸小鳳到不在意,兀自一人品酌著十八年的女兒紅,很是愜意的開口。 “小云姑娘,這就不太仗義了啊。” 陸小鳳顯然還記著大娘說的話,有些小怨氣。仔細(xì)一想,醫(yī)毒向來不分家,云朵擅長醫(yī)術(shù),又能一眼認(rèn)出尸蠱之毒,顯然也精通毒理,再加上她自己本身又是免毒的體質(zhì)。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她完全可以以毒控制所有人。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只是答應(yīng)幫你和金九爺辨識毒藥和找薛jiejie,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幫你抓繡花大盜啊?!?/br> 云朵單手托著下巴,看著落下的夕陽,絢爛的晚霞將天空染成了艷麗的橘色。感受著拂過耳畔的晚風(fēng),懶洋洋的瞇起了眼睛,復(fù)有睜開一半:“再說了,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我怎么好打斷四條眉毛玉樹臨風(fēng)的陸小雞耍帥呢。” 美人慵懶斂眸,薄紗遮籠,眸中似有盈盈秋水,豆蔻年華的少女已然有了日后風(fēng)華萬千的影子。陸小鳳有一瞬間看癡了眼,又被一句話打回原形,猛地嗆了一口酒。 “咳?!蓖?,他果然不應(yīng)該帶她去見那只老猴子的! “哎,”陸小鳳又等了一會,看著快要睡著的云朵,終于開始忍不住向內(nèi)堂看了一眼,站了起來,感慨道:“男人的一生中起碼有十年是白白浪費(fèi)了?!?/br> “怎么浪費(fèi)了?”雖然不喜歡陸小鳳,公孫三娘還是問了一句。 “因?yàn)橛形迥甑臅r間,男人是在等女人換衣服?!?/br> “剩下的五年呢?”三娘皺眉。 陸小鳳故作深沉:“不好說?!?/br> 二娘激將:“你不敢說?” “既然你一定要聽的話,那我告訴你也行,”陸小鳳貌似無奈,眼中卻飛快的閃過一絲狡黠:“在等女人脫衣服?!?/br> “可是你們男人卻很享受女人脫完衣服之后啊?!痹贫淅淠牟鹋_,黃腔嘛,誰不會開。 陸小鳳沉默了一下,臉皮一厚:“食色性也?!?/br> 小云姑娘呵呵一笑:“賤人。” 陸小鳳:“我以為我們是一邊的?!?/br> “你覺得我男扮女裝?”云朵深沉臉。 陸小鳳感受到了殺氣。 臉皮薄的三娘嘴唇顫了顫,一甩袖進(jìn)了內(nèi)堂。 一直等到太陽下山,公孫大娘終于換好妝出來了。不過還是易容。 第一局的女紅陣算陸小鳳和紅鞋子平手,所以薛冰化身的公孫大娘,直接和陸小鳳開始了第二局的劍法比試。 大概是為了掩飾武學(xué)出處,薛冰特意沒有用雙劍,不過陸小鳳也不只是個靠嘴皮子吃飯的花瓶。兩人交錯互拆了幾十招,陸小鳳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上風(fēng)。只可惜他面對的是薛冰。 借著一次交錯,薛冰作勢要咬下他的耳朵。以往被薛冰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陸小鳳條件反射的嚇了一跳后退,結(jié)果被薛冰反手劍穗一下子抽在了臉上。 “哇,你這算什么招數(shù)嘛,我真的不應(yīng)該和女人打賭??!你們女人橫豎都是嘴??!” “閉嘴,污妖王!”云朵抓起一塊小石頭砸向陸小鳳。 陸小鳳躲開之后很認(rèn)真的告訴云朵:“小云姑娘,我們才是一邊的??!” 薛冰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嬌蠻的開口:“不管怎么說,陸小鳳,這局你輸了?!?/br> “好吧,好吧?!?nbsp;他都想躺平任蹂躪了,不過那樣太不陸小鳳了! “別說我們紅鞋子欺負(fù)男人,這最后一局你來定,隨便你比什么。” 說是說隨便比,結(jié)果還是得順著你的意思來。陸小鳳翻了個白眼:“好啊,最后一局,我們比輕功。你不準(zhǔn)再做裁判了!” 云朵這個裁判偏心的太嚴(yán)重,陸小鳳是拒絕的! 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小姑娘無所謂的撇撇嘴,比什么都好,她還要回家呢! 最后一局薛冰耍了個心眼,易容成了敲鑼手,結(jié)果被陸小鳳識破,薛冰也不惱,干脆的跟著陸小鳳走。 公孫二娘不樂意了:“大娘,你就這么跟他走了嗎!” 薛冰意味深長的看了二娘一眼:“你還不明白嗎,陸小鳳抓到手的女人,是絕對不會放手的?!?/br> “更何況是你?!标懶▲P有些狗腿的補(bǔ)了一句。 云朵簡直被這兩人之間戀愛的酸臭味熏了一臉。她不信這么多暗示過后,陸小鳳還不知道這個大娘就是薛冰,兩人這是明晃晃的秀恩愛啊!太過分了! “小云姑娘,接下來就和我們?nèi)タ匆粓龊脩虬伞!?/br> 雖然早就知道金九齡就是繡花大盜,云朵倒不介意現(xiàn)場去觀摩一場好戲。 金九齡的心情很不好,獨(dú)自一人喝著,悶酒。繡花大盜,黑鴉,尸人,一件案子他都拿不出合適的交代,上面給的壓力很大,連同他的能力也受到了質(zhì)疑。 這群蠢貨??磥硭仨氁M快把所有罪名推到紅鞋子頭上,先給出一個交代才行了。 把玩著手中的夜光杯,金九齡目光閃爍著算計。等他把練成,陸小鳳算什么,六扇門又奈他何? “金九爺。” 說陸小鳳,陸小鳳到。 金九齡接下被陸小鳳甩進(jìn)來的一口大箱子:“陸小鳳,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自然是為了我們的賭約而來,”陸小鳳抬手示意箱子,“我們的賭約是我贏了,你要的人就在這里面?!?/br> 金九齡打開箱子,一個美麗的女人正昏睡在其中。 “她就是紅鞋子的公孫大娘?”金九齡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這下有陸小鳳出手,誰還會不信紅鞋子就是繡花大盜? 陸小鳳聰明一世,最后不還是被他玩在股掌心?金九齡簡直忍不住要仰天長笑,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拿出了約定的十萬兩銀票。 陸小鳳不客氣的收下:“人我就交給你了,我走了?!?/br> 云朵,公孫二娘和江青霞已經(jīng)江重威早就躲在了一邊的暗室之中。聽著在薛冰的引導(dǎo)下,金九齡吐出了自己所有的陰謀,包括真正的繡花大盜就是他,這件事。 盡管早有猜測,真正親耳聽到金九齡承認(rèn)自己就是繡花大盜的一瞬間,陸小鳳還是有些失望。 “這么說來蛇王也是你下的手?” “蛇王?蛇王和薛冰本該都是我的囊中物,只不過沒有能是我的人動手殺了他們倒是有點(diǎn)可惜?!?/br> 蛇王不是他下的手?那是誰? 陸小鳳下意識往前一步,看來事情卻遠(yuǎn)比他想的要復(fù)雜。 雖然他以大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