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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神君而不知帝君。君華是一個聰明人,他對自己的處境很了解,因此不會得罪四大神君,但是要讓他再承認了一個有實權(quán)的神君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會蠢到把手里僅有的一點給他撐面子的東西交出去。誰知他這次竟然答應(yīng)了,至于為什么會答應(yīng)眾人就不得而知,但是眾人都覺得是景衍打敗了君華他才不得不承認的。因此大多數(shù)沒有見過景衍神君真面目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和司戰(zhàn)神君秦越差不多的人。所以,當后來重淵知道他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時候,瞬間幻滅了。那是他去的第一個小世界,在那里他是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名叫沈傲,而景衍則是一個剛剛經(jīng)歷了破產(chǎn)和父母雙亡的公子哥童嘉樂。第一次見到童嘉樂是在他投資拍攝的電視劇的試鏡現(xiàn)場,而童嘉樂正在試鏡一個由貴公子淪落為落魄琴師的小配角謝玉,他一身如雪的白衣,神情淡然自若卻又隱隱有些倨傲的撥動著手里的琴弦,他琴藝不錯,眾人無不聽得如癡如醉。但導演還是有些遺憾的對他說:“你的琴藝很好,我也很喜歡,但是,你對這個角色還是不夠了解,謝玉現(xiàn)在只是一個在靠賣藝為生的琴師,倨傲這樣的神情不該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很遺憾,我不能錄用你!”童嘉樂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淡淡的道了聲謝,便準備離開。沈傲看著他淡然的神情,有些意外,又覺得有趣,突然開口說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演?”童嘉樂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因為我覺得謝玉就該是這樣的性格,他雖然落魄了,但他謝氏一族的傲骨還在,陳郡謝家作為與瑯琊王家齊名的名門望族,曾歷經(jīng)六朝而不衰,他雖沒有經(jīng)歷過謝氏的鼎盛時期,但謝氏的門風對他卻是影響至深的,傲氣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東西,所以他即使再落魄也不會顯得頹廢?!?/br>“說的不錯,倒是我狹隘了!”那導演聽到他的回答,也想起了劇中關(guān)于謝玉身份的設(shè)定,確實是謝氏的后人,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你的演技還有點稚嫩,回去再磨練磨練,我把謝玉的戲份改一改,就由你來出演!”童嘉樂微微松了口氣,真誠的彎腰朝他鞠了一躬,“謝謝導演。”導演呵呵笑道,“要謝你還是謝謝沈總吧,若不是他開口給了你一個辯解的機會,我也不會做這樣的決定?!?/br>童嘉樂頓了頓,朝沈傲點頭道:“謝謝沈總!”“呵!”沈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童嘉樂面不改色的任他打量,最后沈傲轉(zhuǎn)身說了句“跟上”就率先走了出去。童嘉樂神色變換不定,考慮著裝作沒聽見的可行性,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只好選擇了跟上。“上車!”黑色的勞斯萊斯車上,沈傲坐在后座的位置,對站在車門外戒備的看著他不肯動的童嘉樂說道。童嘉樂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冷,“沈總有什么事就直說?!闭f實話他特別討厭別人用命令的口氣對他說話,但想到沈傲的身份,他還是不得不稍微忍耐一下。“上車!”沈傲臉色沉了沉,再次開口道,表情有些陰郁,還從來沒人敢這么不給面子的拒絕他。童嘉樂淡淡的暼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愛說不說!這下沈傲的臉色是徹底黑了,車子里的空氣都瞬間凝結(jié)起來,坐在前排的司機和秘書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一會,沈傲的臉色才恢復(fù)了一些,對前排縮成一團的秘書說道:“查清楚他的來歷,今晚我就要看到他的資料?!?/br>秘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抖抖索索的說道:“是。”晚上,沈氏大樓,沈傲看著秘書送過來的關(guān)于童嘉樂的資料,頓時皺了皺眉,難怪對自己這么大的敵意,還這么防備,原來他就是童嘉樂,那個上個月才被自己的公司弄破產(chǎn)的童氏集團的小少爺。食指輕輕點了點桌面,沈傲忽地勾唇露出了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敵視又怎么樣,不過是一個有趣的玩具而已,他沈傲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童嘉樂回去以后依舊是該怎么樣還怎么樣,完全沒有得罪了沈傲的自覺,被監(jiān)視他的人告知給沈傲以后,沈傲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周身氣壓低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不久后開拍,童嘉樂進了劇組,沈傲也以投資方的身份跟了過去,每次童嘉樂的戲份一開拍,他就各種挑刺,童嘉樂不得不重拍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變過臉色,不但對沈傲忽視了個徹底,演技還跟著突飛猛進。沈傲憤怒了,原本刁難他也不過是想看他求饒,卻沒想到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面對他的刻意刁難竟然沒有任何生氣或憤怒的表情,神情依舊淡然自若,完全不受他影響。于是這次童嘉樂的戲份一拍完,沈傲就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周圍的人看了看他們之間緊繃的氣氛趕緊散了。童嘉樂使勁抽了抽手腕,抽不出來,皺眉看向沈傲,“放手!”沈傲并不理會他的掙扎,直接拉著他轉(zhuǎn)身離開。他們?nèi)サ氖且患椅鞑蛷d,因為不知道沈傲三番四次找他麻煩是為了什么,所以他這次難得沒有再抗拒,卻也還是神情冷淡。“童嘉樂,你恨沈氏?”吃飯的時候,沈傲忽然開口問道。童嘉樂握著水杯的手頓了頓,面無表情的說道:“童氏技不如人而已,我為什么要恨?”這話他倒是沒有說謊,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他是童氏的繼承人,但他對童氏并沒有什么歸屬感。童氏破產(chǎn)他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唯一的一點不適大概就是他不得不出門工作養(yǎng)活自己了。沈傲看他的神情不像說謊,于是又說道:“既如此,做我的情人吧!”至于為什么是做情人,而不是玩具,他自己也不明白。童嘉樂身子一僵,猛的抬頭看向他,神情冷凝如霜,“沈總說笑了。”沈傲似笑非笑,“你覺得我像是喜歡說笑的人?”想看到他變臉,還真是難?。〔贿^,更有趣不是嗎?“……”“道不同不相為謀!”童嘉樂深吸一口氣,直接起身離開。之后沈傲又找過他幾次,但是都被他給拒絕了,他的戲份一殺青,就立刻出了國,等到沈傲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他倒不是怕沈傲,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這個人,而他又沒有與他對等的勢力,惹不起總躲得起。但是沈傲卻不這么想,他向來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格,他的命令絕對不容人違逆,而童嘉樂不止觸碰了他的底線,還多次拒絕他的要求,這讓他很是惱火了,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玩失蹤,于是他徹底火了,發(fā)動了所有的力量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