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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不許動,安心躺著,都我來!”兒子緊張宋予問,自從知道兒媳婦懷孕后,不但不許她去公司,而且家里一定會輪流有人來陪著她,就怕她突然暈倒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氣氛下,自然會害得她這老人家也一驚一乍的,把兒媳婦當(dāng)老佛爺般伺候著。 “媽,誠他太緊張,老是不許我做這干那,其實我的情況挺好的,您別學(xué)他的樣?!彼⑿Φ?。 “我這兒子和他爸爸一樣,有點大男人主義,如果他堅持一個觀點,就很難改變,你多擔(dān)待著點?。 奔热唤Y(jié)婚了,虛擲數(shù)年光陰不要緊,趙mama希望兩個人一定要互相包容和和睦,畢竟將來的歲月還很長。 “媽,我懂。”所以,趙士誠不許她去公司,她就聽他的話,待在家里安胎。 她清楚,婚姻當(dāng)中,肯定有太多的磨合,只要兩個人都能用心去經(jīng)營,任何的矛盾都不會無限量去擴(kuò)大。 “士誠說了,等你生了孩子,只要你喜歡,他同意你出去工作,所以,你忍忍,安心生孩子!”兒媳婦是女強人,趙mama就怕她風(fēng)光慣了,覺得委屈,“以后你們請個保姆,你盡管去上班,我來監(jiān)督!”趙mama腎有點不好,不能太勞累,這讓他們?nèi)置脹Q定以后決不勞煩她帶孩子,讓時間很空的趙mama,自然多多少少有點失落。 “孩子以后我親自來帶,mama您常來陪寶寶就可以了?!彼崧暤?。 她的公司已經(jīng)請了一位能力很不錯的經(jīng)理人在打理,因為,她不打算請保姆,寶寶生下來以后,她會把所有精力都撲在孩子身上。 “你會帶孩子嗎?”趙mama很驚訝。 “會。” 她再一次讓婆婆改觀。 門口,有開鎖聲,她的丈夫回家了。 “今天這么早?”她疑惑。 “下午不是去產(chǎn)檢嗎?!”趙士誠答。 從她懷孕到現(xiàn)在,即使工作再忙,但是她每一次的檢查,他都會親自到場,然后,細(xì)心詢問,牢記醫(yī)生的每一句交代。 “哦,對了!”她拍額,自從懷孕以后,她引以為傲的記憶力越來越差,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偶爾會夢游的舊疾,懷孕后不治而愈。 她急忙回房去,去換衣服。 “問問,慢慢來,我會等你?!痹谑帐安v卡的他,在身后交代。 她回過身來,笑了,“恩。”她知道,他會一直等她,允許她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她坐著,他蹲下,慢慢幫她穿鞋。 自從懷孕以后,每一次出門,都是他幫她穿鞋,凝望著他認(rèn)真在打鞋帶的側(cè)臉,予問的唇角慢慢上揚。 幸福有很多種,她不需要轟轟烈烈的愛情,需要的是,當(dāng)徘徊不定,心理受困的時候,身邊有那么一個男人,他會告訴她,慢慢來,他會等她。當(dāng)身體不適的時候,他愿意屈下自己的身,替她綁好鞋帶,平淡的生活細(xì)節(jié),也能帶給人一種幸福。 ...... 大年二十四,予問順利產(chǎn)下了一個足月的健康男嬰,重八斤二兩。 她生孩子那天,賀毅厚顏也在場,寶寶抱出產(chǎn)房的時候,他搶拍下寶寶第一張照片。 “哈哈,我要燒給瑞瑞,讓她知道自己有弟弟了!”他又消瘦了一些,但是,精神還不錯。 一說完,賀毅才發(fā)覺不妥,頓了一下,遲疑地望向趙士誠,“你......不會反對吧?......”燒小寶寶的照片,聽說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沒事,予問也交代過?!壁w士誠沒有反對,笑著道,“不過好歹也等他先洗完澡,別一身血淋淋的樣子嚇到瑞瑞。” ...... 孩子生下來以后,賀毅來煩予問的次數(shù),開始漸漸減少。 兩個人極少極少聯(lián)系。 予問對兒子相當(dāng)緊張,甚至有時候有點保護(hù)過度,為此,她和趙士誠偶有爭執(zhí),但是,幸好,有時候不是她退步,就是他先妥協(xié)。 “陽陽,你怎么躲在這里?”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兒子居然蹲在儲藏室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某一個點。 “妞妞好吵。”兒子抱怨。 今天大哥的一家和婆婆都在這里做客。 五歲的妞妞愛喳喳,但是,她剛滿兩周歲的兒子性格偏靜,很怕吵。 “你在看什么?”予問也蹲下,問。 “mama,吸塵器為什么能吸走灰塵?”兒子很認(rèn)真的問。 予問頭痛。 剛上幼兒園的兒子不愛說話,但是,特別喜歡問問題,而且問的問題,總是很“深奧”,比如電視機(jī)為什么能發(fā)光能發(fā)出聲音。 “mama去翻了書,再告訴陽陽,但是陽陽做錯了什么事,陽陽懂嗎?”她柔聲問。 “不可以躲起來,要陪妞妞?!眱鹤与m然不甘愿,但是,還是把手交給她。 “予問,有你電話?!贝笊﹣碚宜麄?。 “好?!彼娇蛷d,接起電話,“哪位?” “他在哪里?你告訴我,他在哪里?”一道很激動的聲音。 “小姐,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予問疑惑。 “阿毅,阿毅在哪里?” 這名字讓她一愣,“杜曉雯?”她到哪打聽的電話號碼?還有,找賀毅怎么會找到她家來?是不是瘋了?! “求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溫城所有的醫(yī)院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求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里......他最后的日子,我一定要陪著他......”哽咽哭泣的聲音,是如此無助。 予問掛了電話后,起疑。 她打給賀毅,手機(jī)居然已經(jīng)是停機(jī)狀態(tài)。 然后,打到“問毅”。 “老板他......”吞吞吐吐,最后,對方一會兒說出差,一會兒在休假,總之就是不肯說。 予問感覺不對勁,她再算了一下時間,這幾季,賀毅都是直接把分紅匯入她的銀行賬號,沒有叫她去公司對賬。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騰然升起。 “阿雷,你告訴我,賀毅去哪了?” “你別問了......他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和杜曉雯。”阿雷也吞吞吐吐的。 “怎么,原來,我什么時候成了可怕的前妻?”予問冷冷一笑。 “哎,你別誤會了,他是......不想讓你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 越聽,她越發(fā)寒。 她是談判高手,阿雷不是她的對手。 “這一兩年里,他幾乎都在上海,做了很多手術(shù)......能試的方法都試過了,很辛苦......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掛了電話,她整個人茫茫然然的。 陽陽被妞妞抄底又把自己躲到了儲藏室里,繼續(xù)去研究吸塵器,她也沒有阻止。 “出什么事了?”趙士誠一回家,就見到這一幕。 “誠,我想去上海?!痹拕傄怀隹?,身體已經(jīng)劇烈的顫抖,抓著丈夫衣袖的手,幾乎無力。 剛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陽陽需要她的照顧,賀毅的身份尷尬,是她的前夫。 “你別哭,我們回房,告訴我出什么事了。” 一路上,她的腿都發(f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