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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有袁聞?wù)Z,秦卿回不去??梢恢回垟[在外面,秦緣根本放心不下。秦卿提出自己可以化作人形,也被駁回了。這兒畢竟是電視臺,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都得佩帶證件,秦卿沒有,會閑得很可疑,容易多生事端。于是秦緣請周言在電視臺內(nèi)部的咖啡廳喝咖啡,順便幫著照顧他。他走之前還特地交代周言,千萬別把手指伸進(jìn)去,袁聞?wù)Z不聽勸才剛被咬了一口,指頭瘋狂飆血,可怕極了。“卿卿~”周言不伸手指,但也依舊不停打斷秦卿的思路,“你原來那么兇的呀?”她此刻說話時語氣和平日截然不同,像在哄小孩子,特別溫柔。“大帥哥的手指頭啃起來口感怎么樣?”她繼續(xù)問道。“……”秦卿在無語的同時下意識回憶了一下。他雖然舔了那根指頭好久,卻也說不清是什么味道,只覺得和當(dāng)時鼻腔中的氣味非常相似,十分美妙,使貓顫栗。“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呀,把你的小鈴鐺設(shè)成了手機桌面!”周言說。小鈴鐺。秦卿在起了一背雞皮疙瘩的同時,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這三個字,一陣惡寒。“而且哦,”周言壓低了聲音,“我看到他坐在那兒閑著沒事,就會掏出手機看幾眼,還會笑?!?/br>“……”謝謝你告訴我這個驚天大秘密,但我真的不想知道。秦卿痛苦。“不過呢……”周言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你有沒有覺得,他和你主人站在一起,看來還挺般配的?”秦卿猛抬頭:“喵?”你在說啥玩意兒呢?“卿卿你也這么覺得呀!”周言貓語零分,繼續(xù)自說自話,“身高也搭,長相也般配。而且一個唱歌一個跳舞,簡直天作之合對不對!”“喵喵喵?”“是的是的,”周言點頭,“而且?guī)熜诌@個稱呼真是太曖昧了?!?/br>是你個大頭鬼呀!秦卿發(fā)現(xiàn)了,周言根本不在意他想說什么,隨便喵成什么音調(diào)都會被理解成是在附和她。這小姑娘就是仗著貓聽不懂人話,想隨便找個樹洞抒發(fā)一下內(nèi)心的惡趣味。“哎,其實我之前覺得曲越也不錯,”周言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提了一個對秦卿十分陌生的名字后還輕輕拍了下桌子,“上次合作他看起來對緣緣老在意了!”緣緣。表面上一口一個秦先生,其實背后偷偷叫人家緣緣。這是何等悶sao。“可惜后來再沒合作了,”周言說著趴在了桌上,“還是站袁聞?wù)Z吧,師兄師弟,前途無量!”秦卿不喵了。他也趴了下來,心里偷偷琢磨著,秦緣身邊是不是一個正常人都沒有了。第10章幾分鐘后,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周言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對著電話那頭說道:“袁先生你好,秦先生已經(jīng)去彩排了。對,啊你說卿卿嗎?卿卿和我在一起,我們在地下一層的咖啡館,你要過來?嗯……好啊我坐在靠門口的位置,桌上有個大包你一進(jìn)來就能看見的?!?/br>秦卿開始在包里亂跳。周言掛了電話一低頭,就看見貓包在桌上晃動。“卿卿你怎么啦,”她有些緊張,“發(fā)生什么了嗎?”秦緣還是疏忽了,忘記告訴他的助理千萬不要讓袁聞?wù)Z接近他的貓。秦卿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自己除了在包里毫無意義地瞎撲騰外別無他法,內(nèi)心一片凄涼。電視臺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復(fù)雜,他原本還抱有最后一絲希望,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趁他來到之前抓緊時間入定調(diào)息進(jìn)入龜息狀態(tài)。才剛起了個頭,就聽見周言小聲說道:“袁聞?wù)Z就在隔壁超市買東西哦,他現(xiàn)在就過來啦,你不可以再咬人了知不知道呀?”秦卿差點就岔氣了。這可真是天要亡他。秦卿絕望地倒在包里,安靜地養(yǎng)精蓄銳,等待袁聞?wù)Z那一身神秘氣味對他的折磨。“小周!”遠(yuǎn)處傳來袁聞?wù)Z聲音時,秦卿下意識抬起了頭。他隔著貓包看過去,只見那家伙正提著一個塑料袋,面無表情大步流星往這兒走。秦卿在心里詛咒他,快摔一跤吧!然后袁聞?wù)Z就真的摔了一跤。就在他走進(jìn)店里的瞬間,突然有個小孩兒從里往外沖去,一頭撞在了他的身上。袁聞?wù)Z下意識想伸手去扶,卻不想那小孩兒手上還拿著一杯熱咖啡。手打在咖啡杯上,結(jié)結(jié)實實灑了他一身。袁聞?wù)Z被燙得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現(xiàn)場一片狼藉。小孩兒倒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只是站在原地嚇傻了。“袁先生!”周言趕緊跑了過去,“你還好吧?”那之后場面一片混亂,小孩兒的監(jiān)護人很快出現(xiàn),連忙對著他賠不是。蹲在貓包里的秦卿圍觀了全程,心中涌起了迷之罪惡感。他發(fā)誓,自己雖然當(dāng)時心中確實這么想,但真的沒打算做什么。但心底某個角落總免不了懷疑,會不會是自己絕望之下一不留神,動用了點小法術(shù)。在他糾結(jié)的同時,人群漸漸散去。一身咖啡漬的袁聞?wù)Z苦著臉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我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啊,”他嘆了口氣,“被卿卿咬已經(jīng)很慘了,還被人潑了一身咖啡,衣服都臟了?!?/br>他說完,立刻又把臉貼到了貓包上:“卿卿快讓我吸一口緩一緩!”秦卿立刻躲到了包的另一邊。“啊……”袁聞?wù)Z微微皺起了眉頭,抬頭問坐在他旁邊的周言,“我是不是真的被討厭了呀?”“秦先生說,卿卿是一只比較怕生的貓,”周言小心翼翼尋找措辭,“你這樣突然湊過去,也許是把他嚇到了?!?/br>“可是剛才它見到我的時候明明還直呼嚕呢……”袁聞?wù)Z說。他這么一說,秦卿突然回過神來。對了,他現(xiàn)在離得那么近,可空氣中那股會讓他難以自持的氣味卻十分稀薄,用力呼吸也只是十分隱約才能嗅到些許。這樣的濃度不但不會讓他失態(tài),反而覺得十分舒適。但與此同時,他還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