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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你!”莊亦氣的只想狠狠揍他一頓,這人實(shí)在是難以溝通,說什么都不聽。突然一道青色靈光撞上趙靈鄞的手背,使他不得不松開手,回頭正好看到秦越屈起的手指。“再動手動腳就廢了你的手!”秦越也是一臉的陰沉,目光凌冽的看著趙靈鄞。“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妖?”趙靈鄞看到秦越眼睛里一閃而逝的青光,這才確定剛剛一切不是幻覺。“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只能是我的!想跟我搶人?沒門!”“我是不會放棄的!”趙靈鄞最后看了一眼莊亦,轉(zhuǎn)身離開了。趙靈鄞走后,莊亦便徹底放松下來,沒過多久胡三娘和梁文軒一起走了過來,胡三娘一臉的羞澀,還沒開口,莊亦便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答案。倒是梁文軒臉上竟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胡三娘踟躕了一會小聲道:“那個十一大哥,你可不可以幫我?guī)€信回青丘?我想待在這里和文軒哥哥在一起?!?/br>雖然早知道會是這樣,莊亦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不回去了?”胡三娘輕輕“嗯”了一聲,從袖子里掏出一個信封滴給他。莊亦收好信件,看向不卑不亢地站在一旁的梁文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好照顧她!”他們兩個離開后,莊亦和秦越也離開了棲霞酒樓,準(zhǔn)備往青丘去。秦越本來是想直接用法術(shù)瞬移過去的,但是莊亦覺得一路游山玩水過去也不錯,于是他們就扮作普通人的樣子,先去了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杭州。游湖、賞荷,白天整整一天莊亦都處于極度興奮中,到了晚上還不肯消停。“老婆,咱們睡覺吧!”晚上秦越有點(diǎn)怨念的看著精神旺盛還打算去游夜西湖的莊亦。“現(xiàn)在還早啊,咱們?nèi)タ匆粫倩貋砗貌缓??你都好久沒陪我這么玩過了,再去玩玩嘛!”以前兩個人就經(jīng)常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只是前兩個世界他們一直沒有在一起過,一個人他也沒有游玩的興致,好不容易兩人再次相聚在一起,他定要玩?zhèn)€夠本才行。“老婆,我已經(jīng)想你一整天了,你不想我嗎?咱明天再看好不好?你想看咱們就在這里多呆幾天。”老婆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可是為了自己的福利,他必須要把不要臉進(jìn)行到底。“呃,我……”莊亦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吻住了,舔、吮、吸、咬,就像是在吃香甜Q滑的果凍,酥酥的麻麻的,他自己也慢慢沉浸在這個美妙的吻里。室內(nèi)的氣氛慢慢升溫,秦越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挑破他的衣服,指尖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游移,引起他的一陣陣戰(zhàn)栗。嘴唇慢慢往下,用舌尖輕輕舔舐著他的下巴,脖頸,沿著他精致的鎖骨往下游走,在他小巧的紅纓處停了下來,舔吸輾磨,舌尖輕刮,紅纓瞬間傲然挺立,鮮艷欲滴。莊亦舒服的閉著眼輕聲哼哼,偶爾溢出一兩聲誘人的□□,“阿越……阿越……”秦越一邊吻得他意亂情迷一邊把他往床邊帶,然后把他放在鋪著錦被的大床上,慢慢剝光他的衣服,伸手握住他身下的挺立慢慢擼動。“啊哈……阿越……快點(diǎn)阿越……我要……”莊亦舒服的弓著身子,方便他動作,嘴里模糊不清的叫著。“叫老公!”秦越手上動作不停,繼續(xù)在他耳邊誘惑道。“老公……我要……老公……”莊亦睜開水潤迷蒙的雙眼,看向身上的人,臉頰緋紅,神色迷離,一舉一動都充滿著誘惑。“寶貝別急,老公這就給你!”秦越被他那魅惑的眼神一看,差點(diǎn)直接泄出來,趕緊深吸一口氣,憋了回去,手指往他身后摸去。……第二天的夜西湖莊亦終是沒有看成,長時間不開葷的男人都是狼,秦越更是狼中之王,整整一夜再加上一個白天,他們都是在床上渡過的,吃飯睡覺,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做運(yùn)動。第27章第27章之后的幾天秦越倒是節(jié)制了不少,給了他恢復(fù)的時間,但床上運(yùn)動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每日必修課。他們在杭州停留了一個星期,才終于逛完所有的景致,換了下一個地方,桂林山水甲天下,這是他們這次的目標(biāo)。之后他們每隔幾天就換一個地方,一直逛了大半年,才終于結(jié)束了這段旅程回了青丘,繼續(xù)他們沒羞沒臊的夫夫生活。趙靈鄞自那次與莊亦他們分別后,便開始了他的奪權(quán)之路,帝王昏庸jian臣當(dāng)?shù)溃鳛樘幼允橇x不容辭,肩負(fù)起帝國的責(zé)任……什么鬼?好吧,這只是給別人看的借口,真正的理由是他需要權(quán)利,需要有人幫他做事,且不會有人對他的行為進(jìn)行阻撓,更不會對他說三道四。但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趙國的積弊已深,帝王昏庸,權(quán)臣當(dāng)?shù)?,貪污受賄,官官相護(hù),仗勢欺人,魚rou百姓等等一系列問題,這是全國每個地方都存在的問題,一朝一夕之間怎么可能就徹底解決。但趙靈鄞畢竟是有著幾世經(jīng)歷的秦歌,雖然記憶不在,但人的本能還在,什么事該怎么做,他都能下意識的做出決定,也許別人做皇帝可能會沒有辦法處理這種一堆亂麻的政事,對他來說卻是小事一樁,因為他本就是一個有著暴君潛質(zhì)的人。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該誅九族的誅九族,死不認(rèn)罪的直接用酷刑,那些明晃晃所有人都知道有罪但是礙于權(quán)勢沒人敢動的,他更是一個都沒放過,任你官再大也大不過皇帝,皇帝讓你做官你就是官,皇帝不讓你做,你就什么也不是。朝廷上下經(jīng)過他徹底一番清洗,什么魑魅魍魎都沒了蹤影,倒不是沒人反對他的□□,關(guān)鍵是他就是一瘋子,法律條文明明白白修訂了一遍,所有官員都要按章程辦事,稍有差池,直接腦袋搬家。他還在官衙設(shè)立了不記名的投訴箱,所有人都可以把自己平時不敢說的話放進(jìn)去,他派專人看管,定期查看,查證屬實(shí),那就又有人該倒霉了。你不服?可以!你不想做官有的是人做。沒本事還要攬權(quán)?抱歉!事情辦不好你會更倒霉。要死柬要上書要反對通通都無視,不管你說什么,他該怎樣還是怎樣。經(jīng)過大半年的高壓政策,眾大臣也都息了聲,不管是為權(quán)還是為名也民,都沒有人再反對,他們的陛下雖然做法殘暴,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朝廷上下的風(fēng)氣已經(jīng)耳目一新。至于后世對他的評價,大都是好的一方面,真正罵他殘暴不仁的卻并沒有多少。別人怎么想,趙靈鄞從來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只是自己什么時候可以打敗秦越搶回莊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