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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大哥昏倒在地。三哥恰好在那天有事找大哥,這才緊急處理了那些事。 當他們幾個站在大嫂自殺的那間屋子,看到滿地的血,以及床上的血,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看到那場面,都不敢大聲呼吸,唯恐驚動了什么。 還是一向被稱為冷心冷腸的五哥陸湛江看了一下,瞬間做出決斷,“血流這么多,兇多吉少?!?/br> 在五哥說出這番話后,三哥的電話也從醫(yī)院那邊來了,大嫂……真的過世了。 不過大哥醒來的消息,很快就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家庭醫(yī)生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氣急攻心。他們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都有些不解,大哥對大嫂憚度不是一向很差嗎?怎么會表現(xiàn)出這個樣子,連血都吐了出來,嚇得他們想將大哥直接送往醫(yī)院,都忘記了大哥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醫(yī)院,差一點就犯了他的禁忌,還是陸湛江讓大家別著急,應該沒有什么大礙。陸湛江常年在外,涉及的又是最危險的生意,受傷的次數(shù)也多,久病成醫(yī),一些小病小傷,他倒也知道許多,他讓先請家庭醫(yī)生來看,大家也就聽從他的意見。 大哥沒有多久便醒來,醒來后一言不發(fā)。 大哥醒來之后,從床上下來,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對他們關切的話也視而不見,而是急切的走到大嫂住的那間屋。當時女傭正在打掃著屋子,大哥氣急似的,沖女傭吼著。女傭似乎嚇了一跳,提著的水,晃動劇烈,濺出了許多水,而地面拖帕已經(jīng)拖了一下的地面,更是血水淋淋……大哥站在那里很久,盯著那紅色的液體,眼睛赤目而紅,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他們從沒有看過大哥這個樣子,都嚇壞了,這下沒有辦法,立即送到醫(yī)院。之后大哥便一直昏昏迷迷,發(fā)高燒,說胡說……。 阮遇銘去床頭聽過大哥說話,他反反復復只會說一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沒有人知道,大哥想表達什么意思。 大哥這個樣子,他們也有些束手無策。當時二哥還在國外,三哥見大哥這樣,便提議先將大嫂的事處理了,大哥光看到大嫂睡的屋子都能氣成這樣,如果真看到大嫂的尸體……完全無法想象大哥會有什么表情。 他們在一起計較了一下,決定先行處理大嫂的事,最多等大哥身體好之后,他們幾個全都請罪,這樣一想之后,醫(yī)院方面全都由三哥處理。 他們都沒有想到,大哥的身體在醫(yī)院待了兩個多月,才真正好了起來。 那時大嫂的尸體已經(jīng)被火化,死亡證明,火化的手續(xù),全都辦妥。三哥在大哥面前陳述著那一切時,他們都會三哥捏著一把冷汗。大哥卻看也不看三哥手中的那些東西,只是目光呆呆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后來大哥就不再笑了…… 想到那些,阮遇銘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世界上真的有長得這么像的人?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眉眼也太像了,不是像,而是就是一個人的感覺,就是如果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直接開口喊大嫂…… 難道大嫂沒有死? 這個懷疑讓阮遇銘心驚膽顫,他寧肯是自己看錯了,他很清楚如果他的猜測是真,這其中得涉及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會因此遭殃…… 阮遇銘嘆了一嘆,發(fā)現(xiàn)秘密的滋味,一點也不好。這種壓迫感,連找到一個不錯的車位,也未能讓他心情變得好起來,反而更加埋怨二哥干嘛找這么個破醫(yī)院。 周承業(yè)住的病房,條件相當?shù)牟缓?,這是在阮遇銘看來。只是病房只住了周承業(yè)一個人,嗯,這是唯一的優(yōu)點,房內(nèi)有電視機和空調(diào),整個屋子一眼望全,角落的墻面粉刷的油漆已經(jīng)脫落,露出里面灰灰的顏色…… 阮遇銘簡直都不忍心看這所謂的病房。 只是好像聽說過,二哥住院后,二哥公司的一個小姑娘主動承擔起了照顧二哥的重擔,當他們說起時,阮遇銘眼睛都睜大了,要知道這二哥很久很久都沒有和女人扯上關系了,不由得讓人想入非非。 阮遇銘很失望,因為他并沒有看到那傳說中的“女主角”。 在他虎頭虎年打量著這病房后,眼神終于帶著失望之感。周承業(yè)看阮遇銘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還好,他知道這幾個兄弟這幾天來看自己,就讓她先回去了,否則以她的臉皮薄,一定又鬧個臉紅。 “進來了也不問我的身體狀況,出去沒有多久心腸倒變硬了。”周承業(yè)看著阮遇銘,涼涼的開口。 阮遇銘立即提起神來,“就是心腸太軟了,在電話里一再打聽你的身體情況,害得他們后來都直接不接我電話了?!?/br> 他說得夸張,周承業(yè)也只是笑笑。這阮遇銘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別人熱鬧。 阮遇銘問了一下周承業(yè)的身體狀況,確定沒有大礙后,也放了心,只是臉色卻慢慢沉了下來。 “二哥,你有空時,多勸勸五哥?!比钣鲢戇@段時間一直在外省跑,也與許多來頭大的人有接觸,得到了一些確切的消息,“有人似乎盯上了五哥。” 周承業(yè)與陸湛江的關系,一直都讓他們看不透。這兩人可以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周承業(yè)的父親與陸湛江的母親組成了再婚家庭,沒有什么小三上位的事,雙方都帶著兒子,再婚后父母也恩愛,周承業(yè)與陸湛江的關系也一直如同親兄弟,看上去完全就傾向于完美。只是后來不知為何,兩人之間似乎刻意帶著距離,也不是恨,就是說不清的與對方保持距離。 就阮遇銘所知,好像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才感嘆著女人果然是禍水。 但無論如何,周承業(yè)與陸湛江確實如同親兄弟一般,讓周承業(yè)說話,比他們這些人去提醒好得多。再加上陸湛江雖然沒有和他們翻臉,這幾年也特立獨行著,隱隱有要脫離“皇城”的意思,而顧長夜對陸湛江的所作所為冷眼看著,也不阻止,這讓另外幾個人也不好說什么。 現(xiàn)在阮遇銘得到消息,想了想也覺得告訴周承業(yè)比較好,借著周承業(yè)告訴陸湛江,也不枉兄弟一場,他們這幾個是打算一直待在“皇城”了,對于想脫離出去的想法,雖不贊同,卻也不會與人為難。 周承業(yè)沉思了片刻,問了一下細節(jié),這才點點頭,“我會提醒他?!?/br> 阮遇銘眉頭皺得厲害,“而且,跟著五哥的那個女人,有問題?!?/br>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