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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的模樣,他就像一只需要保護的小獸,如果他是他的愛人,一定舍不得讓他受傷。楚云飛煩惱的抓抓頭發(fā),把這些不好幻想從腦海里驅(qū)除,他覺得他對許亦的關注有點太多了,他們只認識了一天,不該這樣的。一個月后,他們再次準備充分去了喪尸王巢xue,這次他們兵分兩路,許白帶隊在前面吸引火力,楚云飛一個人潛進去找莊亦。好不容易通過重重關卡,楚云飛在一座裝修精致的小閣樓前見到了正在花園里發(fā)呆的莊亦,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見他明顯比上次見到時胖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那個秦歌對他很不錯,至少沒有虧待過他。“許亦!”雖然很不想打擾少年安靜發(fā)呆的畫面,可是楚云飛想到隨時都有可能返回的喪尸王,不得不開口喊了一聲。莊亦聽到聲音瞬間回神,看到楚云飛頓時驚喜的睜大了眼,顛顛的跑到他身邊抬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問道:“楚大哥?你怎么在這里?我哥哥呢?他有沒有來?”楚云飛的笑容有點僵在臉上,不過看著少年激動的紅撲撲的臉頰還是不忍生氣,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你哥哥在前面帶人絆著那些高級喪尸,我來看看你,你哥哥也很擔心你呢。”莊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楚大哥,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楚云飛很不喜歡他對他客氣的樣子,在他心中少年就該是被人寵著活的張揚肆意,皺了皺眉,安慰道:“不麻煩,小亦不用擔心,我們現(xiàn)在……”楚云飛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秦歌給打斷了。一身黑色作戰(zhàn)服的秦歌突然出現(xiàn)在楚云飛身后,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的太陽xue,一字一頓道:“離開這里!否則,死!”楚云飛還沒什么反應,莊亦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黑色身影嚇了一跳,最近這段時間秦歌雖然并沒有再強迫過他,可是每天看著他越來越炙熱的眼神也是一種煎熬,雖然每天他都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可是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養(yǎng)豬一樣,平時好好養(yǎng)著,但只是豬,說不定哪天就宰殺了。將莊亦驚慌的神情看在眼里,楚云飛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很是挫敗,可他還是不能冒險去惹怒秦歌,因為他不能確定秦歌是不是可以容忍別人想要帶走莊亦。“楚大哥,你先走吧,我沒事,他不會傷害我的,你放心,你回去告訴我哥哥讓他不要擔心我!”莊亦將楚云飛的掙扎糾結(jié)看在眼里,他很感動,所以他更不能讓別人為自己冒險,趕緊沖他使眼色,勸他先離開。“那好,”楚云飛閉了閉眼,終于妥協(xié)了下來,但還是叮囑了一句:“你多保重,我下次再來看你。”目送楚云飛離開后,莊亦一回頭就看到了秦歌幽幽注視著他的目光,嚇得他一個哆嗦,趕緊垂下了頭做乖寶寶狀。秦歌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與他目光相對,狀似疑惑的開口問道:“你很怕我?為什么?你喜歡他?”“沒有,我沒有怕你!”他話音剛落,莊亦就立刻開口說道,頓了一下又說:“我也不喜歡他。”雖然不知道他話里的喜歡是什么意思,但否定準沒錯。“你在猶豫,你喜歡他。”秦歌卻不肯這么輕易放過他,他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人。雖然他對人類的一切感情都很陌生,但他對別人的情緒變化很敏感,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空有智力的初生嬰兒,迫不及待吸收著人世間的一切,卻不知道小孩子接收人類的感情需要一個過程,太早接受復雜的感情不利于他們的性格形成。“只是朋友一樣的喜歡。”莊亦對他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這樣的話感覺很是奇怪,卻沒有想太多,只是很認真的解釋了一句。“朋友?什么是朋友?”秦歌疑惑的皺了皺眉。莊亦艱難的解釋:“朋友就是……就是……兩個人可以一起玩樂,一起說笑。”莊亦盯著秦歌的腦袋暗暗思索,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會問這么白癡的問題?難道腦袋不好使?“一起玩?玩什么?”秦.好奇寶寶.歌繼續(xù)追問。“玩……玩游戲!”莊亦被這種白癡的問題弄得都快要弄吐血了,他都懷疑那人是不是故意的。“哦?!鼻馗韬芟氪蚱粕板亞柕降?,可是看著莊亦明顯已經(jīng)回答不出來的樣子,明智的選擇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你準備好了嗎?”“好……什么?準備什么?”莊亦下意識的想說好了,可是看到秦歌突然亮起來的眼睛,果斷選擇了裝傻,雖然他也真的不記得準備什么。秦歌顯然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抿了抿干澀的嘴唇,“睡覺?!?/br>“呵呵,”莊亦干笑了兩聲,像哄小朋友一樣開玩笑道:“兩個男人不可以一起睡哦!”秦歌不滿的皺了皺眉,小聲嘀咕道:“騙人,你明明就和他一起睡過?!?/br>“嗯?什么?”莊亦沒聽清他的話,下意識追問一句。“沒什么,走吧!”秦歌見他一臉好奇的樣子,覺得很好看,眼睛睜的大大的,亮亮的,比天上的星星還好看,他下意識的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果斷選擇了說謊。如果不讓他知道答案,他會不會還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看著他呢?接下來的生活又恢復到了以前吃了睡睡了吃的狀況,好的一點是秦歌并沒有強迫他,也沒再用那種炙熱的眼神盯著他。三個月后楚云飛又找來了一次,這次許白也在,不知道是不是秦歌故意給他們時間團聚,這次他們一起待的比較久。楚云飛一直在勸說莊亦離開,許白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們說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里偶爾會劃過一抹復雜的深思和苦澀。莊亦并不是不想離開,只是他也知道他根本就走不了,秦歌雖然沒有限制他的自由,可是并不代表他就會放他走。尤其是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他在一起,說有多討厭倒也沒有,只是不習慣被圈養(yǎng)罷了,而且從心理上,他其實更喜歡這里。“小亦,你真的想要留在這里么?”最后還是許白問出了那個他們一直不愿觸碰的話題。楚云飛皺了皺眉,沒有開口,莊亦也低垂著頭,不知該怎么回答。如果可以選擇,他肯定是不想留在這里的,人都是群居動物,沒有人喜歡過隱居的生活,就算了以前和秦越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也經(jīng)常到各地跑著湊熱鬧。但現(xiàn)在秦越不在,對于來他說待在哪里都差不多,更何況秦歌也不會讓他離開。只是他占著許亦的身份,享受著他應得的寵愛,卻沒有辦法替他盡到他該盡的責任。對許白,莊亦總是有一種愧疚感,不只是因為他占了他弟弟身體,還有他得到了楚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