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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做時,就該料想到會有這樣一天。不過,蘭特還是很看好你的,在調(diào)查局里好好做?!迸觾?yōu)雅含笑,一字一句淡淡回道。 奚慕白唇角輕勾:“那蘭特對沈嘉南的身份是有決定了?” “你很關(guān)心?”女子避而不答,“有時候,是與不是的結(jié)果并沒有那么重要。” “你就不怕沈嘉南一旦知道你只是利用他來爭權(quán),便會毫不猶豫地反水?” 女子揚(yáng)起一抹神秘的笑:“多謝關(guān)心,我有他拒絕不了的條件。” 奚慕白和女子在這里的彼此試探,沈嘉南絲毫不知。 照顧了陸安安睡下,他便坐在床沿盯著她出神。 “嘉南哥?!辈恢篮螘r,睡醒了的陸嶠川站在門口輕聲叫他,“你喜歡我姐對不對?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沈嘉南合了房門和陸嶠川走去客廳:“那如果你jiejie另外有喜歡的人,只把我當(dāng)哥哥怎么辦?” 才十三歲的陸嶠川面露為難,他是希望沈嘉南能和陸安安在一起沒錯,但他也希望自己老姐開心快樂啊。 “好了,快去睡吧?!鄙蚣文厦嗣念^,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陸嶠川懵懂地點(diǎn)頭走了,留下沈嘉南一人還在考慮答案。 他希望陸安安快樂。 如果能讓她快樂的人不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掉收了!心里簡直哇涼哇涼的 ☆、開學(xué) 陸安安第二天醒來酒醉的反應(yīng)并不是很明顯,倒是兩條腿,要更酸累一點(diǎn)。 也是因此,對于晚餐期間發(fā)生的事,她還有點(diǎn)模糊印象。 她記得陸嶠川那小子趴桌上睡著了之后,奚慕白便叫人送他先回來了,也記得自己去洗手間卻撞見兩對小情侶在那里玩親親,還記得自己扒著落地窗望窗外的夜景…… 而在那之后,她的記憶就不是那么清晰了,似乎是見到了沈嘉南? 剛洗過澡的陸安安套著睡裙便飛奔出去找人,待見到陽臺上的背影,她便像小時候每一次突襲那般,從身后跳上他的背,雙手纏住他肩頸。 還在講電話的沈嘉南僵了一瞬,左手本能地往后托住她的身子,卻意外觸到柔滑細(xì)膩的肌膚。 大腦有過剎那的空白,他根本沒聽清手機(jī)里說了什么。 他用最快的速度結(jié)束通話,這才注意到她光著兩條長腿在那晃著白嫩的腳丫子,絲毫不曾察覺這里是開放的陽臺,但凡隔壁有人,就能看見她現(xiàn)在這番模樣。 “阿淵,你剛才和誰打電話?” 沈嘉南將人從背上掀到身前,同時帶著她迅速轉(zhuǎn)了個身讓她踩在自己腳上,絲質(zhì)的睡裙順勢滑落,遮住大半風(fēng)光??粗翢o所覺的模樣,他不得不抄膝將她抱回客廳沙發(fā),再找來拖鞋道:“早餐想吃什么?” “隨便。阿淵阿淵,昨晚我有做什么窘事么?”比起早餐,他的小公主顯然要更關(guān)心別的事。 沈嘉南垂眸,指尖還流連于她的腳踝,等到松手抬眸,那打趣的笑容里卻是藏著苦澀:“怎么,怕你的慕白哥見了笑話?” “哎呀呀?!标懓舶矅@道,懊惱地抬手捂起了臉,“要是只有你和陸嶠川,我當(dāng)然無所謂啦……” 便在這時,陸嶠川提著早餐盒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奚慕白。 “姐,云喬阿姨家的餐廳真是不錯,做得京蘭小吃很好吃?。〗o你帶回來了,趕緊趁熱!” 陸安安放下雙手,眼眸燦然一亮,從沙發(fā)上站起趿著拖鞋便跑過去了。 沈嘉南也跟著站起,目光卻對上剛進(jìn)到客廳的奚慕白。 兩人對視片刻,最終還是沈嘉南先移開目光,拿了外套朝外走,留下奚慕白停在原處詫異揚(yáng)眉。 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居然連著兩天都把陸安安丟給他,就不怕他暗中搶人? 奚慕白走去餐桌坐下,橫了一臂扶在旁邊的椅背上,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琢磨,他倒要看看,這個沈嘉南還能忍多久。他望著姐弟兩人,拿捏著恰到好處的笑容:“今天還走得動么?趁著我還有時間多帶你們轉(zhuǎn)轉(zhuǎn)?” 奚慕白盡著東道主的職責(zé),帶姐弟倆又瘋玩一天,只不過到了晚上臨時有事,才給他們點(diǎn)了外送直接送到家門。可惜陸安安素來是累了就沒食欲,回到家連澡都沒洗便爬上床睡了。 再醒來,已是夜里十一點(diǎn)多。 她沖了個澡離開房門,到對面一看,床上卻只有陸嶠川。這個公寓不算大,僅有兩間臥室,所以在陸嶠川入學(xué)之前都得他和沈嘉南兩人共用。 而現(xiàn)在都這個時間點(diǎn)了,沈嘉南居然還沒回來? 陸安安擦著頭發(fā),一路找去廚房倒水,不想竟在回途見到在客廳里做俯臥撐的沈嘉南。 她站到他身邊,也沒出聲,就在他伏低時朝他背坐了上去。 他也是耐著性子等她盤腿坐好,方撐著手臂繼續(xù)。 “沈嘉南你都不陪我?!标懓舶矏瀽灥亻_口,滿滿的不開心。 整個后背驟然多出她的體重,他的呼吸都沒亂,只是俯臥撐的節(jié)奏稍稍慢了:“不是有奚慕白陪著你?” “他是他,你是你,怎么能一樣?再說你到京蘭來不就是為了陪我的么?” 他沉默片刻方無奈回道:“我的小公主,如果我不盡快找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后面這四年還要怎么陪你?” “那京蘭不是有遠(yuǎn)航的分公司么,聽慕白哥說還是和北桓合作好多項(xiàng)目了的,你直接進(jìn)就好了啊,爸爸不會反對的?!标懓舶矊θ卞X沒概念,可是對錢還是有概念的。 他的嗓音里漫出笑意:“你的慕白哥都沒進(jìn)北桓,我怎么能靠著你爸進(jìn)遠(yuǎn)航?安安再等幾天,我這里就快解決了。你不是喜歡慕白哥么,讓他再帶著你玩些日子,不然等他忙起來,興許你半年都未必能見得上他一面?!?/br> 陸安安不說話了。 她雖然想讓沈嘉南陪著她,但也不會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 “我要回去睡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幾分鐘后,陸安安出聲,示意他暫且停下放她下去。 而在她走后,沈嘉南便翻了個身仰躺在地板上。 他知道陸安安依賴他,曾經(jīng)的他也喜歡這種親密感,可現(xiàn)在他卻害怕起她的依賴只是因?yàn)槎嗄甑呐惆?,就像害怕她對他的喜歡,和喜歡陸嶠川沒什么不同。 沈嘉南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糾結(jié)的矛盾圈。 對待奚慕白這件事也一樣,情感上明明不喜歡陸安安和任何的其他男人親近,理智卻告訴他要顧及她的感受,他希望給她帶來的是快樂,而非傷害。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索性逃避。 相比于沈嘉南,陸安安并沒有這些煩惱,至少從她表現(xiàn)給他們的來看,她很開心。 送陸嶠川到天行的中學(xué)報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