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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一定是和在青訓(xùn)時候不一樣的,能聊的話題能談?wù)摰臇|西也就更多,。如果說青訓(xùn)的肖澤揚與錦仟池只是單純的偶像與迷弟的關(guān)系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和錦仟池則會更側(cè)重于一種后輩與前輩的關(guān)系,錦仟池對他也一定會更親切一些。但是肖澤揚卻并不覺得高興,相反,他甚至覺得心里面有點堵得慌。如果錦仟池這次真的要回來當(dāng)解說嘉賓的話,那他之后一定會抽空來隊里面看一看,與大家一起出去吃個飯之類的。到那時候,隊里面的所有人一定都會不停地圍著他轉(zhuǎn),景凡也一定會。畢竟剛剛肖澤揚也聽到景凡在掛電話之前還跟錦仟池說了,“那件”事情等錦仟池來了以后再說。不安,躁動。肖澤揚此時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早更婦男,心里面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燃?xì)庖还勺訜o名火來,發(fā)泄也發(fā)泄不出去,只能這么傻憋著。“錦仟池要來,高興的應(yīng)該是你吧?!毙蓳P說。不用景凡說,肖澤揚自己都感覺到自己這話里面帶著刺,而且還不是一根兩根,就好像是把沙漠里面的巨型仙人掌連根拔起來扔給景凡一樣。不過景凡那都得是什么段位的人了,怎么會被這么一根打直球連一點走位都沒有的仙人掌傷到。就見他在聽完肖澤揚這句話之后,感覺整個人好像早就猜到肖澤揚會這么說一樣,歪了歪頭:“我高興什么?”“你高興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么?”肖澤揚深知兩個人現(xiàn)在的話題已經(jīng)算是徹底跑偏了,因為這些話也根本就不是他進來這么晚過來找景凡的目的。可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他偏偏就是想要說下去,就感覺好像有那么一股子勁兒在促使著他一樣,停都停不下來。景凡沒吱聲。為什么不說話,所以這算是默認(rèn)了嗎?在那一瞬間,得不到回應(yīng)的肖澤揚更氣了。“本來你和錦仟池之間的關(guān)系就沒人能說得清不是嗎?!”肖澤揚猛地站起身來看著景凡,“你明明知道他喜歡你,你不承認(rèn)也就算了,但是你卻還是愿意和他深更半夜打電話,其實你就是喜歡他,但是你膽小鬼不敢承認(rèn)!”“可是你喜歡他就去喜歡他啊,你來撩撥我干什么?你是中午飯吃咸了你?!你知不知道就你下午隨便親我一口這么一件事讓我心煩意亂了一晚上!”“我他媽真后悔當(dāng)時沒給你一巴掌拍墻上讓你好好清醒清醒!如果要是現(xiàn)在我肯定……唔……!”****景凡那充滿霸道意味的吻就如同上一次一樣來的沒有任何的征兆,肖澤揚覺得自己前一秒還在用聲音對他進行瘋狂輸出,后一秒?yún)s被牢牢地摁在墻上,所有的話都被那靈巧的舌尖堵在了嘴邊,最后咽回到了肚子里。一波漂亮的反殺。景凡的一只手拖著肖澤揚的下巴微微將他的頭抬起來,像是為了能夠更方便的迎合自己的動作。肖澤揚沒有反抗,不是因為他不想反抗,而是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懵了。景凡應(yīng)該是剛剛吃過檸檬薄荷糖,嘴里面甜絲絲地還帶著一絲薄荷的涼意,肖澤揚全都可以無比清楚地感受得到。等到景凡再一次直起身的時候,肖澤揚瞪圓了那雙邪被驚恐所布滿的眼睛還在喘著粗氣。腿都軟了。“要是現(xiàn)在你肯定什么?”景凡站在肖澤揚的面前,輕聲問了一句。景凡的這句話明顯是接著肖澤揚在被親上之前還沒說完的那半句話之后問出來的。但是肖澤揚卻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滿腦子都是景凡起身向自己走來粗暴地把自己摁在墻上時候的畫面,連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抬了。所以剛才景凡的那句話并不只是說說而已。……或許他已經(jīng)蓄謀已久了對嗎。肖澤揚不知道。等他稍稍恢復(fù)了一些意識之后,腦子里面所浮現(xiàn)的就只有一個字:“跑”。此時肖澤揚腦海當(dāng)中的思維似乎已經(jīng)不允許他再往下多去想任何別的步驟了,滿篇只有一個跑字,就連該要跑去哪里也不知道,只知道越遠(yuǎn)越好。想到這,肖澤揚毫不猶豫地一把景推開了景凡,伸手就要去開門,卻不料景凡從后面用胳膊越過肖澤揚的肩膀直接伸出手來一把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房門“嘭”地一聲響,差點嚇得肖澤揚魂都沒了。肖澤揚面對著門背對著景凡,但是手還緊攥著房間的門把手,做出一種隨時要跑出去的架勢。景凡的鼻息輕輕打在他的后脖頸上,讓他渾身的汗毛都直接豎起來了。隨后,他便又感覺到景凡的臉湊到了他的頸窩處,放低了語調(diào),微笑著用一種幾乎是接近于氣聲的聲音緩緩和肖澤揚說:“再亂發(fā)脾氣……小心我上了你?!?/br>之后還故意用另一只手輕輕捏了一下肖澤揚的屁股。也不等肖澤揚作出什么回應(yīng),隨后便放開了門。得到解放的肖澤揚二話不說開門直接跑了出去,頭都沒回一下。毫不夸張地說,一邊往外跑,肖澤揚一邊就已經(jīng)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體內(nèi)所有的血液一股腦躥到腦瓜頂時候的“咻咻”聲了。他不敢相信剛才那句話會是景凡對著自己說的。他甚至還奢望著是自己剛才不小心聽錯了,但遺憾的是那句話一直就像是被錄到了復(fù)讀機里面一樣一遍一遍地在肖澤揚的耳邊重復(fù)著,包括聲音,語氣,乃至說話的節(jié)奏,都被記錄的無比精準(zhǔn)。想往忘都忘不掉。肖澤揚一路跑到了樓下,來到了俱樂部的院子里,隨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大門口的臺階上。低下頭兩只手有些粗暴地抓著頭發(fā)。心臟還跳得厲害,臉也熱的發(fā)燙。景凡……景凡……滿腦子全都是景凡。唇齒間那濕漉漉涼絲絲的觸感還殘留著,肖澤揚忍不住抿了下嘴。這難道就是錦仟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從景凡那里得到的東西嗎?如果是的話……那可不可以用什么方法來把這段記憶轉(zhuǎn)換一個視角移交到錦仟池的記憶里……肖澤揚腦子里亂的不行,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該要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景凡。“哎?小綿羊?”肖澤揚這正亂著呢,忽然就聽到門口有好像有高宇旗的聲音。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哥……”在看到高宇旗的那一秒,肖澤揚忽然有種想哭的沖動。就類似于那種“哥——剛才有個烏龜王八蛋他占我便宜,你得給我做主??!”這種感覺。其實自從肖澤揚入隊以來,高宇旗應(yīng)該算是除