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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人。回到白玉小樓后,莊亦并沒有在里面多待,直接進入了下一個世界。而還在神界的秦越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辦法進入小千世界了,甚至連他分裂出去的靈魂碎片也沒有辦法收回來,一連試了好久都沒用,最后還是重淵告訴他可以封閉記憶進去試試。記憶封閉后,他果然進去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感覺無聊的重淵也緊跟著學他封閉記憶進入了小千世界玩,而后又在那些小世界里攪起了多大的風雨,讓神界的那些神君愁白了多少頭發(fā)。————————————————三月里,牛毛般的細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不遠處開著粉嫩花朵的桃樹被雨水淋濕,樹葉也被清洗地碧綠水潤。莊亦坐在興華街的西點店里,透過旁邊的窗戶,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行人發(fā)呆,不時有撐著油紙傘的年輕女子從窗前走過。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這是他第一次對做任務這件事提不起興趣,大概是上個世界太過心累,自到了這個世界之后,他就什么也不想做,每天只安安靜靜的吃飯睡覺,偶爾來到這家西點店喝杯咖啡發(fā)發(fā)呆,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然而,他想要一直過這樣平淡安穩(wěn)的生活是不可能,因為這是一個以民國時期為背景虛構的世界,此時正值社會動蕩,軍閥混戰(zhàn),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人在死去。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蘇浙一帶的軍閥梅秋生的小兒子梅若寒,字亦之,今年17歲,是文藝青年一枚,不喜歡打打殺殺,只喜歡看書畫畫。與他相反的是他的大jiejie梅若蘭,運籌帷幄殺伐果斷,是一個比男子更有魄力的女梟雄。梅秋生原本還打算培養(yǎng)梅若寒做繼承人,后來卻發(fā)現(xiàn)他就是個扶不起來的劉阿斗,也就放棄了,還好他還有一個讓他滿意的大女兒,大不了給她招個上門女婿,讓她來繼承家業(yè),也比讓兒子敗光了強。梅若蘭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男主是冀北軍閥鄭鈞益,也是一代霸主,兩人之間不論其他,單看身份就是天作之合,然而讓人們稱道的卻是他們?yōu)榍秩A戰(zhàn)爭做出的貢獻和犧牲。戰(zhàn)爭爆發(fā)前夕,梅若蘭代表蘇軍北上和冀軍談判結盟,卻因為戰(zhàn)爭的突然爆發(fā)而滯留冀北,在冀北的兩個月里,鄭鈞益代表冀軍招待了她,兩人在相處過程中相談甚歡,互相吸引,他們有著共同的思想追求和政治理念,他們就像是另一個自己,是知己也是伴侶。后來梅若蘭回到蘇浙,帶領蘇軍參戰(zhàn),鄭鈞益也在北方帶著冀北軍去前線沖鋒陷陣,兩人幾次險死還生,卻沒人肯輕易退縮,期間誰也沒聯(lián)系過誰,卻都用自己的方式了解著彼此的信息。八年后倭軍投降,戰(zhàn)爭勝利,梅若蘭迫不及待的北上尋找讓她牽掛了多年的愛人,卻被他拒之門外,梅若蘭以為這么多年來是自己自作多情,傷心離去,卻不知鄭鈞益在多年的戰(zhàn)亂中受傷多次,生命力嚴重透支,根本就沒有幾年好活,最重要的是他左腿被子彈打中,救治不及廢了,他不想耽誤她。梅若蘭回到蘇浙后,失落了好一陣子,但她畢竟不是普通的小女人,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新中國成立,軍隊收歸國家,梅若蘭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工廠,后來一步步發(fā)展成全國連鎖的企業(yè),成為了事業(yè)上的女強人,一生未嫁。鄭鈞益在梅若蘭離開后,曾忍不住去蘇浙看過她一次,那時她已經(jīng)振作起來在為自己的事業(yè)奔波,剛過30歲的她,看起來還是那么年輕漂亮,而自己卻衰老了很多,他本就比梅若蘭大7歲,又因為多年的傷病顯得更加蒼老。鄭鈞益是在3年后去世的,梅若蘭在報紙上看到了前冀北軍首領去世的消息,曾一度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個多月,后來她就再沒有提過關于他的事。原著是一個悲劇,一個死亡收場,一個終身未嫁,他雖然去了,卻被她念了一輩子。就在莊亦一邊聽著店里的古老唱片一邊看著窗外的細雨發(fā)呆時,門口的風鈴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得他回過神來。回過頭一看,卻是他的貼身小廝小林,大老遠看到他頓時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顛顛的一路小跑過來,氣都不喘一口就急忙說道:“少爺,二小姐回來了,老爺讓您快點回去呢!”“二小姐?”莊亦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想了一下才又說道:“我二姐?她不是在國外嗎?怎么突然回來了?”原文中的二小姐梅若心此時是在法國留學的,而且她自十八歲去了法國以后就沒再回來過,即使是在戰(zhàn)爭爆發(fā)以后,她也只每年往家里寄一封信而已。莊亦有點不明白為什么和原文中不一樣,但是他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這是個真實的世界,也不可能把每個人每件事都詳細交代。“是的,少爺,二小姐是突然回來的,她之前并沒有給家里通過信,所以老爺也不知道她要回來?!毙×众s緊點了點頭解釋道。“好,那走吧!”莊亦聽著他的解釋可有可無的應了聲。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莊亦起身結賬離開,一走出門外,小林趕緊遞上雨傘,他揮了揮手道:“不用了,我就這樣走走。”一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皆步履匆匆,穿著軍裝的士兵,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女學生,沿街叫賣的小販,拉著黃包車的車夫,坐著汽車的富商,偶爾還有衣著襤褸的小孩子攔著路人行乞,卻被不耐煩的揮開。世間百態(tài),百味人生,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便不會明白其間的各種艱辛。莊亦一路走來,心里五味雜陳,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認真去觀察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人們,以往他出門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無論看到什么都沒反應,因為他的思想還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心,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現(xiàn)在他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莊亦不喜歡戰(zhàn)爭,因為他不喜歡改變,比起熱鬧和轟轟烈烈的生活,他更喜歡平淡和安穩(wěn),以前做歌手的時候,人前的他雖然熱情張揚,但是私下里他卻是個標準的宅男。而在這樣的亂世,不是他不喜歡就不會有戰(zhàn)爭的,距離開戰(zhàn)還有兩年的時間,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會有這么一天,那么他總要為以后做點什么準備。莊亦回到梅府的時候,梅若心正陪著梅秋生說話,她穿著一身白色洋裝看起來甜美可愛,頭發(fā)也燙成微卷,而梅若蘭正坐在一邊聽著他們說話,她似乎剛從軍營回來,還穿著一身軍裝沒來得及去換。莊亦的目光在梅若心身上頓了頓,快步上前沖他們招呼道:“見過父親、大姐、二姐!”梅若心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他一眼,又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