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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個人都樂了,在這一刻,他們仿佛有點懂得對方了,頗有惺惺相惜之感。“不過……”宋安平轉(zhuǎn)折道,“之前是因為距離感太強,現(xiàn)在則是你水平太高?!?/br>貝雋城道,“都是學(xué)生,只用想成績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假的。”宋安平贊同的點頭。方毅拿出煙,和苗修然點著。貝雋城打量著他們,道,“旁邊去抽?!?/br>方毅和苗修然聳聳肩膀,兩個人把椅子搬到下風(fēng)口,手搭著手,仰躺著看著星空,一個在問道,“什么時候有流星雨?”另外一個逍遙回答道,“誰知道呢!說不定都是假的!”許一星望著那兩個假兄弟,問道,“他們還抽煙呢?”其他人早就知道了,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說什么。劉小洋終于吃飽,擦擦嘴巴,開始收拾東西。貝雋城帶著許一星來到另外一面墻,和那群人隔開,把兩個椅子挪到一起,抱著許一星坐下。許一星瞇著眼睛看星空。沒有月亮,只有星星,天空好亮好亮,像是天使的紗裙,朦朧的肅靜之美。“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夜晚的天空是這樣的,不是黑黢黢的,也不是模糊一片,可以看得這么清楚,像是伸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痹S一星被這美景給迷惑了。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用一個被子裹住,貝雋城的手摸了摸許一星冰涼的腳,用手給他暖了暖,像是抱著小孩子一樣,把他鑲嵌在自己的懷中,兩個人的身體挨在一起,無比溫暖柔軟。其他人看他們這樣,也有樣學(xué)樣的拿了被子上來,兩兩裹著聊天。貝雋城聲音低沉,在這個黑夜里展現(xiàn)著別樣的性感,道,“我也是第一次這樣看墨水市的夜空?!?/br>“你說是不是因為今天有流星雨,所以才這么亮呢?”“可能吧?”點點酒氣從貝雋城身上傳來,帶著一股讓人沉醉的香氣,讓許一星沉醉。他無比滿足道,“這個生日很開心很激動,有這么多人陪著我,做著叛逆的事情……”貝雋城揚起嘴角,道,“從小到大一直是乖寶寶,上個廁所都要喊報告,難怪這么容易滿足?!?/br>“難道你不是?”如果說許一星是乖寶寶類型,那貝雋城絕對是表面乖巧,實際上卻一肚子壞水的類型。所以貝雋城笑而不答。許一星了然,嘿嘿笑道,“你難道以前很叛逆?”“叛逆,也做過很多叛逆的事情……”許一星驚呼,道,“真的?”貝雋城呼出的熱氣在空中立刻凝結(jié)成一團(tuán)白色的霧氣,飄散在半空中,心情有一種放肆之后的舒適感,緩緩道,“小時候離家出走過,大概是7歲的時候吧,那個時候覺得誰都不喜歡我,一個人拿著錢就走了,在外面到處逛,反而把自己給弄丟了,我爸緊張的報警了,最后在汽車站找到我;讀小學(xué)的時候,三天兩頭的逃課,然后把老師給氣哭過,當(dāng)時我們的老師也是Lora這種類型的,還和別人打架,打贏就揍別人,打不贏就去學(xué),學(xué)好了再打回去,很好強吧,后來去國外了,他們看我人小又不愛說話,喜歡欺負(fù)我,我也用這種方式揍回去,然后他們就都不敢再惹我了?!?/br>沒有想到貝雋城以前也曾經(jīng)是一名光輝的中二少年,聽著許一星一愣一愣的。“不過回國之后老實了很多?!?/br>“有嗎?”“有,”貝雋城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班長那才叫老實,你這叫腹黑?!?/br>聽到腹黑這個詞,貝雋城又笑了,挑眉道,“要不要看一看,我的腹部到底是白的還是黑的?”“不要,太冷了。”貝雋城把下巴靠在他的頭頂上,聞著他身上的奶香味。許一星看著靜靜的夜空,漸漸的犯了困,迷蒙的睜著眼睛,問道,“流星雨什么時候才會來?”時間早已經(jīng)過了2點,天空卻沒有任何流星雨的跡象,貝雋城道,“要不你先睡吧,等流星雨來了,我再叫你?!?/br>許一星揉了揉眼睛,搖頭道,“我還是陪著你吧?!?/br>貝雋城沒說話。果然還沒五分鐘,許一星就躺在他的懷中睡著了。苗修然他們走了過來,拿著被子,打著哈欠道,“這流星雨難來了,我們準(zhǔn)備回去了,你們呢?”貝雋城道,“我們還想再等等?!?/br>“那行,東西我們收拾下去,你們等著吧。”這個蒼涼的天臺頓時只剩下兩個人。貝雋城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睡熟的粉紅色臉龐,輕輕的用手碰了碰,柔軟的,溫潤的,像玉一樣光滑的,沒有一絲絲的瑕疵,睡著的許一星像小天使,讓貝雋城著迷又疑惑。這樣一個單純的人,怎么就牽動了自己的心思呢?好奇怪。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如此的安然,如此的寂靜,于是趁著這個機會,他在許一星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香香的,軟軟的。突然,天際見劃過幾道美麗的弧線,模糊的,輕微的,轉(zhuǎn)眼即逝,一下子就沒了。emmmm……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流星雨,那這個雨也下得太小了,他應(yīng)該叫醒許一星嗎?又等了五分鐘,夜空再也沒有任何變化,貝雋城嘆息一聲,把許一星抱下了樓。算了吧……還不如看不到。第二天,他們四個人集體起遲了。被趙飛鳴灰溜溜的堵在教室門口,丟臉丟到姥姥家。特別是宋安平這個老實人,臉因為羞窘而通紅。趙飛鳴皮笑rou不笑,道,“這是怎么了?一個宿舍集體遲到?”幾人全部低頭看著地面。“昨天干什么去了?喲!還有黑眼圈?是不是做賊去了?”趙飛鳴問道。四人噤若寒蟬,紛紛不說話。總不能說是因為喝酒喝多了吧?趙飛鳴不滿道,“我看是我有耐心還是你們有耐心?!?/br>許一星主動站出來,充當(dāng)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