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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腮的想要提醒他,可看牌不能上手不能提醒,這時最基本的素質。 倒是她老媽贏得不亦可乎,笑的直接合不攏嘴。 一下午下來,易煬竟然輸了幾千塊,六叔和嬸嬸也沒贏多少,倒是大多都進了我老媽的口袋。 而輸了一下午的易煬竟然看不出來一點惱怒的模樣,反而神情愉悅,弄得于瑤有些不解。 直到婚后,鈴鈴笑幾個人去他們家里一起搓麻將,于瑤才知道,這家伙哪里是會一點點,明明也是個老油條,他老舅就是開娛樂場所的,從小在他老舅身后的易煬早已耳濡目染,能是個不會的,才怪。 這只不過是他討好未來丈母娘的一個手段而已,越想越覺得,這人.....心思深沉。 牌局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六七的點時候,冬天黑的早,等他們下來時,外面已經(jīng)逐漸摸黑。 她早早的就被老爸叫去廚房幫忙打下手,所以等他們下來時,桌子上已經(jīng)開始上菜,原來今天看到外面停的那些車全是她家親戚的,甚至有的人,于瑤都叫不來稱呼,都是和她爸稱兄道弟的人。 坐上了桌子,于瑤總算是明白了今天中午易煬問醫(yī)生那話是什么意思,明顯是他已經(jīng)猜到了今天下午回來他們家里會有酒局。 酒桌上,于瑤就坐在易煬旁邊,她平時就是個不善交際,在外人面前話不多的女生,所以看著老爸和易煬被灌酒,她也不說話,低著頭吃飯。 易煬顯然與她不同,雖說他話不多,但應付這些人顯得游刃有余,看得出很得他們的歡心。 一場飯吃下來,竟然吃到了晚上十點多,中間來了不少叔叔嬸嬸的,要么來串街玩,要么是來叫自家男人的,弄得她家客廳都擠滿了人。 其實于瑤知道她們的目的,就是想來看看她這么多年都不結婚,現(xiàn)在到底是找了個什么樣的男朋友。 送走了所有人,家里五個人,老爸,老弟被灌醉了,老媽也是醉了七八分,非要扒著樓梯上去搓麻將,這點于瑤也是服了,她這老媽,賭 /癮太大。 易煬剛才也喝了不少,可根本沒有醉的模樣,倒是把原本想灌醉他的給放倒了幾個。 幫著于瑤將三個人個弄回房間,于瑤直接癱在了沙發(fā)上不想動彈。 誰知這時,把老弟扶進屋里的易煬出來后,毫無征兆的將她抱了起來。 嚇得于瑤差點驚呼出聲,又想起屋里的三個人,又憋了回去。 小聲問他:“你做什么呀,快放我下來?!?/br> 誰知易煬竟勾起唇角,笑道:“今晚,我要跟你睡?!?/br> 一句話,弄了于瑤一個大紅臉,嗔怒道:“想得美,快放我下來,我去給你收拾房間?!?/br> 誰知易煬根本不聽她說話,抱著她直接朝于瑤的房間走去。 將人放在放在床上,就撲了上去。 于瑤想躲,沒躲開,被他親在了臉上。 嫌棄的說道:“起開,熏死我了,渾身都是酒味。” 本以為他會繼續(xù)耍流氓,誰知他竟真的起了身,吸著不通氣的鼻子聞了聞,道:“我聞不到?!?/br> 說著轉身出了房間,于瑤松了口氣,以為是他不亂來了,起身想要給他收拾一個房間來。 誰知他竟然是去洗澡了,不出十分鐘,正給他在另一個房間鋪床的于瑤再次被他撲在了床上。 驚得于瑤直罵他混蛋。 將她抱回房間就賴在她的房間不走了,剛才還說他沒醉的于瑤,立刻想收回那句話,這家伙喝了酒實在是太賴了。 如同孩子一般,只裹著一條浴巾躲在于瑤被窩里不出來,弄得于瑤站在床邊都無語了,最后強硬的威脅著,才總算答應穿上了內(nèi)褲。 可換內(nèi)褲的時候,死活不讓她出去,剛把內(nèi)褲扔給他,他竟毫無預兆的直接從被窩里站了起來,隨手就解開了浴巾,驚得于瑤驚呼一聲,趕忙轉過去身子,面向墻面,家伙竟然直接耍流氓! 還好她這房間的暖氣開的足,不然照他這種鬧法,沒等酒清醒過來,人非得凍死不可。 女生忽視著穿上內(nèi)褲拱起一個大包的地方,將他按進被窩。 起身拿起睡衣,去了旁邊房間換上,再一轉身,竟然看著這男人竟只穿著小內(nèi)內(nèi),光著腳站在她門口,一手還擰著門把手。 這讓于瑤徹底慌了,生怕等會其他三個人出來上洗手間,趕緊推著他進屋,將門關上,反鎖。 生氣的質問道:“大晚上的,你亂跑什么!” 他竟然委屈的吸了吸不通氣的鼻子,帶著鼻音,眼眸微潤道:“找我媳婦?!?/br> 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來,將于瑤正暴怒的脾氣火瞬間澆滅了。 最后沒有辦法,于瑤一副無奈的模樣嘆了聲氣,說道:“躺床上睡覺?!?/br> 本以為又是一次狼撲,誰知道次倒沒有,待她躺進被窩,他跟著也躺了進來。 抱著于瑤說了句:“真冷,凍死了?!?/br> 那語氣,委屈之極,似乎是于瑤讓他光著身子出去溜達似的。 隨后又說了句:“乖乖睡覺吧,我不碰你,不然再把病氣傳給你。” 這句話把于瑤感動的差點要哭出來,這家伙喝醉了竟然還挺會撩人。 可這感動也就一會,因為一晚上她都沒怎么睡,一會去給老弟喂點水,一會去扶著老媽上廁所。 好不容易躺下了,手伸在了易煬身上,發(fā)現(xiàn)這家伙燙的如同火爐一般,嚇得于瑤又是量體溫又是喂藥的。 直到晚上五六點,體溫才算降了下去,她癱在他懷里眼一閉,深睡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三點,看著屋里黑暗一片,睡懵的于瑤還以為是大半夜呢。 這時,正好易煬開了門查看她的情況,明晃晃的光照過來,直晃得于瑤眼花。 躲進被子里,啞著嗓子問他:“幾點了?” 易煬走了進來,將門關上,打開了里層厚重的窗簾,屋里立馬亮堂了不少。 回她:“兩點四十了?!?/br> 再看床上的小人盯著一處發(fā)呆,笑問:“這么能睡?” 于瑤聽到這話,沒好氣的講被子掀開,看著站在窗邊的男人,氣憤的說道:“還不是你們,一個個喝的爛醉,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