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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雖然發(fā)條在交戰(zhàn)的第一時間為自己先手套上了E技能護盾,但是卻終究抵不過劍姬的一套硬碰硬的貼臉傷害,并且與此同時劍姬秒掉發(fā)條回血陣打出來之后,也讓剛剛被青鋼影控住的盲僧也回了些血量。“可以拆門牙!”肖澤揚并不知道為什么敵方的輔助一直到團戰(zhàn)結(jié)束都沒有把W技能交出來,或許是因為隊內(nèi)溝通出現(xiàn)了失誤,輔助本不想開團想但是隊里面的其他人卻并沒有沉得住氣,所以輔助便決定要用W技能來跑路,幸運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在自己隊友的頭頂上墳頭蹦迪。不過現(xiàn)在肖澤揚早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直接帶著超級兵拆掉了敵方的兩座門牙塔。最終順利地拿下了本場比賽。“厲害了我的小綿羊,這幾次的決策可以!秀的秀的!”比賽結(jié)束的一瞬間,高宇旗從椅子上像個海豚一樣一個猛子跳起來一把抱住了肖澤揚的肩膀,整個人興奮的不行:“中期我真的打昏頭了,完全思考不到那么多,還好有你小綿羊不然就要打加賽了!”雖然肖澤揚現(xiàn)在很想瘋狂點頭接受來自高宇旗的這一波狂風驟雨般的夸獎,因為確實這一場比賽下來他十分的辛苦,但是又因為身邊全是攝像機攝像頭繞來繞去的,所以肖澤揚最終還是選擇稍微矜持一下。一旁的景凡倒是沒高宇旗這么激動,只是伸手把高宇旗摟在肖澤揚肩膀上的手給撥了下去,然后還故意當著高宇旗的面來撣了撣,就好像肖澤揚被他給摟臟了似的。“哎你說你賤不賤啊,”高宇旗皺起眉。“這有攝像機看著呢……”肖澤揚忽然有點害羞。****這些話說完之后,MAG的幾個人剛好來到了HG的戰(zhàn)隊席旁邊,和HG的隊員們一一握手之后,站到臺前,鞠躬,揮手,下臺。被叫去賽后采訪的是盧聰和高宇旗兩個人,所以剩下的人就拿著東西開始往休息室走。“哎景凡,你手機剛才在響,”剛一進門,就看經(jīng)理王溯對著景凡說了一聲:“好像是你姐打過來的?!?/br>一聽到是景薇,景凡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就是我靠該不會這人要從韓國回來了又讓自己開車去機場接吧……并且,在景凡觸發(fā)了這個念頭的下一秒,腦海當中又瞬間想出了一萬種回絕景薇的理由。也不是景凡矯情,主要每次景薇每次出國玩都得大包小包拎回來一堆東西,然后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外來的沒有登記過的車輛還都不準開進去,刷臉都不好使,于是每回都得是景凡這個壯勞力把這些東西一件一件地給徒手拎進去。于是時間一久,景凡真是覺得有點夠夠的了。拿起手機來對著屏幕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然是景薇,于是景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來把電話給撥了過去。“小老弟比賽打完了?”景薇這電話接的是相當快,快的景凡都還沒完全想好一會兒要怎么說呢就已經(jīng)聽到“小老弟”這三個字了。“嗯,”景凡邊說,邊用臉夾著手機,把鍵盤和鼠標之類的東西整理好放回了背包里:“剛比完,現(xiàn)在還在休息室?!?/br>“你姐我就要從首爾回來啦~給你帶了禮物你好好猜猜是什么?”“我最近要準備總決賽,真沒時間去機場了姐?!?/br>完全沒有要理會“禮物”這茬的意思,景凡感覺自己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演技,努力讓語氣顯得極其的真誠,并且也是打心眼里深深希望景薇能夠被自己的這一份真誠所感動,從而放棄讓自己去機場接機的瘋狂想法。雖然哪怕說從接電話起到目前為止景薇還并沒有提過一句有關(guān)于接機方面的問題,但是有時,親生姐弟之間總是會有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在隱隱支配著兩個人的思想。少女漫畫里通常把這東西稱作為心電感應。“你就這么忍心把你親愛的jiejie丟在機場嗎?”很顯然,景薇對于景凡的這個回答極其的不滿意,連語調(diào)都和之前不一樣了。“……你找張邁接你。”張邁就是之前景薇開的那家網(wǎng)咖的前臺,也算是景薇比較得意的幾個員工之一,景凡之前帶肖澤揚去網(wǎng)咖就是他接待的。“張邁被我放了一個星期假回老家了……后天才上班。”景薇說。“帶薪?”“廢話?!?/br>“那你可真是有點大方,”景凡舉著電話無奈地笑了一聲,一抬眼忽然看到屏幕上出現(xiàn)的MVP結(jié)算頁面上出現(xiàn)了肖澤揚的照片和ID。景凡當時整個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那種連他平時就算自己拿了MVP時都不曾有過的興奮感瞬間涌上了心頭。只見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肖澤揚,卻發(fā)現(xiàn)肖澤揚此時此刻居然也以同樣的狀態(tài)在看著屏幕,整個人驚訝中帶著興奮,興奮中又帶著點小膨脹。“小綿羊牛逼呀,”高宇旗是第一個站起來發(fā)話的:“第一次打季后賽就拿了個MVP?!”“小綿羊這把承傷很厲害的,而且?guī)状侮P(guān)鍵性控制技能全都被小綿羊擋住了?!毖愿瞪哺f。“先有救主靈刃,后有救主靈羊?!北R聰笑了笑:“秀還是咱家輔助秀?!?/br>“哥你們別吹了……”肖澤揚被高宇旗言傅森還有盧聰三個人說的有那么點羞澀,于是紅著臉擺擺手:“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實至名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恨不得上臺上嘚瑟兩下去,”高宇旗擺擺手:“小綿羊你不能總這么靦腆,得sao起來懂嗎?”“……”景凡聽到高宇旗這么說本來還想懟他兩句來的,但是又一想到正和景薇打電話,所以就還是算了。“我剛剛是不是聽到高宇旗的聲音了?”然而景凡不想理高宇旗并不代表別人不想理,下一秒就聽景薇在電話那邊問了一句。“嗯,”景凡忍不住嘆了口氣:“又在給肖澤揚灌輸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和肖澤揚最近怎么樣?”很顯然景薇對于景凡所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并不怎么感興趣,反而肖澤揚這個名字更讓景薇覺得有往下探究的價值。“挺好的。”景凡對于這種問題一般回答的都十分簡短,因為總覺得如果要是說多了就總會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我聽媽說上次老爸過生日你回去之后就主動坦白從寬了?”“嗯?!本胺参宋亲樱骸皨屨f等有空回把肖澤揚帶回家了之后再說其他的?!?/br>“那你和肖澤揚說過這事沒?”“沒……”一說到這,景凡忍不住嘆了口氣,坐到了休息室角落中的一個椅子上:“比賽期間少給他找點事,本來心理壓力就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