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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也不說。李昈耐不住發(fā)話了:“你倒是哭兩聲求求我就不用受苦了?!?/br>千洵沒有理睬,依舊保持著行李的姿勢。李昈還是站著,還是他最先站不住,拂袖離去,千洵也如昨日一樣搖搖晃晃地回去。一連好幾日,千洵都在回去的路上遇見李昈,像是故意守在這等他一樣。千洵躲不過只能硬著頭皮行禮,李昈這次有備而來,搬了個凳子坐著,他倒要看看千洵這次會不會求他。一個得意洋洋地坐著,一個依舊謙遜有禮地行禮。兩人僵持了許久,比前幾日都久,千洵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向前一倒。李昈睥睨地看著腳下的人說道:“不行就別硬撐了,你向我求饒也不丟人?!?/br>千洵沒有理睬,撐著身子緩緩站起來,繼續(xù)彎腰作揖。李昈看著他的動作怒從中來,揮手打開他欲行禮的胳膊,拂袖離去。李昈回到宮中,吃癟了一樣砸著花瓶茶盞。他堂堂皇子還沒有如此挫敗過,怎么一個小小的質(zhì)子還學(xué)著堅貞不屈了。誰不是跪在他腳下俯首稱臣唯唯諾諾,怎么就偏偏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越想越氣,這是一個貼身宮人端了一盞茶過來。李昈看誰都不爽,一揮手打落了茶盞,宮人跪在地上請罪。李昈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他怎么就偏偏是個例外?!?/br>宮人抬起頭問道:“殿下是在說誰?”李昈俯視著他沒好氣地說:“還能有誰。”宮人低著頭細細想著,李昈白了他一眼,又湊過來問:“你說,用什么辦法能讓他哭著向我求饒?”那宮人認真思考著這個難題,想了片刻回道:“殿下何不換個方式?”李昈微微皺眉,問:“此話怎講?”那宮人答道:“千洵公子乃七尺男兒要他平白無故想殿下討?zhàn)埾氡貨]那么容易,殿下何不感化之。若千洵公子以為殿下是真心實意待他必以誠相待,屆時必會心甘情愿地跪在殿下腳下俯首稱臣?!?/br>李昈一臉不情愿,何謂感化?何謂真心實意待之?難不成要他先哭著求他?大概是小孩子莫名其妙的惡作劇和虛榮心,李昈偏偏就要捉弄千洵。哪個小孩沒有哭過,沒有諂媚地跪在他腳下磕頭央求。千洵怎么就是個例外,他偏偏就不信這個邪。第7章動蕩建德十七年,祁國賦稅徭役繁重,百姓苦不堪言?;实劢僖淄砟昊膟in怠政,jian臣當(dāng)?shù)腊殉殖?,排擠忠良。杜絕北部八洲的少數(shù)民族入朝為官,任用他們?yōu)楸辈堪酥薅芍奘规?zhèn)守邊界,擁兵自重,放任不管。其中一名渡洲使左慶成兼任四洲,四洲地域相連。左慶成也掌握四大兵營,獨掌十五萬八千的兵力,野心日益膨脹。國政由jian臣把持,只知搜刮民膏,導(dǎo)致朝政腐敗。左慶成深得皇帝寵信,引得jian臣忌恨,將相不和,心懷異志,聯(lián)合八洲各少數(shù)民族組成二十五萬兵馬,起兵直逼都城。左慶成隊伍勢如破竹,一夜之間拿下北部八洲及東部四洲,當(dāng)?shù)毓賳T士兵聞風(fēng)棄城逃跑早沒了人。朝內(nèi)得知左慶成反叛的消息,起初還不以為然。異族蠻人不成大器,遂調(diào)派東南部四洲的渡洲使及其兵力防守抵抗。誰想,左慶成精通騎射,指揮反叛軍一舉拿下東部其余五洲及西北一洲,東南兩洲。南部叛軍從左慶成起兵時就埋伏在此按兵不動,等大部隊南下,一舉北上向中部收縮,祁國中心位置的都城京川被四面包圍了。皇帝和朝中大臣這下慌了,任命他的第三子江玙為帥北上,處斬棄城逃跑的渡洲使。又聽信讒言斬殺兩名大將,啟用資質(zhì)平平的渡洲使為將南下。再任命幾位將軍分別東征西行,抵御反叛軍。五皇子江玙率兵在北部攻打左慶成的反叛軍,打了幾個勝仗,進展比較順利。不料叛軍夜襲,引江玙至峽谷,江玙率兵深入中了埋伏,戰(zhàn)亡。北部大軍失去主帥,叛軍趁亂反攻奪回三洲。皇帝江仲易得知自己的小兒子戰(zhàn)死沙場,悲慟不已。京川四面楚歌,山河破敗,朝中實在無可用之人,將軍們分身乏術(shù),皇帝只好遣使者訪蕪借兵。這日蕪國朝上,文武百官議論紛紛。有的說萬萬不可借兵,兵力外借不利于國內(nèi)安定,有的同意借兵,說是祁國大亂,唇寒齒亡。七嘴八舌,皇帝頭都吵疼了。蘇瑜低頭不語,聽著這些大臣爭論不休。皇帝也很是頭疼,抬頭正巧瞄到了蘇瑜便問:“蘇卿有何看法?”蘇瑜想都不想便答:“微臣以為幾位大人所言甚是?!被实蹖⑦@個燙手山芋拋給他,他接都沒接原封不動地又給踢回去了。紅塵瑣事他不便摻和,平日里教教書,朝堂上做個花瓶罷了。書房內(nèi),李言正聽著蘇瑜講讀,心里卻不知在想什么。蘇瑜講完放下書抬頭問道:“可有疑問?”“先生覺得祁國可否平息叛亂?”李言一只手撐在案桌上托著腮幫子,兩只眼睛車轱轆一樣轉(zhuǎn)著,百無聊賴地看著蘇瑜。“左黨雖來勢洶洶,連奪數(shù)城,可主帥及眾將領(lǐng)皆東拼西湊的異族人士。軍心不齊,謀略不全,難成氣候?!碧K瑜氣定神閑地說道。“先生與我想的一樣呢?!崩钛孕χ吭谧郎希奥犝f祁國二皇子戰(zhàn)死沙場了,還聽說二皇子江玙儀表堂堂,文武雙全,騎射最佳,真是可惜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有的是入朝為官兼濟天下,有的是歸隱山水淡泊明志,有的是鎮(zhèn)守河山為國捐軀,有的是堅守一隅安于此生。”蘇瑜淡淡地說道。“歸宿嗎?”李言一字一頓地念著,似乎在想些什么,忽的從桌上直起身來湊到蘇瑜眼前,“那先生呢?”蘇瑜看著眼前這張不食人間煙火干凈出塵的臉,竟想不到自己的歸宿在哪里是何人。天上地下,有誰記得他曾來過呢。答不出來,想不出來,只好慌亂地換個話題,“剛才我所講的敬德重民,你可還有疑問?”李言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他,蘇瑜知道他定是沒聽。用書敲了一下他的頭,好氣又好笑。李言趕緊畢恭畢敬地坐直,“懇請先生賜教,學(xué)生必洗耳恭聽專心致志孜孜不倦奮發(fā)圖強。”蘇瑜拿他沒辦法,無奈地笑笑搖搖頭。放課后,李言回宮的路上遇到林澤。“六兒,聽說前些日子羌國使者帶來好些玉石寶物。咱過去瞧瞧有沒有什么稀奇好看的?!绷譂衫^李言。“好啊,父皇昨兒還讓我們過去挑喜歡的呢?!崩钛责堄信d趣道。走了幾步林澤又似乎想起什么,湊到李言耳邊,“唉,你知道嗎,皇上已經(jīng)借兵給祁國了,幾位將軍同監(jiān)察使共一萬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