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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潤澤,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適應得好辛苦,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你怎么了?」他嘲笑她,睨著她的顫顫嬌泣,身下勁道不減反增。「這樣怎么能報仇?」她的自制力哪里去了? 憤恨的,他撤出疼痛的剛硬,把戰(zhàn)栗不已的嬌軀,翻趴在臥榻上,才又貫穿她的細嫩,狂暴的恣意馳騁。 她的腰被箝握著,渾圓的粉臀,也被逼迫高高拱起,上半身都跌痛在軟褥上,被他強力推送著,揉亂整齊的被褥,胸前的雪膩,以及凄迷淚濕的小臉,在褥上揉出一圈圈漣漪。 驀地,頸肩處,陡然一痛。 關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卻還舔吮著。 「你不是想毒死我嗎?」他一掌推翻香匣,把她頂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處,咬牙笑著說:「你配啊,把香配出來!」 她如受傷的小鹿,在他的殘忍下,切切嬌泣。癲狂的歡愉,似無止無盡,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隨著他的進出,一陣緊、一陣松,在被褥上胡亂抓著。 散落的香料,在兩人間揉擠,沾了潤澤,迸碎香氣,陣陣濕濃。 「配出來,我就成全你?!箷炑V?,還聽見他靠在耳邊的吟哦?!缚彀?,這是你的好機會,怎么不配?」 那么深、那么重,她卻忘我相迎,國仇家恨全拋九重云霄。 關靖卻還不放過她。 「抓什么?」他冷笑著?!改悴豁氉鲬蛄??!?/br> 她被身后的強大力道,攻擊得起伏不已,纖腰欲斷。 「難道,這不是作戲?」他追問?!刚f??!」 不要再問她,她無法思考,只能啜泣著,任憑他深入再深入,在他兜轉時,因那倉卒驟起的節(jié)奏,刺激到最敏感的一點,埋在軟褥中的小嘴,發(fā)出模糊的悶聲顫叫。 猛地,她的長發(fā)被粗魯揪起,被迫抬起頭來,濡濕的小臉與他相偎,廝磨得難分難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夠存活。 「是不是作戲?」他嚴刑逼供,語音澀苦。 她被頂撞得嗯嗯嬌聲,聲聲啜泣,語音破碎得無法成言。 「說?!?/br> 要她說什么?說什么? 為什么還不給她? 她忘卻全部,怯怯的將最敏感那處,湊近他巨大的兇器。 「說?!?/br>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br> 直到那聲喚,迷離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難耐的轉頭,卻望進他的雙眸,瞧見癲狂之中,無盡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于渴求她的身子,這折磨似的歡愛,都只為了問出她的真心。 「這是不是作戲?」他刻意延遲,連自己也痛苦,卻非要一問再問。 她嗚聲直喘,此時此刻,無法說謊,也不舍說謊,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說,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顾脑捳Z破碎,身體也哆嗦著。就是那里,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覆皇亲鲬颉勾鸢?,毫無保留。她的身與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濃,隨著深重的最后一擊,在給予她絕頂歡愉時,也在她的陣陣緊縮中迸發(fā)熱流,仰首如絕命般嘆息,最后一頭跌落枕上,汗?jié)竦纳碥|潰倒在她顫抖的嬌軀上。 這時候,只剩喘息。 他與她的濃郁,彼此浸潤,分不出彼此。 旭日東升。 暖暖的日光,迤邐進窗,灑了一地金黃。 她從床上坐起,看著那在日光中飛舞的塵埃,只覺得茫茫然。 被撕碎的衣裳,是什么時候被換成干凈的衣袍?她汗?jié)竦纳碜?,是什么時候被擦洗過的?滿榻散落的香料,是什么時候清除的?身下的軟褥,又是什么時候更換過的? 只知道,關靖走了,而她還活著。 他沒有殺了她,而是在縱情之后,讓她看到了另一個早晨。 雖然,朝陽露臉,但是天氣還是冷的。她看見自己吐出的白霧,在寒凍的空氣里浮游、蒸散。 然后呢? 接下來呢? 他沒殺她,是為了折磨她、凌辱她,要她一次又一次面對,昨夜那般的失控,在他身下臣服,忘情的哭喊嗎?如果是這樣,她是不是應該,干脆給自己痛快的一刀? 有那么一刻,她仍無法思考,沒有辦法想。 驀地,有人來了。 叩叩兩聲,房門輕響。 她盯著那扇門,無法反應,不知道該讓來人入內,還是該置之不理。 然后,房門被推開了。 來人沒等她同意,敲門只是為了通知她,有人來罷了。那個人,正是韓良。 沉香微微的愕然,眸中流露訝異,卻沒有表現(xiàn)更多。這些年來,她早已練習過太多次,能不將情緒外露。 韓良,也是想殺她的。 她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事到如今,哪里還需要在乎什么呢?難道,她內心深處,還想活命嗎? 驀地,被吻腫的唇瓣,浮現(xiàn)一抹自嘲的笑,笑自己的貪生怕死。 韓良跨過門坎,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兩個仆人,一人手里端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她的香匣,還是整理妥當過的。 看見那匣盒,昨夜的種種,全涌入腦海。她抬起頭來,等待韓良的嘲笑,或是比死更可怕的命令,卻只看見他面無表情的張嘴。 「這個,是主公要歸還給你的?!顾淙徽f著,額角青筋略浮,隱約抽動。「香料,能毒能治,主公說,要死要活,隨你心意?!?/br> 第一名奴仆,放下手中的匣盒,退了出去。 她訝然無言。 要死要活,隨你心意。 什么意思? 恍惚之中,好似能看見,關靖昨夜似癲且狂的神情。 她胸中的一顆心,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抓握住,慢慢的、慢慢的收緊。 「你要他死也行,要他活也罷,他的命是賠給你了?!共桓实难哉Z,在寂寥的空氣中震顫著。 韓良緊抿著唇,抬起手來。 第二名奴仆上前,將手中的物件也擱上了桌。 那是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