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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紛紛認(rèn)同般的點頭。“墨同學(xué),剛才那家伙分明就是用盡了全力跟你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容小白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斜眼看著墨君夜。"估計是那位學(xué)長的修為很虛,都是用丹藥堆上去的吧。"墨君夜摸了摸鼻子,說道,“不然我一個四品武玄境的新生,怎么可能打得敗一品靈玄境的學(xué)長?"為了避免繼續(xù)被纏著,墨君夜說完后,就立刻抽身離開了,他還是去找他的傾顏比較好。容小白看到墨君夜走了,就想要追過去,只是他剛轉(zhuǎn)了個彎,就不見了墨君夜的身影,唯有失望地回去。而剩下那九位還沒有走的學(xué)長們,聽到墨君夜的話,嘴角卻不由地一陣抽搐,別人不知道趙玉缸的實力,他們怎么會不知道?今年的新生倒是出了一個狠角色,只不過此人剛得罪了趙玉缸,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過沒多久,集聚在全部新生都散了。第067章:受了委屈圣月學(xué)院是禁止私斗的,所以趙玉缸想要教訓(xùn)墨君夜的話,只好在另外的方面上去打壓墨君夜。趙玉缸是武院的學(xué)生,而且他大哥的師父還是武院的四大長老之一,于是在趙玉缸刻意的cao作下,武院很多學(xué)生都開始排斥墨君夜。除了個別不懼怕趙玉缸背后勢力的人還敢與墨君夜親近之外,武院的其他學(xué)生幾乎都沒有靠近墨君夜的,甚至還會刻意去針對墨君夜。墨君夜對此倒是不太在意,除了必須要上的課程,他的身影基本都很少出現(xiàn)在武院中,所以就算有人想要找他的麻煩,也找不到人。進(jìn)入圣月學(xué)院已經(jīng)有半個月時間,其實墨君夜至今也只去上過兩次課而已墨君夜煉制了一些輔助修煉的丹藥,打算拿去給雪傾顏,卻不想走到半路的時候,遇到了容小白容小白好不容易才見到墨君夜,立刻跑上去拉住了墨君夜的手臂,成功地阻止了墨君夜移動的腳步,眼睛忽閃忽閃的,一臉高興地道,“墨同學(xué),我總算再見到你了,你怎么都不來上課啊?"墨君夜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將被容小白抓住的手臂抽了回來,無奈地道,“這位同學(xué),我們似乎不熟吧。說起來,這個容小白也是個自來熟的人,而且因為墨君夜打敗了趙玉缸的事,他特別的崇拜墨君夜,總想讓墨君夜教他修煉。容小白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道,“沒關(guān)系,反正相處久了就會熟悉的,就像我跟我大哥一樣,還未出生之前,我們也完全是兩個陌生人,你看現(xiàn)在我和我大哥都成了真正的好兄弟了!"墨君夜,"“…"你跟你大哥本來就是兄弟啊,這關(guān)系能一樣嗎?一個身穿藍(lán)衣的男子走了過來,剛好聽到容小白的話,瞬間有種想要跟容小白撇清關(guān)系的沖動,連忙對著墨君夜尷尬地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小白的性格就是這樣子的,他并沒有惡意。"墨君夜,“…"要是容小白對他有惡意的話,早在容小白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把容小白給踢飛了!容小白瞪眼,雙手叉腰,看著藍(lán)衣男子不滿地道,“大哥,你在胡說什么話啊,什么叫做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子,有你這么說自己親弟弟的嗎?"“別鬧了,你以為我很想當(dāng)你的大哥嗎?"容景天伸手拍了拍容小白的腦袋,復(fù)而又對著墨君夜無奈地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弟弟有時候就是太活潑了,只不過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若是他給你造成了什么麻煩,身為他大哥的我替他向你道歉。"墨君夜微笑道,“其實活潑也沒什么不好,而且他目前并沒有給我造成什么麻煩?!?/br>“哼,聽到了沒有,我也不是總會給人招惹麻煩的。"容小白聽到墨君夜如此說,當(dāng)即朝容景天得意地?fù)P了揚下巴,道,“大哥,不是我說你,人家墨同學(xué)可比你厲害多了,以四品武玄境的修為打敗了擁有一品靈玄境修為的趙玉缸,而且還是三招都不到的那一種,當(dāng)時你是沒看到,趙玉缸那家伙的臉色可是很難看啊!"容家與趙家都同為皇城五大家族之一,兩者間經(jīng)常會針鋒相對,而且在圣月學(xué)院中,也有很多勢力在拉幫結(jié)派,其中容家和趙家便是敵對。所以容小白看到趙家的人倒霉,自然是開心。"墨學(xué)弟的實力確實是令人吃驚。"容景天點了點頭,又出于好意地提醒道,“不過墨學(xué)弟,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趙玉缸是個眥睚必報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多謝提醒。"墨君夜淡笑道,其實他已經(jīng)感覺到來自趙玉缸的報復(fù)了,只不過他沒有在意罷了,武院的人排斥他,但他又何嘗想要與他們親近呢?他和雪傾顏不會永遠(yuǎn)待在圣月學(xué)院的,所以這個學(xué)院的人對他如何,墨君夜是一點也不在乎只要沒有真正地傷害到他和雪傾顏,他是不會去管那些幼稚的行為的,無視敵人何嘗不是另一種報復(fù)方式?反正墨君夜就是覺得,武院的人對他的排斥,完全是不痛不癢。“對啊,趙玉缸不是個好東西,他的大哥也是個討人厭的家伙,我知道趙玉缸就是借他大哥的師父和趙的勢力去打壓你的。"容小白滿是氣憤地道,明顯一副為墨君夜感到不平的樣子。"趙玉缸的大哥趙玉磷是圣月學(xué)院的十大公子之一,有不少的擁護(hù)者,修為是九品靈玄境,同時趙玉磷也是武院鷹風(fēng)長老的徒弟,比起喜歡裝模作樣的趙玉缸,他更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容景天說道。"多謝學(xué)長的提醒,今后我在學(xué)院會更小心的。"對于別人釋放出來的善意,墨君夜不會不知好歹的拒絕,雖然他覺得趙玉磷并不足為懼。他已經(jīng)了解過,圣月學(xué)院長老的修為皆是在圣玄境,只有總院長一個人擁有帝玄境的修為而皇城的五大家族,在圣月帝國也只是屬于二流勢力,家族里修為最高的人不過是圣玄境所以無論是趙玉磷出身的趙家,亦或者是趙玉磷的師父鷹風(fēng)長老,對于墨君夜而言都是不足為懼。"大哥,你也是圣月學(xué)院的十大公子之一,還是丹院莊宇長老的徒弟,其實你并不比趙玉磷那家伙差的。"容小白呵呵地笑道,“就是你的戰(zhàn)斗力差了點而已?!?/br>"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貶我呢?"容景天抬手在容小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話雖如此說,但他看著容小白的眼神卻還是包容。"大哥,我這是在夸你呢!"容小白扁了扁嘴,揉了揉腦袋剛才被敲打的部位,不滿地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敲我的腦袋,會變笨的。"你本來就笨,還用得著變笨嗎?"容景天瞥了容小白一眼。聽著他們的對話,墨君夜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