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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沒有可以壓低聲音說話,何蝶兒自然也聽到了他這番話,面色當(dāng)即漲紅起來,咬了咬唇,一副委屈的樣子。以她的身份和相貌,這個男人怎么能不對她動心必世皺了皺眉頭,只是因為忌憚墨君夜,也不敢說什么,只得低聲安慰何蝶兒。看到何蝶兒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馮不丁雖然心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林慕月看著何蝶兒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之色。這時,臉頰還紅腫著的白菲菲走上前,指控般地對著墨君夜說道,"你這個人怎么還是那么的蠻不講理,就算你救了那位小姐,可你也不應(yīng)該這樣羞辱她。"第163章:衣冠禽獸遲保梵聞言,轉(zhuǎn)頭朝白菲菲望去,接著又看向墨君夜,問道,"這位又是誰這家伙沒見幾個時辰而已,就招惹了兩朵桃花回來。""一個腦子有病的女人。"墨君夜冷嗤一聲,看也沒有再看其他人一眼,直接瞬移離開了。墨君夜覺得他再如果與那些人待下去的話,會忍不住想要動手揍人。被墨君夜直接說成是腦子有病的白菲菲,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委屈之意,加上臉頰傳來的痛楚,更是讓她忍不住哭泣了起來,那個男人的模樣明明長得那么好,為什么心腸就那么狠毒呢?見墨君夜竟然就這樣毫不猶豫地走了,何蝶兒咬了咬朱唇,心頭一陣失落和難堪。看著墨君夜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氣息他都感覺不到了,遲保梵不由得有些驚訝。對于墨君夜這個人,遲保梵一直覺得有些神秘,尤其是在聽到別人說墨君夜竟然能傷到孟干仇這位八品帝玄境后,心不由自主地被狠狠震驚了一下。身為帝玄境修士,遲保梵自然知道八品帝玄境有多強,只是沒想到,以墨君夜那與八品帝玄境相差甚遠的修為,竟然還能傷到孟干仇。而且聽到別人說墨君夜的修為是在一品天玄境的時候,遲保梵覺得所謂的絕世天才也不過如此。他可從未聽說有誰在二十歲的時候,修為就已經(jīng)達到了一品天玄境,甚至還能與八品帝玄境相斗而不落下風(fēng)。墨君夜之前與孟千仇打斗的時候,在別人的眼里看來,確實是沒有處于下風(fēng),不過真實情況,只有墨君夜自己才知道。經(jīng)過魔鬼盟的這一次屠殺,清風(fēng)派的弟子,幾乎全部都死了,剩下的人,都是在地玄境以上不過清風(fēng)派如今全部的人叫起來,也只有二十多個而已。上萬弟子死剩二十多個,身為掌門的魏無常,自然是十分痛恨魔鬼盟的兇殘遲保梵在墨君夜離開沒多久后,也跟著離去了。至于其他門派的人,也都紛紛離去了,他們的死傷也十分嚴重,而且現(xiàn)在再留下來,亦沒有什么意義了。浮云派的人只剩下何蝶兒和呂必世還有斷了一臂的馮不丁,三人一起離開了清風(fēng)派。崎嶇的山道中,何蝶兒和呂必世還有馮不丁正在行走著。看著何蝶兒情緒失落的樣子,呂必世心知何蝶兒還在想著墨君夜的事,心底覺得有些膈應(yīng)但表面卻仍然一臉溫柔地安慰道,"師妹,那位公子已經(jīng)有道侶了,你還是忘掉他吧。""我就不。"何蝶兒確實是在想墨君夜,每一次回想起男人的身影,對他的愛意就會加深一份,讓她怎能忘記"師妹,那個男人到底有什么好?"馮不丁忍不住有些嫉妒地道,"而且你跟呂師兄才是一對的,難道你想要背叛呂師兄嗎?""我什么時候跟他成一對了?"何蝶兒頓時出聲反駁道,只不過還是有些心虛。在沒有發(fā)現(xiàn)墨君夜的厲害之前,她對呂必世確實是有點好感。在浮云派的時候,那些傳言她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當(dāng)時呂必世是她見過最好的男人,所以便對于這樣的傳言她甚至是樂意見到的。畢竟只有最優(yōu)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只是現(xiàn)在有了墨君夜作對比,她又覺得呂必世沒那么好了,而且她覺得,墨君夜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道侶。至于呂必世的心情,那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畢竟從她也從未出口承認過她與呂必世是那種關(guān)系。所以她并沒有對不起呂必世。聞言,呂必世的面色猛然一變,有些扭曲,不過很快,又被他給收斂了起來。馮不丁瞪大眼睛,沒想到何蝶兒會這樣說,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呂必世,卻見呂必世的臉色雖然有些沉,但卻并未有憤怒的跡象,咬了咬牙,想到自己對何蝶兒的一番心思,又接著道"師妹,我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是不會喜歡你的。"否則,對方怎么可能連名字不告訴何蝶兒。"你給我閉嘴。"惱羞成怒的何蝶兒,直接揚手打了馮不丁一巴掌。馮不丁被打的臉上霎時多了一個巴掌紅印,震驚過后,滿臉怒容地看著何蝶兒,道,"師妹,我喜歡了你那么多年,現(xiàn)在你竟然為了一個陌生男人來打我?"心里的嫉妒和不甘充斥著馮不丁的心,他雙目赤紅地盯著何蝶兒看,看上去有種瘋魔的樣子。何蝶兒被馮不丁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但想到自己并沒有錯,又當(dāng)即不屑地冷哼道,"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了嗎?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配讓我喜歡你嗎?"在何蝶兒看來,馮不丁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聽到何蝶兒那番話后,這一刻,馮不丁是徹底地被激怒了,全然沒有了理智,直接撲向何蝶兒,怒道,"賤人,我今天非要毀了你不可。""啊你想要干什么?"何蝶兒來不及反應(yīng),所幸旁邊的呂必世及時拉開了何蝶兒。看出了馮不丁是想要攻擊自己,何蝶兒心頭也涌起了一陣狠意,直接與呂必世聯(lián)手,殺掉了已經(jīng)有些瘋魔的馮不丁。何蝶兒不屑地看了馮不丁的尸體一眼,一點心理負擔(dān)都沒有,浮云派掌門是她的父親,她就算殺了馮不丁,也不會有什么事,而且回到浮云派后,還可以與呂必世串供,說馮不丁是被妖獸給殺死的。于是,何蝶兒將串供一事跟呂必世說了。何蝶兒還在說著,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之人的古怪眼神。"師妹,你的身體沒事吧?"呂必世莫名其妙地突然問了這一句。"我能有什么……"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何蝶兒就忽然感到身體一軟,完全提不起一絲力氣心下當(dāng)即一陣驚慌。何蝶兒倒在了地上,想要開口說話,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兩眼瞪著呂必世。"師妹,我也不想這樣的,你知道針對玄氣修煉者的藥有多難弄來嗎?"呂必世一邊說著邊橫抱起何蝶兒,然后走到一個山洞里,再脫下自己和何蝶兒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