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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極休閑,灰黑色流暢的裁制讓英挺的肩線更清晰,下身低調而又簡單的黑色緊身牛仔褲,讓他原本修長的雙腿顯得性感,圓臀更被襯得結實而緊翹,他依然還是不浮夸極短的發(fā),但是發(fā)型的弧線已經經過精心的設計,利落干凈的修剪下,把男人的陽剛和硬氣體現(xiàn)無遺。 診所內的員工,無論是大媽還是小姑娘,看得都差點掉口水。 絕對的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在她們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趙士誠顯得非常不自然,訥然道:“那個、宋予問說……夏季衣服開始打折了,很劃算……” 昨天是說給她買帽子,結果,她只是選定一個牌子,直接進去,不到三分鐘,已經挑下一頂帽子。 她說,她對這個牌子有熟悉感。 再接著,她還要進商場,他自然應許,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們足足逛了二個多小對,而出商場的時候,他一雙手全被購物袋攻陷了。 全部都是他的東西,大樣的從衣服到皮鞋,小樣的從背包、皮夾到皮帶、袖扣、甚至連剃須刀也沒遺漏,她簡直就象個剛發(fā)現(xiàn)購物樂趣的血拼狂一樣,花起錢來眼不眨心不痛,只要他穿著好看的,她都要買。 “宋予問,我不能收這些禮物!”最后,他正色。 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這些東西加起來的價值實在太昂貴。 “過兩天你給我買就好啊。”她很奇怪地看他一眼,好象他才是精神不正常的那一位。 那理所當然的口氣,讓他窒了一下。 “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她皺皺眉頭,對他的沒有反應感覺很不滿。 “當然不是!”他急急辯解。 他很會賺錢,她想怎么花都沒問題!但是,才一脫口而出,他就越發(fā)不自然。 這樣理所當然的對話,好象有什么關系在變質、走樣。 “那好,那就這么定了,過幾天出來買我的衣服?!彼缇途蛯ψ约含F(xiàn)在的穿著很不滿了,她不太喜歡休閑的打扮,白色的簡單T恤襯得她象個白癡的少女。 她總是覺得自己以前并不是這樣的,自己被這沒品位沒眼光的男人簡直打扮成了村姑。 “好、好啊。”他硬著頭皮答應。 他不喜歡逛街,不喜歡買衣服,他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浪費時間的舉動,但是,如果她喜歡,他自然愿意相陪。 只是,這種相陪潛意識下的親昵感,讓他非常不自在。 畢竟—— “趙士誠,你以后一件衣服都不要自己買,還是我替你買起來搭配好了!”不是她看不起他,他的眼光實在是……暴殄天物。 以后—— 這兩字,明知不該,明知總有一天她會恢復記憶而離開,但是,那一刻還是讓他暖了心。 他還來不及感動,“你的發(fā)型實在……你老實說,你其實是七八十年代穿越來的吧?!”她最近電視頻道按過來、按過去都是穿越劇,所以,對穿越這個時髦字眼她開始很熟。 她不喜歡看電視,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習慣性有空就會坐在電視機前,好象在彌補著誰一樣。 只是,每次一觸到一個臨界點上,她就心痛難耐,本能的逃避。 所以,被刻薄批評的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她拽進了發(fā)型設計屋。 …… 他們一行人上山。 山不是很高,但是炎炎烈日烤曬下,爬山還是有點艱辛的。 雖然常年坐在診所沒怎么運動,但是趙士誠的體力還是比常人要好太多,而且,今天的他吸引力實在太大,一些一起上山摘楊梅的女團友們總是借機搭訕想認識他。 沒走幾步,予問就覺得自己快被烤熟了,前面的趙士誠被那些女團友纏到不行,為了擺脫只能越走越快,讓跟不上的她,簡直xiele氣,于是干脆自暴自棄找了處樹陰坐下,不走了。 走在前方的趙士誠在拐口,再次習慣性的轉身往后關注時,意外發(fā)現(xiàn)一隊人馬中,不見了她的蹤跡,他臉色一變,山路上匆匆往下奔邁。 跑了十幾步山路,他終于見到躲在樹陰下納涼的她。 “宋予問,你可不可以別這么懶惰?”他無奈。 雖然知道她是病了才會這樣,但是,每次見到她懶洋洋的樣子,還是覺得很無奈又很想笑。 “我走不動。”她一口回絕。 她又不是他,她為什么要做事這么勤奮?再走下去,先別說中暑,她可能就直接累暈倒了,所以,她為什么要折騰自己? “坐在這里,你不怕樹上的毛毛蟲掉下來?”不是嚇她,而是實話實問。 這個問題,讓予問變了臉色。 她是女人,她當然也會怕那種不斷蠕動的蟲子了! 走與不走之間劇烈掙扎,讓她心情一陣暴煩,“我走不動不行嗎?又沒人背我!” 他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但是在她跟前彎下了身。 她呆住了。 “上來吧,離楊梅林還有一段遠路?!彼?。 猶豫了一下,她最終還是大方地攀上他的肩背。 他背著她一步又一步沉穩(wěn)地向山上邁去。 他的肩背很寬,交融著男性陽剛的氣息與體溫,交融著全心全意的嬌寵與護衛(wèi),這種被人捧在心口的感覺,對她來說太陌生太陌生。 好象,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把她謹慎地放在最柔軟的地方。 “你總是這么好心,背別人上山?”太尷尬,她只能用很冷淡的語氣來掩飾快要冒紅的臉頰。 他淡淡地笑,沒有回答。 “一次、兩次還是無數(shù)次?”但是,她卻在逼問。 她很想知道,他平時都是怎么發(fā)好人卡的?最好別告訴她,只要有人爬不上山,他就象馬一樣老是偉大到彎下身。 “小時候,我背過我妹。”終于,他還是老實回答,“次數(shù)想不起來了。”應該不止一次、兩次,而是無數(shù)次。 他的一板一眼又逗笑了她。 彼此依偎的氛圍太寧馨,這種溫情好象在她的內心深處,潛伏著早就渴望已久、卻一直求之而不得。她抬掌,按向自己心口處,那里,好象在發(fā)熱。 …… 說是摘楊梅,但是,她堅決拒絕象猴子一樣爬上樹。 她坐在樹陰下,腳下有一筐的楊梅,這全部都是某個“勞奴”的貢獻,反正,雖說是帶她摘楊梅,感受群體生活,但是,他還是很道德地不會真的把她當猴子在指揮。 那邊,有幾個女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他在不遠處的樹上繼續(xù)用剪刀沿著樹枝輕剪下新鮮的楊梅,而她樂得輕松,獨自坐在樹下,在筐里挑出一顆又紅又紫的楊梅,對著陽光反反復復照了一圈,終于確定沒有小蟲以后,她把楊梅往口中送。 很甜。 “小米,她是誰呀?”一群女人在逼供診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