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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提著書包往樓上房間走去。 陸安安盯著地面上的零食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意識到,她好像從來沒收過男生的禮物。 她也十三歲了,比不過十八的沈嘉南,難道還比不過才八歲的陸嶠川? 她啪嗒啪嗒跑進一樓的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除了有點嬰兒肥,也不丑呀,怎么就沒小男生對她表示表示? 陸安安覺得自己很不高興。 等到晚飯在桌上看見她不喜歡的蔬菜,就更不高興了。 趁著她爸媽沒注意到的空隙,陸安安飛快地夾起胡蘿卜扔進陸嶠川的碗里。 “媽,jiejie又不吃蔬菜!”陸嶠川張口便告狀。 陸安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待偏頭看向自家老媽時,卻是瞬間捧出朵比花還甜的笑:“媽,我這是照顧弟弟先吃,絕對沒有挑食?!?/br> 怕不能令人信服,她甚至夾了一大筷子胡蘿卜到自己碗里,心里欲哭無淚。 對面的陸嶠川做出個鬼臉。 陸安安簡直氣得牙癢,便在這時,她身邊的沈嘉南伸來筷子,將她的胡蘿卜全部撿走,剎那間便撫平了她所有憋悶。 她樂呵呵地朝陸嶠川丟去個傲嬌的眼神,頓時換來對方的鄙視。 晚飯過后,陸安安才磨了十分鐘左右的鋼琴,便按捺不住悄悄摸去沈嘉南的房間。 他還在做習(xí)題。 陸安安從后面趴到他背上,好奇問道:“阿淵你這么努力,將來是想做什么呢?” 不像她,從來都是懶得做題的,也幸虧還有點聰明,應(yīng)付起各種考試不成問題。 沈嘉南將她拉到身邊坐下,照例拿來了她喜歡的零食:“安安再等會兒,我就快完了。” 只是今天的陸安安并不想吃。 不一會兒,他不知是做完了還是注意到她的異常,停筆朝她看來:“是想吃其他的了?” “這些都是學(xué)校里的女生送給你的?” 沈嘉南沉默,望著她沒有出聲。 陸安安似是被他的沉默激怒:“這些年我在你這兒吃得所有東西,都是那些女生為了討好你送的么?那你又還了什么回去?” 他仍是沉默,表情卻比方才冷了不少,現(xiàn)在的陸安安還看不懂這種壓抑又難堪的神色。 “沈嘉南,你變啞巴了么?你用得著拿其他女生的禮物來照顧我嗎?你想要什么就不能告訴我?”她并沒有意識到,她只有在不高興的時候,才會叫他沈嘉南。 見他還是什么都不說,陸安安甩手便走。 留在原處的沈嘉南握緊了手里的鉛筆,直至這鉛筆斷成兩截。 他又何嘗不煩躁,面對自己的無能無力,他還怎么敢提想要的。之所以這么努力,無非也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好罷了,如此他日才會有那么點希望。 短暫的安靜過后,沈嘉南驟然拂掉了桌面上的所有課本。 第二天清早,陸安安幾經(jīng)猶豫,最終還是找去了沈嘉南的房間打算道歉。 他沉默不是常有的事么,怎么昨晚她就控制不住脾氣了,難道這就是她mama一直在念叨的青春期? 意外的是打開房門一看,里面空無一人。 陸安安正奇怪時,身后傳來陸嶠川那小子幸災(zāi)樂禍的嗓音:“嘉南哥再有兩個月就要大考了,周末也是要去學(xué)校補課的,姐你不知道?” “呸,誰說我不知道的?我這是怕他睡過頭了來看一眼!” 陸嶠川一臉不相信的模樣:“睡過頭,嘉南哥?就算你睡死三天三夜,他也不會睡過頭的好嘛!” 陸安安伸手,陸嶠川一扭身子便朝樓下跑了。 不過到了中午,陸安安還是揪著陸嶠川一起去了沈嘉南的學(xué)校。 沈嘉南喜歡逗留的地方就那么幾個,找到他并不困難。遠遠地看見他時,陸安安便高興地蹦過去撲到他背上趴著:“不要吃這些面包了,我和嶠川給你帶來了我媽做的?!?/br> 她從他手里抽走面包隨手丟給陸嶠川,讓他拿去扔掉,跟著方從保鏢那接過準(zhǔn)備好的飯菜。 “我以前吃你那么多,今天就大發(fā)慈悲地賞你些好的!”陸安安故意給自己道歉的行為找了個理由。 沈嘉南偏頭望她一眼,由于離得近,呼吸都落在了她臉頰上。 而下一秒,他卻忽然起身,驚得陸安安連忙伸手抱住他的肩頸,他的手隨之扶住她膝彎。 他背著她,她提著飯菜,就這么從cao場的邊緣走去更為安靜的角落。 四月的風(fēng)帶著恰到好處的清爽拂面,吹散了心底所有的別扭和不愉快。 “阿淵想考去哪兒?”從他的背上下來后,陸安安幫他打開飯菜的同時問道。 沈嘉南遲疑了一會兒:“可能會去京蘭或者陵城吧?!?/br> 陸安安在心里琢磨著,這兩個地方都是她爸爸開會可能會去的,到時候可以讓他帶著她一起去,這樣就能再看見他了。 也是因此,有些走神的她并沒有注意到往他們這里走來的幾個學(xué)生,不過即便注意到了她也是不認識的。 然而,沈嘉南注意到了:“嶠川,帶jiejie回去。” 陸安安面露茫然。 陌生的男聲響起:“沈嘉南,這是勾搭上了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沈嘉南蹙眉,目光卻是落在了陸嶠川的身上。后者會意,隨即伸手拉住自家老姐。 “姐,早上的冰好像吃多了,我肚子痛!” ☆、離開 陸安安雖然從小折騰陸嶠川,可對這個弟弟也是真心喜歡的,乍一聽到他不舒服,當(dāng)即便忘了其他:“你偷偷地多吃了?” “這個……”陸嶠川悄悄覷一眼沈嘉南,只得咬著牙默認,一邊還裝出痛苦的樣子,“姐,我肚子真的好痛啊,里面會不會長蟲子了?” 這是陸安安學(xué)她媽用來嚇唬陸嶠川的技倆,眼下聽了也沒有多想,著急地提著人就走。 “誰讓你不聽話的,現(xiàn)在才幾月,就吃那么多涼的!說,你到底吃了多少?” 陸安安擔(dān)心的聲音漸遠,沈嘉南這才重新端起飯盒,繼續(xù)自己的午餐。 偏就是有人不想讓他如意:“我聽說那些有錢人家玩起來都可兇了,一點分寸都沒有,還常常兩三個一起,沈嘉南你這瘦弱的小身板經(jīng)得起她們玩、弄么?” “剛才那小妞挺漂亮啊,沈嘉南你怎么不把她留下來?她要是覺得你一個人滿足不了她,我們兄弟幾個可以大發(fā)慈悲地幫幫你呀!” 沈嘉南只當(dāng)沒聽見,對于這些人,他一向都是懶得搭理的。 “我們的好好學(xué)生怎么不說話了?不給我們介紹介紹你弄走的千金小姐?你說如果我把那小丫頭和你P到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里,天天追著你跑的那些小女生還能再那么癡迷你么?不過以那丫頭的臉,身段也該不錯吧,我光是想想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